只是许三郎以前为了稳住威武伯,是暗示过添衣已经被他收房——他当然不会说其实是老婆不答应,惧内这种事自己明白就好,宣扬出去他顺平侯在军界就没法混了。
威武伯的要求并不过分,一个妾侍而已,可是他以前对睡莲信誓旦旦保证,绝不纳妾的,现在真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了。
许三郎脑子灵光一闪,忙说道:“你我是生死兄弟,我岂能厚颜以兄弟之妹为妾?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既然真相大白,我会为她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把她送回去,你做哥哥的另行聘嫁,给人做正室夫人如何?”
威武伯揶揄一笑,问道:“侯爷舍得么?”暗想,以前我要过一次,你没给嘛。
许三郎打肿脸充胖子,说道:“你我是什么jiāoqíng?她是你亲妹子,我岂能唐突。”
“好!侯爷义薄云天!我没白认你这个兄弟!”威武伯拍案道:“此事你知我知,我母亲不喜这
个外室之女,此事定要满着她老人家,我找个信得过的弟兄偷偷嫁出京城过日子吧,我父亲泉下有知,也就瞑目了。”
许三郎暗想,这样的话添衣将来有靠,总比孤老一生或者嫁给宁园小管事qiáng多了,睡莲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送走威武伯,许三郎处理了一会公务,心里到底惦记着添衣的事,于是提前回到内院归田居,此时已经快要到晚饭时间了,睡莲那么累,此时应该还午睡未醒。
归田居大院的梧桐树下,七岁的子龙正手把手的教三岁的子凤一套入门的拳法,子凤兴致缺缺,时不时瞅瞅树梢上挂着的九连环,子龙拎着弟弟的耳朵训了几句,还指着旁边有板有眼、照猫画虎练拳的星河说道:“你看看,连妹妹都比你打的好,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将来怎么跟着我上沙场打鞑子?!”
子凤红了眼圈,看着梧桐树下两兄弟(三叔自动将还珠格格剔除)许三郎只觉得好笑,子龙把老子我教训他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他弟弟,以大欺小。
嗯,是不是要给子凤添一个小弟弟,让他也享受一下做兄长的威风呢?太医说女人生孩子太过频繁会伤元气,所以徐三郎这三年一直用鱼鳔套在小兄弟上避孕,可是经过秘制处理过的鱼鳔不太结实,用力过猛时很容易破裂,而且这种qíng况基本总是出现在小兄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叫停,换下破损的“轮胎”从头来过,真是大煞风景。
许三郎示意伺候孩子们的丫鬟妈妈们不要声张,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大院,去了卧房。
睡莲居然已经醒了,眯fèng着眼睛像是在想事qíng,许三郎说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待会就吃晚饭。”
睡莲懒懒道:“在船上差不多一个月没睡安稳的chuáng,这会子骨头恨不得长在chuáng上。”
青花大缸放着冰块,室内很凉快。huáng花梨架子chuáng下有一支雪白的夏袜,定是睡莲熟睡时不经意蹬掉的,许三郎捡起袜子,坐在chuáng尾,从薄被里摸出一只光溜溜的脚来,纤细的脚踝似乎轻轻一捏就会折断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妻子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qiáng大的、难以捉摸的心灵。
许三郎献媚似的给老婆套上布袜,正yù开口说添衣的事qíng,老婆的玉足往他腰身轻轻踹了一脚,还娇嗔道:“国孝期间,你且消停些。”
许三郎一怔:老婆,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舟画外音:难道你不是么?)
——不过,许三郎撩了撩大胡子,我还真的不可能憋一年,以前在军营里无所谓,望梅止渴也就罢了,现在梅子就在枕边,怎么可能光看不吃?鱼鳔再用一年,别怀孕就成。
想到这里,许三郎又从薄被里摸出妻子的一只脚,曼斯条理的从脚踝顺流直上,啃到小腿、膝盖、大腿,在黑色森林撩拨着,终于看见了清泉石上流。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子龙打雷般的叫喊声:“娘!娘!瞧我刚she下来的一只大雁!”
声音还伴随着蹬蹬蹬的脚步声,吓得卧房抱成一团的夫妻俩赶紧分开,许三郎懊恼的低声道:“迟早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睡莲忙起chuáng穿衣,随手拿起青花大缸里的冰块敷了敷脸,以去除脸上的红cháo,还幸灾乐祸的看着许三郎裤裆处的帐篷,低声笑道:“要不要拿冰块塞进镇一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