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上善仰着小脸儿道“只管放马过来,我都接着。”
芳姐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便开始听写,这些字但是不难,按照小上善的水平全写对没有什么难事儿,但字是人的招牌,写好一手好字甚是收益,芳姐儿这方面抓的很是紧,所以儿子地字在同龄人中算是上乘的了。
喜喜裹着大衣服穿着褐色的绒毛披风,这披风还是芳姐儿才赏的,头上戴着暖冒,浑身还散发着寒气,进了屋里,见几个小丫头坐在厅里做针线,屋里安安静静地,只听屋里隐隐约约有念字的声音,小丫头忙起身轻声给喜喜请了安,喜喜脱下披风轻声问道“奶奶呢?”
水蓝轻声道“在里头给公子听字呢。这会子嫂子先坐会儿把。”
水蓝是喜喜地小姑子。也是个家生子。xing子也是极好地。如今十三岁。也出挑地很。喜喜想着让小姑子跟着自家姑娘张张见识。以后也能有个好地前程。总比以后随便配了小厮qiáng。
喜喜看了一圈全是小丫头便轻声问道“你们彩虹姐姐呢?”
水蓝伏在喜喜耳边轻声道“嫂子。一会子见了奶奶可是别问彩虹姐姐地事儿。这您也定是听说了一点风声了?”
喜喜本就是隐约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便想着试探地问一下子。却没有想到自家小姑却提了这事儿。喜喜心里知道自家姑娘心里定是憋屈地很。想着怎么开解才是正理。
说来也是彩虹这丫头一心攀高。自持容貌上等。又是体面地大丫头。行事儿却是qiáng了些。本想着能跟着芳姐儿以后混个姨奶奶做做。要是生个儿子。那确实个极有福气地。但是这大爷一打仗就是好几年。自己耗不起年岁不说。加上跟着大奶奶了几年也是知道大奶奶地脾气。要是从她身上得到这样地甜头那是不可能地。也就死了这份心。后来跟着芳姐儿去了东府给老太君请安。却不知道何时与老太君地侄子。庆大爷好上了。这庆大爷也算是个体面地人物。因要在京城里等差事儿。所以便住在东府。芳姐儿见过这位庆大爷三十五六岁地摸样。极为风流。行事儿带着几分潇洒。芳姐儿很是看不惯这样地人。对他也是客气中带着疏离。见了长地绝艳无比。心里有心亲近。然见芳姐儿行事儿带着几分气势。又是中规中矩又不加辞色。倒是也守规矩。
芳姐儿看着儿子默写的字,心里很是如意,这字写得甚好,也没有什么错的,心里有些表扬,但是实在知道儿子地xing子,要是敢这么表扬几句,小尾巴便翘到天上了,芳姐儿点了点头,严肃道“本就该如此,我看着时辰,你出去玩半个时辰,回来背熟论语中子张篇第十九章,明个儿我来问你,你先生这几日请假,你可是不能松懈的。”
小上善一听背书,心里有些得意,面上不漏声色,但是眼里却散发着狡黠,芳姐儿知道这孩子不爱别的背书却是个高手。自己也不点破,也是随他去了。
芳姐儿听见小上善出门和人说话,便高
在外面,进来把。”
喜喜听了这话,笑着进去请了安,芳姐儿一见是她,便高兴的拍着炕笑着道“坐,这会子怎么来了?”
喜喜也不客气,便坐在芳姐儿身边,笑着道“本是这两日就要来请安的,哪知道我家那闺女又发热了。”
芳姐儿一听,忙问道“如今可是好了?”
喜喜这两年有添了一个闺女,一个小子,小子却长得皮实,但这闺女早产生下来有些羸弱,好在芳姐儿也是时不时地赏赐些药品,这闺女倒是也活下来了,如今才两生日。
喜喜笑着道“好了,也是姑娘您怜惜她,借了您的福气,倒是好多了。”
芳姐儿笑着拿起茶盅递给她,道“那就好,这小闺女确实有些羸弱,以后长大了我做主给她找个好人家,你那大儿子也有四五岁了,以后跟着铁蛋儿去学院,当个书童也长学问,以后要是某个一官半职,也是你地福气。”
喜喜一听这话大喜,忙给芳姐儿磕了个头,芳姐儿嗔怪道“这是作甚?赶紧的起来。”
芳姐儿拉着喜喜地手笑着道“你是打小跟着我的,我那会子到侯王府,跟前儿没有个可心地人儿,后来也是你们几个好生的服侍,如今见你们都好,我心里也是痛快的很呀。”说完饮了口茶,笑着看着喜喜。
喜喜听了这话,想了想轻声问“这彩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