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傻眼:“我那不是为了早一步感动你嘛谁叫你老是对我摆出一副冷脸,我都对自己没信心了当然要在私底下练习一下。”
以往他哪里需要费尽心思的去讨好一个女人,随便一个眼神就会有成群的女人争着抢着的讨好他,难得的对一个女人说甜言蜜语,居然还被嫌弃。他私底下练习的时候,明明那些小丫鬟们都是受不了的,一个个都被迷得神魂颠倒的,为什么到了媳妇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白痴东篱嘴角抽了抽,推着他的轮椅往后走:“你有时间多想想案子吧,左占不是已经把查到的事qíng都告诉你了吗?反正你闲着,或许可以发现一些其中忽略的线索呢?”
可是我现在在休息,南宫萧很想反驳几句,左占这个家伙不怀好意,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跟妻子单独相处,那家伙非要时不时的凑热闹来打扰别人,还经常xing的带着更加惹人厌烦的楚良辰,他躲到郊外来到底也还是没能彻底摆脱他们。
“你怎么在这里?”刚进竹苑,东篱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红色的衣裙,满头乌黑的长发,居然是那个不知道是剑还是人的红衣美女。
“她是谁?”出乎意料的,南宫萧居然能够看见她,东篱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扳过南宫萧的脸:“你可以看到她?你什么时候也有了yīn阳眼了?”
“我这个形态,他们是可以看见的。”红衣美女却开了口,声音也像她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我不是鬼,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凝结出实体来。”
雪铭比起她来,差的何止万千啊东篱感慨地看着她:“你是自己来的?不需要跟着左大哥吗?”
南宫萧没有得到答案,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
“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他的。”红衣美女神qíng丝毫没有变化的说,扫了一眼东篱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好看的神qíng:“我本来就不属于他,跟着他,不过是权宜之计。”
“所以,你需要用到他的时候就跟着他,不需要的时候就随意丢掉?”东篱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有些愤怒,是为了一直寂寞的左占,还是为了眼前女子冷漠如冰毫不在意的神态,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红衣美女冷冰冰的眼睛扫过愤怒的东篱,后者就好像被洒了一头的冰水,什么气啊火啊一下子全灭了:“不跟着他,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我该去的地方。”红衣女子淡淡地说,双手掌心向上在胸前一举,空空如也的双手上立即浮现出一柄jīng致的长剑:“把这个jiāo给他,就当是赔礼吧”
赔礼?东篱看着那把剑,心里五味杂陈:“说起来,是你救了他的命,又一路保护着他,就算是要谢,也应该是他谢你吧?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红衣美人似乎愣了一下:“是这样吗?”久不跟人打jiāo道,居然连人世间的基本规矩都忘记了吗?她的手一松,长剑坠落下来,毫无阻碍的穿透了土地没进去,厚实的地面就像是沙地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全部没入,只留下一个剑柄在外头,可见此间的锋利程度
南宫萧忍不住眼睛一亮,惊呼一声:“好剑”
然而那红衣美人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了,红色的衣袂飞扬起来,飘飘yù仙:“我要走了,你见到他的话,替我谢谢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还有,谢谢他愿意相信我。”
说罢不再逗留,像一朵红云一样冉冉升起,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若是站在高处看看的话,那个红色的影子所去的方向,恰恰就是皇宫。
东篱远远地望着天发呆,南宫萧拍拍她的手:“我们走吧,她要离开,不是我们可以阻止的。”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听,没有办法了。
“她其实就是左占腰间的那把剑。”东篱忽然想跟南宫萧聊聊天,叹了口气,推着他慢慢往前走:“很不可思议吧?”
“的确,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南宫萧低低的笑,一个美人,居然是一把剑?“我现在也仍然不怎么相信,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那的确是真的。”
“她居然要谢谢左占?”东篱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感觉,又是失望又是生气:“不应该反过来才对吗?为什么是保护者感谢被保护者?”
“东篱,有时候事qíng不能只看表面的。”南宫萧这一回倒是说了一句叫东篱感觉意外的话,基本上最近他一直都在说废话的:“你知不知道,邪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