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可言的靠在座椅里:“我早就递了折子上去了,再说不打仗的时候我基本上就是一个闲职,能闲着什么
事儿都不做皇上反而更高兴吧?”
皇家的事儿还是不要妄言的好,东篱默默地转脸去看外面的雨景,那沐浴着细雨而来的美男浑身上下
都站着湿漉漉的水汽,似乎穿过了烟雨江南无尽的风qíng,如四月间低着水珠的枝头花朵,动人心弦。
只是这个美男,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左大哥?”东篱愕然的看着这个被自己YY的美男子,额前一缕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眉间,一双本来锐
利的黑眸都显得柔和了不少:“你怎么不打伞?”
“这点小雨,”左占回头看了一眼雾蒙蒙的天,很是不屑:“至于要打伞吗?”
东篱转头看了看南宫萧,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毛,眼前这位不就是借口下雨,不肯回侯府非要赖在这
里的吗?这雨能够拦得住南宫世子,却被左占狠狠地鄙视不屑了。
南宫萧以手掩口咳嗽了一声,面上似乎可疑的红了一下:“你冒着雨来应该是有事吧?”
“左大哥你坐,我叫人做碗姜汤来。”东篱连忙起身:“我这儿只有相公和哥哥的衣裳,你将就一下
吧。”
“不用麻烦了,不碍事的。”左占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湿了的衣裳,满不在乎的说到。
“那可不行,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还能做什么啊?”东篱却不赞同,“先拿个热毛巾擦擦脸,很快
就好的。”
南宫萧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媳妇儿为了别的男人张罗忙活去了,心里顿时酸溜溜的直往上蹿:“你是该
找个女人了,有个女人替你打点着最起码不会这么láng狈。”也更不会事事烦劳自家媳妇,看着就觉得不慡
啊
“你等会儿跟我走一趟。”左占没有理会南宫萧类似于怨夫的qíng绪,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想,最迟
今晚,那些人就会有动静了。”
南宫萧一双懒洋洋的眸子也在瞬间变得严肃正经起来,修长的手指点点每间:“今日是七夕,趁着过
节的时候动手是会有比较大的把握。”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了,事qíng你都安排妥当了?”
“是。”左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仅我们,还有几个不一般的朋友会加入进来。”
不一般的朋友?南宫萧不解,什么朋友不一般?有多不一般?
“就是,”左占犹豫了一下,觉得好像无法说得清楚:“它们应该被称为妖jīng比较合适吧?”
南宫萧瞪大眼睛,不是吧,这个家伙也跟妖jīng勾搭在一起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正常人已经没有几
个了,包括他自己,也正在向着不正常的道路上大步迈进着。
丹朱手里托着水盆热毛巾进来了,左占打住话头,顺从的擦了手脸,水墨已经拿着南宫萧一身从来没
上过身的衣裳走了进来。
“正好东篱打算这几日回清河镇去,处理了这边的牛鬼蛇神,我也好放心离开一段时间。”南宫萧等
他换好了衣裳,沉吟片刻下定了决心:“这回我们一定要一举成功”
东篱亲自端着碗姜汤走进门来,笑吟吟道:“谈完了?左大哥,赶快趁热喝吧,就算是年轻力壮,也
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南宫萧可怜巴巴地看着东篱,瞅着左占的眼神似乎要冒出火来:“难道没有我的份吗?”
“你不是嫌弃姜汤的味道不好吗?”东篱诧异道,这家伙根本不吃姜,这个时候闹什么qíng绪?
……他就是见不得东篱对别人好小心眼的男人别扭的转过脸去。
左占一气把姜汤喝了,放下碗:“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听说你母亲生病了,你们没有回去看看
吗?”据说huáng氏这回病的挺严重的,已经换过一次太医了。
东篱眨眨眼睛,huáng氏会生病那纯粹就是气的,她可不觉得自己有错,再说了,罪魁祸首其实应该是南
宫萧才对,要不是他,huáng氏也不会这么处处针对她了。
南宫萧不耐烦的甩甩头:“不管她,每个月都要病上那么几回,不理她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