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还有好几幅画。”左占也觉得不妥当,这壁画给人的感觉怎么就那么邪乎?于是举着火把照亮了第二幅画,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的放松,心里也跟东篱有同样的想法,这里莫不是什么古怪部落专门建来养寄乕的吧?他们养这种诡异恶心的东西有什么用处?
南宫萧想要握住东篱的手给她温暖,可惜他总是无法握住灵魂的手的,有些泄气:“别担心,我在这里呢,就算有什么不妥当,我们也都一起。”
东篱翘起了嘴角,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们在一起”
如初微微偏过头来,好奇的看着她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女之qíng?他们两个这是想要同生共死吗?那自己跟着左占跳下来,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吗?
第二幅壁画上的内容更加诡异yīn森,十数个被挑选出来的身材qiáng壮的男女双眼紧闭的坐在大树底下,从那大树上爬下来数不清的寄乕,跟那巨大的寄乕王同样都是红色的,但是身体要小巧的多,它们爬到人身上咬住,把卵虫排进人身体里面。
“呕”东篱看的恶心,厌恶的别过脸去不再看:“居然用活人养这东西,真恶心这个部族绝对极其的愚昧血腥,光看他们用自己的族人来养这些可怕的东西就知道他们的本xing该是如何的凶残。”
南宫萧见她不看了,自己也不肯再看,陪着东篱到一边去等着他们两个,左占和如初两个人继续举着火把照着壁画往下看,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越紧,看样子这壁画上的内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东篱脖子上的锁锁在微微的发热,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感觉不是特别的明显,因此只是有多反应,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什么,东篱心下警惕,一手握着锁锁一手握着雪铭,眼睛瞪得溜圆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东张西望。
左占和如初走了过来,脸色难看:“壁画上的全是跟寄乕这种东西有关系的,似乎那些人专门饲养这东西,我们小心一点,恐怕这东西不会少到哪里去。”
几个人都点头,因为寄乕的出现,这未知的dòngxué里面顿时又多了许多风险,他们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如初眼神一凛,忽然出剑直向东篱刺去,东篱眼神冷静地站着没动,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因为过于相信如初不会相信自己,反正那剑紧贴着她的脸过去的,虽然是灵魂,但是如初附身的宝剑何美景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魂体依旧可以斩杀的,她就那么眼睛一站不眨的站着,感觉到脸颊边传过来的宝剑的温度。
“那是什么?”左占惊讶的眼神落在剑上,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如初会突然出剑,但是谁也不会以为如初会突然起意谋害东篱,因此对这事儿表现得还算冷静,只不过南宫萧的心脏很不争气的漏跳了一拍。
如初的剑上挑着一截翠绿色的东西,缓缓的把剑收回来,那上面居然是一截极为鲜亮的树枝,还带着几片小小的叶子。
“这里面哪里来的树枝?”东篱凑过来看了看,惊讶:“难道有人过来了?”
“不是。”如初随手一道火焰把树枝给烧掉了:“是树妖。”
树妖……几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表示自己的惊讶,东篱扫扫他们的神态,自己平衡了一点:“好吧,我承认,这么出现个把妖怪什么的是很正常的,只要功夫深,铁杵还能磨成针呢,何况是一个树妖,我先前也见识过槐树jīng呢。”
两个男人对自己还不如女人冷静感觉很是愧疚,立即收拾好自己的惊讶qíng绪:“怎么只有一截树枝?它跑了?”
“跑不了。”如初冷笑,树妖可不像那些动物一样见事不好就可以跑掉,它的本体是扎根在地里的,想跑也难,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除非它舍得丢下自己的本体,舍下自己辛辛苦苦修来的大半真元。
刚才那树妖应该是想要捡便宜的,东篱的灵魂非常吸引这些东西,只是偷jī不成蚀把米,被如初一剑给伤到了,见对手厉害不敢恋战,匆匆忙忙就跑了。
“跟我来。”如初低声嘱咐一句,率先举步往侧面一个偏dòng里走,这地方跟个迷宫一样,大dòng套着小dòng,一个不小心就会迷路,也就如初这样的可以直接锁定树妖的气息追过去,一般人就算是有心要收拾妖怪,恐怕也会背着迷宫给绕晕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