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东篱既是惊讶又是惶恐:“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快出来,我累了,要睡觉。”
“乖,就来一次。”南宫萧讲条件:“你要是实在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我会很轻的。”
屁东篱很想爆粗口,这个样子叫她怎么睡?男人是不是尝试过男女之事后就会变成喂不饱的饿láng,做起那事儿来jīng力充沛没完没了。
南宫萧却已经抱起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比起上一次温柔许多的缓缓动作起来,喘着粗气:“我那本册子呢?我还想着把上面的姿势全都尝试一次呢。”
让她死了吧东篱用手捂住眼睛无助的呻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为所yù为。
这一晚上就是这么过去的,到底南宫萧怜惜妻子是第一次,只做了两次就停歇了,搂着早就已经累得不行的妻子睡了过去,东篱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这件事qíng明明是男人出体力比较多的,为什么到时候起不来的却是自己。
南宫萧很体贴的把被子给两个人盖好,被子下面肌肤相亲,温暖的感觉让人特别容易犯困,东篱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由南宫萧殷勤的又爬起来亲自去打了水来帮着她擦拭gān净身体,自己闭上眼睛香甜的睡着了。
为妻子打理完卫生,南宫萧自己也糙糙的擦拭了一把,东篱爱gān净,他身上出了一身汗,就这样睡上去的话绝对会在后半夜里被媳妇给踢下chuáng的。
虽然是开了荤了,以后恐怕也是控制不住的,但是东篱的身体毕竟年幼,就连容纳他都有些困难,更何况孕育孩子,从明天起就该采取措施防止意外产生了,东篱一向讨厌苦苦的药汁子,不如就在自己身上用药好了,自己身qiáng体壮的,也安全些。
转着自己的念头,南宫萧掀开被子上chuáng,东篱习惯xing的蹭过来抱着他,蹭了蹭脸,小猫一样,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呼吸均匀。
这一夜他们睡得都很好,南宫萧了却了自己的心愿,抱着媳妇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碧树那里已经把徐氏需要的药材全部整理完毕了,究竟哪天正式开始给徐氏治病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了,一家人的心事全都放松下来,这一夜那叫一个风平làng静和和美美。
但是远在京城的谨宣帝,这一夜却没能睡好,他才刚刚得到边关急报,北疆边界处发现瓦剌人异动,那些已经被镇北侯父子二人率军打退平静了不短时间的糙原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战争惨败带来的伤痛,又一次开始蠢蠢yù动起来。
敌军来犯,打退就是了,何至于皇帝这般头疼?谨宣帝也是出于无奈,镇北侯府军权在握,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虽然镇北侯府满门上下都没有表示出不臣之心,但是功高震主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实了,谨宣帝早就想着要把军权收回来,为此大力扶持林志国与镇北侯府打擂台,想要达到均衡制约,再趁机把军权收回来,可是偏在这个时候那些天杀的瓦剌人居然又一次兴兵犯界,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可以取代镇北侯父子的将领,随便派个别的将领去的话,即便是拿着虎符恐怕也调不动那些彪悍的北疆军,那些战士常年驻守边关,骁勇善战,乃是几大军队里面最为勇猛的一支,若非是顾忌他们,区区镇北侯,他要想收拾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可是要把镇北侯派出去,他又不甘心,这样岂不是更加助长了他的气焰,万一那一日他心怀不轨了图谋造反,一呼之下军队就开过来了,到时候谁能阻止的了?
谨宣帝很头疼,疼的在自己宽大的龙chuáng上直打滚,前几日夜里的时候列祖列宗忽然跑进梦里来把自己训斥了一顿,从小时候自己打破父皇心爱的玉石镇纸,嫁祸给自己的皇兄,到最近自己为了长生不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那些个只在画里面见过的历代先皇们滔滔不绝的骂了一晚上,无非就是他这个皇帝在其位不谋其政,早晚会把国家祸害了云云,吓的谨宣帝梦里满头大汗,太医qiáng制xing的灌了好些药扎了好几针才把他弄醒过来。
他醒过来之后就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所作所为居然已经引起祖先愤怒了,本来还打算处置了那几个疑似知qíng的人,现下是不敢了,怎么也得过去这段日子再说,更生气的是皇后和崔贵妃把事qíng全都怪到他的新宠身上,可怜燕糙才刚受宠,还没得到封赏就被直接杖毙了,睡觉谨宣帝是在她那里出的事呢?
再就是他的大皇子和太子终于醒过来了,对于那天发生的事qíng是迷迷糊糊,一问三不知,谨宣帝看着他们就觉得膈应得慌,自己疼惜了二十年的儿子居然是两个器灵,这让他有种被愚弄欺骗的感觉,所以,不管皇后和崔贵妃怎么在自己面前说他们的好话,这些日子他也从来没有召见过两位皇子,朝堂上下已经开始出现微妙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