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左占摇摇头,看了一眼六皇子所在的房间,哼了一声:“为了那个位置,做儿子的可以不顾及父亲的生死,南宫帆的刀已经刺进了圣上的胳膊,他却还要求将士们进宫,是被我打晕了带回来的,圣上在他手里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把事qíng散播开来惹得天下大乱,到时候有野心的揭竿而起事qíng更复杂,所以只能暗地里控制住皇宫,除非南宫帆眼睛也不眨时时刻刻的把刀放在圣上脖子上,否则,只要一个疏忽我们的人就会趁机攻进去。”
原来是这样,难怪六皇子脸色那么难看,只差一点他就可以登上皇位了,却被左占给坏了事,不恨他才怪。
“我去一趟吧,聂如兰不在,一个南宫帆不成问题,我很容易就可以收拾他。”如初拍拍左占的手,困扰别人的问题在她这里就是小菜一碟:“别生气了,这里的事qíng结束以后,六皇子大概就会登基为帝了,到时候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左占闻言眼中掠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好。”
如初不再多言,左占出声招呼了镇北侯和林志国,却故意的没有去通知六皇子,镇北侯见状摇头叹息,左占这孩子人品不错,可惜过于死板了,不适合在朝廷里混,他去通知了六皇子,后者yīn沉着脸出来,看见左占,面上闪过一丝怒气,最终qiáng忍了下来,一言不发的上了马向着皇宫而去。
镇北侯拍拍左占的肩膀:“你这孩子啊,xing子就是这么的不知变通,你跟他生什么气啊?将来他成为高高在上的那位,随便给你点事儿就能叫你生死两难,你就算自己不在乎,以后成家立业了,难道不为一家老小考虑一下?”
左占顿时语塞,他不得不承认镇北侯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叫他违背心意对这样一个人尽忠,他却是不愿意的,这件事qíng结束以后,gān脆就像如初说的那样赶紧离开吧,以后什么事qíng都不管了,两个人好好的生活。
如初进了皇宫之后就看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是衣甲鲜明的士兵,见了镇北侯等人都非常尊敬的行礼,如初跟在他们身后往里面走,不多时,里面出来一个躬着身子的太监,见了他们满脸欣喜:“呦,殿下来了那贼子刚才拿刀bī着皇上往后宫那边去了”
“什么?”几人闻言大惊失色,这个南宫帆他究竟又想gān什么?
南宫帆一手拿着刀放在谨宣帝脖子上,老皇帝右手臂上还用白色的绷带糙糙的裹起了伤口,殷红的血已经渗透出来了,可是却没有人理会,南宫萧的几个心腹全都手持兵刃紧紧的护在周围,警惕地看着跟在后面一步不落的士兵们,倒不是他们对南宫帆多么衷心,而是南宫帆期间他们这些人以为攀上了大树,做下了不少恶事,谁知道事qíng变化这么快,现在就是他们想要回头也不可能了。
那些刀兵出鞘的士兵们紧紧地跟着,却因为谨宣帝而投鼠忌器,南宫帆脚步不停,很快就到了太后的寝宫,那里早就占了一个穿着白色大毛衣裳的女子,身边是五花大绑的太后,南宫帆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岑如雪已经看见了他,短剑放在太后脖子上:“你们全都出去,不许进来我们要到里面去,你们可以守在外面,但是不许进来,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到了没?退后”南宫帆带着谨宣帝到了岑如雪身边,太后一看见谨宣帝,立即着急起来:“皇帝,皇帝你没事吧?”说着愤怒的瞪着南宫帆:“你把皇帝放了,哀家任由你们挟持”
“住口”南宫帆左等右等等不到聂如兰回来,心里越来越没底儿,那个女人关键时候不见了人影儿,他的xing命恐怕都保不住,可恨手中没有兵权,关键时候居然需要岑如雪这样一个弱女子挺身相助。“叫你一声太后你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不就是个死老太婆,再不住口别怪我不客气进去,快点”
太后跟谨宣帝被挟持进了宫殿,几个帮凶赶紧把门给关上了,士兵们马上把宫殿给团团围上,警惕的等着里面的动静。
岑如雪进去之后就把太后给放开了,看了一眼南宫帆:“跟我来。”
南宫帆也把谨宣帝jiāo给了几个下属看着,跟在岑如雪身后左拐右拐的进了太后那间小佛堂,岑如雪伸手在那座金佛像上面摸索了一阵,不知道动了什么地方,顿时咯吱咯吱一声响,那座金佛象向一旁移动开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dò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