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已经把手探进了妻子衣裳里头,侧过脑袋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若是不色,你能生出儿子来吗?”说的东篱脸色爆红,他却已经轻笑着把妻子横抱起来,快走几步到了chuáng上,随
手放下了帐子。
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隐隐约约的传出来,东篱咬着牙bī出自己还算清醒的一句话:“你轻点儿,小心吵醒了儿子”
南宫萧暧昧的语调传出来:“你要是担心吵醒儿子,那可就要努力压抑着一点儿啊,要是把他吵醒了,我们两个今晚上可就别想睡了。”
半晌之后,南宫萧怀里抱着浑身汗湿的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滑腻的背部:“摸起来比前些日子圆润了很多啊,以后就这个样子,不要再闹着什么减肥了,减成一把骨头晚上抱
着你都觉得咯得慌。”
这个挑三拣四的臭男人东篱白了他一眼,可是激qíng过后眼慵懒妩媚的神态,这个白眼算是白使了,倒是更加像是媚眼,看的南宫萧越加shòu血沸腾,身体的某个部位紧跟着就有了反应,
伸手捏捏妻子软软的身躯:“你这算是邀请吗?”
“邀请你个头”东篱早就已经浑身无力,哪还有力气应付这只饿láng,没好气的一指头点在他额头上:“今儿来的人真的是六皇子派来的?他想过河拆桥?”
“那倒是不至于。”也明白妻子无法再承受一次,南宫萧怀里抱着柔弱无骨的娇躯痛苦的煎熬着,努力的把自己的思想转移到别的方向上去:“你见过那个为帝者能够容忍过于qiáng大的力
量却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左占本来就跟他之间起了纠纷,加上他身边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如初在,六皇子大概是吃不好睡不奥,抓心挠肝的想要除掉心腹大患。”
东篱幽幽叹了口气,他们只不过是打算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就有人不肯放过呢?现在是不放心左占和如初,担心有朝一日他们会因为今日的纠纷对他不利,他日会不会就担心辽东实力太
qiáng又不能为他掌握,想要耍手段对付他们呢?
南宫萧捏捏她的耳朵:“别想那么多了,你身体还不好,好好歇着,天塌了还有个高个子的顶着呢,别cao那么多心,睡吧。”
“嗯。”东篱点点头,乖乖的闭上眼睛,下意识的往身边人的怀里缩了缩。
摇篮里小小的包子踢了下小腿,把胖乎乎的胳膊从小被子里面拿出来放到脑袋两侧,摆成一个投降一样的姿势,这才满意的咂咂嘴,继续睡了。
次日一清早,所有人就都得知了昨日左占遇刺的事qíng,且不说如初对此事什么态度会不会想要报复,辽东王对此摇头叹气之后:“也算是意料之中吧,幸好左占之后也不打算掺和到朝政
里面了,以后远离了权力中心,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放下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们的婚事,商量的如何了?各种细节可都处理好了?”
糟心的事qíng就不需要继续提起了,反正京城远在千里之外,六皇子就算有什么打算也是鞭长莫及,至于私底下的行动,就像南宫萧说的,他们怕谁了?
婚事大面上的事qíng已经是处理好了的,具体到方方面面的小细节上就需要当事人自己打算了,毕竟是他们的终身大事,他们想要怎么cao办还是有自己的发言权的。
“我是觉得不需要太过张扬了。”莫悠然想了想,第一个开口:“婚事嘛,是做给自己的,又不是专门给人家看热闹的,只要大面上没什么问题不会失礼那就行了,太繁琐了会很累的,
而且也没有必要。”
婚事忙活一场所有人都累个半死,至于吗?
他的意见得到了几个当事人的赞同,就是嘛,婚事那是自己的事qíng,何必把自己累个半死给别人看热闹。
虽然几位长辈有心要大办,但是几个小辈都是如此意见,他们也没有过多的坚持,罢了,反正辽东这边基本上就是他们这些人比较有分量,到时候宴请的宾客本来就不多,gān脆就在外面
设下流水席,与民同乐也是一桩美谈。
“夫人,不好了夫人”卿染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夫人,小少爷被人抢走了”
“什么?”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全都站了起来,东篱更是身子晃了晃,幸好身边的南宫萧一把掺住了她:“怎么回事?是谁g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