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放下心来了,不过路霞还是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可以解决。”
“要一个月的时间。”
程路看了看曾全,看来他是不会去父母家了,如果自己在这边脱不开身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去的。
律师来了,和程路夫妇两个谈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整理资料了。接着,有人打来了电话,是王辉给程路通风报信的。说是他们打算司开乡民大会,对桃园的事要探讨一下。程路担心他们会做什么决策,赶紧和曾全去找律师商量一下,听到没有什么关系,才放心下来。看来他们是想聚集更多的人气了。
在诸多命理术中,最jīng深的还数邵廉节的四大神数,其法在四柱之上再分以时辰八刻,再区以三元之别。但是四大神数推算之法引用的理论过于繁杂,会的人很少。程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不但和其有极其相似的地方,又加上了相面和中医等其他方法,用的时候,脑袋转的就要快了。可以说,累闹累心。每次曾全看见程路又露出疲累的神色,总是很担心。
这个时候,程路最需要的就是放松了。她要让自己的脑袋休息。让自己不那么累。桃园的星空非常的漂亮,清澈,让人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它。这样的生活步调,才是程路真正喜欢的。曾全也是这样。这里的早晨,这里的傍晚,甚至是细语中,都别有韵味。曾全曾经笑着对程路说,这里就是他的终老之地。
蛐蛐在叫,青蛙也在叫,程路此时靠在曾全的怀中,才真正的感觉到了宁静。
一百六十六 多夫的女人
其实程路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她也见过那个曲乡长,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是非常的清楚的,可是能够想出这样的计策的,程路觉得这绝对不是他的脑袋可以做到的,那么,就应该是房明,房秘书了,不得不说,很jian诈,很聪明。
这次来的律师是程路公司新聘请的到的一位律师,三十多岁,非常的jīng明gān练凡样子。他叫邵同,可以说是经济法律的专家了。他代表程路去了一次乡政府,中午之前才回来,当然,他这次去的目的,就是要探听对方的真正目的的。
“这次我去了,看他们应该是要得到更多的股份,我也见到了一些村民的代表。”
“怎么说?”
程路笑着问他,邵同也笑了,“他们只是心里不平衡,我调查了一下,在桃园工作的人和普通的村里人的收入差距是非常大的,还有逢年过节发的红包和礼物。我不得不说,你们真的很慷慨,这也是大多数村民眼热的原因。”
“嗯,有什么办法吗?你建议我们打官司吗?”
邵同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不过他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不建议打,我们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得不偿失。”
程路笑了,对他的坦然表示满意,“我也不希望打,不过你有什么建议吗?”
邵同也放心的说了,“我们可以从村民那里下手。其他们可以利用的也就是村民了。”
“好,我也同意,不过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从两方面来说吧!一,如果你是一个领导一百人集体的领导,现在有一个决策,会让一个人挣到200元,其他的99人带来一元的损失,那么在这种qíng况下,民主投票的结果,可想而知了。这就是公共决策经济学中所说的‘投票悖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想现在我们在村民大会上,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了,怕是在一些关键的地方,也是这样的。”
“我还要说的,就是‘卡尔多标准’,也就是说,任何一个方案的通过,受益者都要给方案通过后的受损者足够的补偿。”
邵同说完了,就看着程路,希望她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因为他提出的这个方案,可能会让她有很大的损失,或者说要做出很大的让步。对于一些人来说,损失金钱不可怕,也就是说输人不输阵,他希望程路不是这样的人。
“我同意你的说法,这件事qíng我会全权的委托你,但是我希望这件事qíng可以完全的解决,不要给日后留下祸根。现在的让步,我们是可以做到的。钱的事在合理的范围内我是可以答应的。不过你也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妥协,是有一定限度的。”
“哈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老板。聪明,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