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跟情敌在一起了_作者:长河不落月(137)

  没少被徐继明和秦杰打趣。

  W市的冬天一贯阴冷潮湿,唐窦怕冷,早几日便在林泽的监督下穿上了保暖的秋衣秋裤,刚刚有这么一问,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监守自盗。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唐窦跟林泽出来的时候,唐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见到两人围上的同款围巾,很是欣慰地夸了一番兄弟情深。

  把林泽给憋得不行,但是也知道时机不对,有些话不能说,只能答应下来,趁唐妈不注意,给唐窦一个委屈的小眼神,被唐窦给无视个彻底。

  冬天的早晨很冷,天阴沉沉的,怕冷的人在门口站个十分钟,被北风一吹,人就跟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渗着冷意,牙齿都禁不住打战。

  马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人走在上面有些打滑,天气再好上一点的时候,被阳光一照,路两旁还会腾起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倒有几分好看。

  今天的天气算不得好,到了平常上学的点,远处的天空还没大亮,林泽把自行车拖出来,一边跟唐窦说话,一边进行每天的清洁活动。

  昨天晚上林泽闹得有点晚,早上又早早醒来,唐窦伸手打了个哈欠,哈出的热气遇冷液化成小水珠,变成一串迷离的白气。

  唐窦掌心一握,白气从指缝间四散逃离,唐窦百无聊赖地开口建议:“以后坐车去学校吧。”

  这种天气,走路都嫌冷,更别说骑车,唐窦坐在后面倒无所谓,林泽在前面,几乎所有的风都被他给挡了。

  林泽虽说不怕冷,唐窦却还是帮林泽把围巾拉到下巴处遮住大半张脸,口罩手套也戴上,全副武装之后,才放心地让他履行“车夫”的职责。

  林泽任由唐窦给他整理,从嘴里哈出一口热气,笑道:“等过段时间,等什么时候下雪,咱们就去坐公交车。”

  唐窦怕冷,现在还没下雪,骑车送他去学校还行,等下了雪,唐窦就该受不住寒气了。

  唐窦点点头,这些事情他向来不过心,都由林泽做主,确保围巾没有露出一丝缝隙,冬日的寒风不会把自己的男朋友冻坏,唐窦坐上后座,一拍林泽的肩膀:“走起。”

  “好咧。”林泽配合地扬声答应,长腿一蹬,车轮子咕噜咕噜地驶向远方,惊起一地雾霭。

  到校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唐窦从车上下来,原地蹦了几下,将一身的寒气抖落,上楼的时候碰到了沈煜,沈煜是个自来熟,见到唐窦就要上来勾肩搭背,被林泽不动声色地隔开,没勾上肩的沈煜茫然地挠挠头,隔空跟唐窦说着一些好玩的新鲜事。

  进入冬天,对于学生来说,往往意味着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了大半,随之而来的就是期中考和期末考。

  学生时代有三宝,习题试卷期末考,随着考试时间的迫近,哪怕是普通班的学生,也觉得头顶的压力越来越大,花在学习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对此老方总是能一针见血,在班会上鼓舞人心的时候,从不假大空,说话直指剑心。

  上学期期末考的成绩严重影响到班里各位能不能过上一个好年,压岁钱的红包厚薄程度,以及下个学期能不能去一个更好的班级学习。

  五班的人基本都会忽略第三点,注意力只集中在前面两点,一想到过年时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嘘寒问暖问成绩,众人头皮一麻,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时间和心思往学习上拨。

  在这种日渐紧张的学习氛围中,这一年的初雪不紧不慢,终于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而在分离多年后,林泽的生日也很快就到了。

  ☆、正文完结

  冬天的第一场雪之后,没过多久,就到了林泽的生日。

  天气骤冷,街道两旁的树上挂着一条条泛着银光的冰棱,滴滴答答的冰凉水珠滑着冰棱滴落,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最后渗入泥土,为来年的好春做出贡献。

  细碎的雪花在空中飘飘洒洒,为这座城市披上一层盖头,落地的白很快便被路过的行人踏碎成一朵冰花,留下满地的泥泞。

  踩着满地破碎的雪花,一个穿着羽绒服,帽子几乎已经遮住了大半张脸的人匆匆走过,一手拎着各种超市购物袋,一边把冻得发青的手放到嘴边哈气。

  这个鬼天气,风声呜呜的,要是再不到,老子的手就要被冻僵了。

  那人换了只手,把冻得僵硬的另外一只手放到嘴边哈气,在走过一条街之后,终于拐进了一条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