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挑眉尖,“怎么?言论还不自由来着?”也不看看,那些人是冲谁过来的,而正真的肇事者却在抱怨了。
“你的言论已经影响他人的休息了。”凌扬瞥了她一眼,然后淡淡道,“陶安静,我一直以为你跟她们不一样,原来……”他没有点名下面的话,但是安静已经火了。
“我庆幸自己是跟她们一样,而不是和某些人一样,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可惜有些人是被被人用鼻孔看的份!”
“你……”
……
即使上课的铃声响了,虽然凌扬不打算再和她吵下去,但是安静还是不断进行回击,所以他也只能迎战。
过来上课的老师感到奇怪,两个挺安稳的孩子怎么会连上课的铃声都听不到了,但是奇怪归奇怪,还是忙制止道,“不要吵闹了,上课了!”
听到老师的话,安静狠恶恶地瞪了一眼凌扬,转回身来,对老师甜甜道,“老师,我就是跟凌扬同学讨论一个题目,因为意见不一,他稍微激动了点,我怎么制止,他都不听。”说完,她转回去看了眼黑下脸的凌扬,得意地向他挑挑眉。
……
所以可以说,她和他jiāo集的开始起源于一场恶战。
有句话是那么说的,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而没有好的开头,事qíng后面的发展不用想,也知道好不到那里去,她和凌扬就是这样的。
之后,她和凌扬成了吵架伴侣,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吵架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锻炼口才,最大坏处就是伤肝动火,所以从她和凌扬结下梁子之后,她的抽屉里面就常备各种清火润喉片,没事的时候嚼几片,养jīng蓄锐,然后继续没有找事地跟凌扬吵上几句。
有时候,是凌扬主动找上门来的,比如她正在为一个难题费解的时候,凌扬那欠扁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陶安静,你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连这题都不会,果然是鸟人一个。”
因为凌扬在学习方面,尤其是在数学方面比她qiáng很多,所以她暗地里一直在跟他叫着劲,回去就拿一本高等奥数研究着,试图第二天能用新的解题办法在凌扬面前找回面子。
所以,那段时间,连不常夸人的陶父都一个劲地赞扬她,“小静啊,以后你都有这股学习劲儿,爸爸就放心了。”
每次上数学课的时候,数学老师有时候会叫凌扬下去解题,在凌扬解到一半的时候,她就举起手,“老师,我知道还有一种方法。”
然后她上去跟凌扬并排站在一起,一边解题,一边看了眼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他,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哟!如果不会,姐姐教你啊。”
凌扬看了一眼她的解题思路,回击道,“你这个思路太繁琐,只有木鱼脑袋的人才会用,而且还争着上来献丑。”
安静也不闹,只是在解题过称中,慢慢地攻城略地,黑板字写到了凌扬的书写地点上,若有若无地阻碍他的书写。
幼稚的小报复,或者其它稍微能打击到一点凌扬的方法,她都乐意尝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粗神经的她在凌扬面前,突然变得小心眼,万事都要计较。但是粗神经有个好处,就是不会去乱想,她虽然很奇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和凌扬抬杠,但是也不会过度追究这个问题。
那时候她不知道,青chūn期的时候,有句话叫:打是qíng,骂是爱;有种感qíng叫暧昧。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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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流言的传播速度是相当快的,它就像是生命力茂盛的绿色攀藤植物,总是能突然在无意间缠绕得密密麻麻。
而安静倒是最晚一个知道她自己和凌扬已经被人扯在一起了。
她转过身去,用肘子碰了碰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凌然,“起来,问你个事?”
凌扬睁开睡眼,不qíng愿地嘟囔道,“陶安静,你搞什么鬼?”
安静把头靠紧他,小声问道,“那个……你有没有听说,现在我们好像是一对来着……”
凌扬疑惑地看了眼她,“拜托,就这事啊……”
她点点头,“感觉挺严肃的一个事,关系到我的清誉。”
凌扬斜看了她一眼,“哼,你也有清誉?”顿了顿,慢悠悠道,“这事的最大受害者是我,跟你扯上关系,我才是倒霉的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