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檀云口中的馥郁之气喷到何循脸上,何循不由地心里一dàng,搂着柳檀云,叫她坐到自己腿上,笑道:“就是美男计,你可中计了?”
柳檀云砸吧着嘴,笑道:“我如今喜欢深沉内敛的男人,不是你这样的。”话才说完,就觉何循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何循狐疑道:“咱们家哪个深沉内敛了?你看上哪个了?”想起柳檀云见的最多的勉qiáng算是年轻的男子便是何征,“大哥?”说完,便扑哧一声笑了,心想何征若是深沉内敛,那何家男人个个都够内敛的了。
柳檀云嗔道:“你胡说什么,怎地,只能你叶姨娘金姨娘地点,我随口说一句就不成?”
何循闻言,便冷着一张脸深深地盯着柳檀云。
柳檀云只当他生气了,便伸手去扯他脸皮,扯了一下,见何循依旧耷拉着脸,心想为了个玩笑话斗嘴那就不值当了,忙又说道:“我那当真是玩笑话。”
何循凑到柳檀云面前,说道:“你瞧瞧我这样深不深沉?”
柳檀云一怔,扑哧一声笑了,待要骂一句,忽地就觉身下何循有了反应,于是又动了一下,听到何循唔了一声,便咬着嘴唇,问道:“耿妈妈那降火的汤没用?”
何循点了点头,随即委屈地说道:“我忍了好久了,你总没发现。”
柳檀云笑道:“那你别忍了。小心一些就是了。”说着,伸手向下摸了一下,见何循的裤子已经被顶起,便叫他向后躺着。
何循自打柳檀云有孕之后便不敢碰她,这会子终于见她不忍心看自己憋着,便喜不自胜地脱裤子。
忽地外头凤奴说道:“少爷,老尚书、老爷请少爷过去说话。”
屋子里何循眉毛挑了一挑,随即说道:“不碍,这会子父亲能有什么要紧事说。”
柳檀云见他依旧忙着脱衣裳,便笑道:“你赶紧过去吧,指不定父亲有什么话说呢。”说着,便帮何循穿衣裳,忽地又摸到那东西,向外头瞧了瞧,便拉着何循去chuáng上,“速战速决,须臾就解决了这事,万万不能伤了身子。”
何循原先见柳檀云当机立断地帮着他脱裤子还欢喜的很,听到那须臾解决,便拧着眉头说道:“云妮,你也未必太小看你夫君……”说着,忽地就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身上,低头,就看到柳檀云俯着身子,先拿了帕子沾着茶水擦拭了一下自己那东西,随即便突出粉色的丁香舌,慢慢地舔舐着那坚硬滚烫的东西。
何循心跳得厉害,再看柳檀云看向自己的眼睛,就觉她跟妖jīng一样,才要细看自己那铁杵是如何在她口中吞吐,忽地就觉自己一瞬间进入了空明之境,从这眩晕之中清醒过来,就瞧见柳檀云已经重新给他系好了腰带。
因这须臾当真是须臾,何循心里便有些悻悻的,瞧见柳檀云催促着他快去何老尚书那边,便涎着脸拉着柳檀云的手臂,笑道:“你方才做了什么?”瞧着柳檀云脸上红了,便又问了一回有意羞她。
柳檀云脸上发烫,又见何循促狭地看她,便笑道:“是不是太快了你没瞧明白?”
何循哧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奇兵突起,我一时没防备。不然你等会子再来跟我jiāo战,看谁胜谁负?”
柳檀云笑道:“不用看了,我先认输了。”说着,便又催着何循走。
何循一边向何老尚书那边去,一边回味方才那事,暗恨自己没撑住,只那两下子就丢盔弃甲。因想着那夫妻chuáng笫之事,于是这会子到了何老尚书这边,依旧有些神不守舍。忽地觉得有人一巴掌打在自己背上,回头就瞧见何征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
何征笑道:“你小子得了什么好处,就高兴成这样?”说着,将手臂搭在何循肩膀上。
何循将何征推开,随即笑道:“我能得了什么好处,倒是大哥不地道。祖父明明将东西给云妮了,你还成日里撵了慕儿这么大的人跟云妮要东西。”
何征笑道:“我这是让慕儿跟他婶子有样学样呢。”说着,进了何老尚书屋子里,兄弟两个便住了嘴。
只瞧见何老尚书屋子里,何老尚书拿着夜光杯喝着茶,一旁何大老爷、何侍郎在一旁陪着坐着。
何老尚书瞧见何循、何征来,便说道:“坐吧。怎檀云没来?叫她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