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温暖的体温包围着,苏晴望向阎觉尔,这个在她身边快四年,但是依然妖孽得像只桃花的男人,如果没有他的守护,她会艰难许多吧,展演一笑,“我没事。”
阎觉尔向来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外面那层保护膜比金刚石还要硬,可是晴晴只是对他展露这么一个笑脸,他便觉得心软得不可思议,难怪有绕指柔的说法。
“行了你们两个,别当着我们的面两两qíng深,我jī皮疙瘩都起来了。”叶倩打趣道,这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他们这些长辈看着也觉得舒心。
阎觉尔大大方方的蹭上chuáng,把苏晴搂在怀里,冲叶倩扬眉,意思是‘怎么样?我们就qíng深了。’
苏晴给了他一拐子,人往下滑,“我要睡一会,你们聊天吧。”
男人赶紧帮晴晴躺好,盖好被子,眼睛扫过颈脖上已经变成紫色的痕迹,眼镜眯了眯,拿起欧阳送来的药膏给她涂抹了一层。
苏晴摸摸他皱起的眉,细声说道:“别担心,不疼。”
阎觉尔安慰的笑笑,“不担心,睡吧,欧阳说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苏晴点头,听话的闭上眼,能今天出院就好了,她很担心服装秀会太赶了。
许家
许少白把已经走不了路的乔知半包半搂着进了屋,乔知疼得眼泪就没停过。许少白把管家叫过来帮着把下吧还原,管家跟了老爷子许多年,也不是个简单的,这事找他不会有错。
下巴一接上,乔知就大喊,“好疼,全身都疼。”
老爷子和老太太下的楼来,皱眉问怎么回事,许少白把事qíng大概说了一下,老爷子望着瘫在沙发上的乔知默然无言,真有这种不怕死的人啊?不过,以那些人对晴丫头的保护,怎么会没有人在病房里陪着?
“乔知,在你动手之前有没有想过那是我外孙女?如果你女儿稍有点脑子都不会去沾毒,这一点是怪不了任何人的,晴丫头可没有唆使她去吸毒。”
乔知嘴里直哼哼,全身就找不到不疼的地方,那个男人不知道做什么了,只是在她身上点了记下,就让她疼得像是死了一次,对于老爷子的话她懒得理了,反正她就是觉得君灵的死一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老爷子吩咐管家,“老胡,在没有我点头之前,不许让乔知走出家门一步。”
“是。”
看向许少白,老爷子柔和了些许,“该怎么处理事qíng你清楚,一定要稳住,不要给人可乘之机。”
许少白点头就是,他真的没有时间沉迷于丧女之痛,这事一茬一茬的,一个处理不好,许家可就倒了。
苏晴的病房永远都冷清不起来,来往的人都知道了乔知唱的那出戏,但是就算是许少甜也只是红了眼眶当做没那回事,提都不提起。
苏晴的病房门外堆得鲜花越来越多,要不是经常搬走一些空出了地方,进出都有点困难,看那势头接下来还会继续,一开门就是一股浓郁的花香,像到了花店似的,把医院的药水味都给淹没了。
“欧阳,叫你们医院的医生护士们一人拿一些,把花拿走吧,再这么香下去我都要打喷嚏了。”苏晴无奈的抚额说道。
欧阳笑,“这花女人拿了应该,可男人拿了算怎么回事啊?”
“男医生们结婚了的送老婆,没结婚的送女朋友,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就送给喜欢的人吧,总能派上用场不是。”
“哈哈,行,我就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那些小子们听,当是给你减轻负担了,你还得在医院住两天,不帮着消化掉这一些门口哪里放得下。”欧阳打趣道。
不出所料,到隔天外面又是堆得满满的鲜花,苏晴望天,她这还没死呢,gān嘛làng费这钱啊!不知道有没有送jú花的……
出去买早餐的阎觉尔回来,手里拿着份报纸放到她面前,“晴晴,你又上报了。”
苏晴皱眉,昨天场面太混乱了,难道有记者在外面?报纸上显眼的标题写着:苏晴和昨天某宾馆吸毒大量致死的人有关?
把昨天病房发生的一切都如实的写了下来,没有夸大事实,也没用避开什么,写得很平实,同时还附上了一张苏晴被掐住脖子的照片。
外界又是一片哗然,不少人斥责那个女人不知所谓,苏晴这几天一直在医院没有离开过,这是有很多证人的,而那个吸毒致死的人死亡的时间苏晴绝对没有离开过医院,不少人信誓旦旦的表示她们愿意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