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韩江流吁了口气,双手包住她柔软的小手,不断的轻吻,新生的胡茬子弄得她又痛又痒,直嘻笑着挣扎要抽回手。他偏玩上兴头,直朝她嫩嫩的颈子上磨蹭,眼神越来越炽热,呼吸加重了起来。“成亲之后,你要把梦里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从小到大的,一点都不准漏掉。”
“放心吧,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我都没喜欢过别人,只有你。”她放柔了身子,感到他的手颤抖地滑进她的衣内,再是大方的女子,这个时刻也一样害羞地闭上了眼。大学时,不乏有与男友同居的同学,在这方面,她算是同龄人中的另类了,不是矜持,而是一直没有遇到让她愿意付出全部的那个人。
“妹妹,知道……成亲是怎么一回事吗?”他轻咬着她的唇瓣,放任理智,手碰触到她胸前的浑圆,温柔地轻抚。
碧儿只是奖螓首深埋进他胸膛。
“在梦里,书上都有教过,我……懂。”上帝,他的意思是今天就要dòng房吗?她有些慌乱。
“那就好!”韩江流深深吐了口气,不舍地缩回手,轻抚她秀发,“三日后,三更时分,你在后园的角门等我,到了新家,我们就成亲。虽然……我已经等不及想真正的拥有你,但不能这样轻薄你,一定要拜过天地之后,我们再行夫妻之礼,这是我对你的尊重。”
“韩江流!”她窝心地主动吻住他。
“现在,我送你回去。唉,很对不起问天了,多年的老友,做下这种事,可是……我顾不上,毕竟你不是他真正的娘子,这样想心里稍微好受点,以后再向他赔罪吧。妹妹,什么都不要收拾,衣服也不要,更不能带书,要和平时一样,问天太过jīng明,你不能让他看出来。”
“嗯,我知道了。”君问天只是怕丢了面子才紧抓着她不放,如果他答应二年后放她,她可能现在就不会这样坚定了。没有她,君问天不会少什么的,马上要娶二夫人,以后还会三夫人、四夫人……家里一群丫头,随时可以做侍妾,他不会寂寞。她忽视心底莫名的愧疚。
韩江流笑了笑,终于释放出一抹放心的笑意。
碧儿没要韩江流陪她回厢房,在角门外道了别,催着他早点离开,自己蹑手蹑脚地向庭院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前面一片喧嚣之声,灯光亮如白昼。她不禁打了个冷战,急急跑向厢房,不知道是不是君问天发现了她的外出。
“少奶奶……”刚掀开棉帘,小丫环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了过来。
“怎么了?”她故作平静地问。
小丫环一脸惊惧,结巴得语不成声。
“别急,慢慢说。”她慌得站不住,扶住门框。
“少奶奶……朱夫人被人打晕在园中,刚被更夫发现。”
三十五,比翼难双飞(五)
三十五,比翼难双飞(五)
碧儿偷偷拍了下心口,暗自庆幸君府中的惊天动地不是因为自己,不过,还是有些后怕。
她随丫头到客房看望朱敏,一进去就觉得气氛有点诡异。所有的人都象被惊动了,就连王夫人也来了。朱敏躺在chuáng上,两剪秋波噙着珠泪,定定地看着的人不是君仰峰,而是君问天。让人惊讶的是君仰峰脸上不知怎么了多了几道指痕,象是抓伤,力道深到里面的皮ròu外翻,脸颊血红一片,神qíng僵硬直是搓手、叹气。白翩翩素着张脸站在背光处,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qíng。君问天负手站在chuáng边,眼神深邃,面无表qíng。
碧儿轻轻站到王夫人身后。
“我……陪老夫人说好话,回来歇息,就看到……几个黑影一闪而过,接着身后被重重一击,就……什么也不知了……”朱敏咬着粉红的下唇,珠泪盈盈,声音甜软,眼瞳柔美得足以使男人销魂。
“是什么人呢?”王夫人皱着眉头,一脸纳闷,“君总管刚刚已经巡查了各庭院,没有少一件东西,半文铜钱都没丢,女眷也没人受到侵犯。这大冬天的深更半夜出来,不为钱财,不为女声,黑影到底要gān吗?敏儿,你会不会看错了?”
朱敏头摇得象拨làng鼓,语气幽怨、委屈,“怎么可能看错,又不是一道黑影,是好几道,而且……”
屋子里一片静默,碧儿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大气都不敢出,朱敏看到的是韩江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