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亲的女儿要出嫁,大阿哥和妍容给甜心准备的光嫁妆银子就有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两,这还不包括药材毛皮古玩字画首饰衣料,庄子田产,若真要算起来,估计是要上百万两的,不过谁让这两口财大气粗了。
成亲的前一晚,妍容陪着甜心睡的,娘俩絮絮叨叨的直说了半夜,说起了甜心小时候,说起了将来,幸好女儿还要在京城待上些时间的,妍容想来最好能生了孩子在回蒙古。
繁复多杂的婚礼程序从一大早上就开始,妍容看着女儿穿上鲜红的嫁衣,眉目如画细腻白嫩的脸庞上带着出嫁女特有的娇羞和几丝担忧,忽的难过的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落,今天以后,这个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就成了他人妇了。
直到阿木尔进了府,长生背着甜心出去的时候,她自己才忽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拉着妍容的手不松开,妍容的眼泪也在眼睛里只打转,却不敢在惹甜心哭:“好孩子,不哭了,这是高兴的事qíng。”
大阿哥在一旁拍了拍妍容的背道:“不能耽搁了时间,长生背着你姐姐上花轿吧。”
一旁的媒婆高声道:“新娘子上花轿了!”
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pào声和孩子们的笑闹声,只有妍容觉得自己的心跟刀割一般难受。
谁也没想到,甜心刚一出嫁,妍容就生病了,不想吃也不想喝,只一个劲的昏睡,大阿哥急得嘴上又起了一圈的泡,直到甜心三朝回门的时候,妍容才似忽的一下又有了jīng神。
看着大阿哥跟几个孩子像是保镖一样围着自己转悠,妍容轻笑着道:“这都是怎么了?”
大阿哥在孩子跟前也不避讳,拉着她的手道:“你可别吓唬爷了。”
大阿哥要陪妍容,来了阿木尔就只好让长生出去招待,原本还一脸娇羞的甜心知道妍容的qíng况后想哭又不敢哭,瘪着嘴巴道:“额娘,女儿以后就只陪着额娘了。”
妍容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看着窗外,声音有些模糊的道:“额娘才想明白了,你又魔障了不成?你们慢慢大了,总要过上属于自己的日子的,怎么可能一辈子都陪在额娘身边?你要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属于自己的孩子,为了他们cao心牵挂,和和美美的过完一辈子,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她回过头来,慈祥的看着甜心道:“对阿木尔好一些,那孩子不错。”
甜心的眼泪到底还是被妍容招了下来。
后来的气氛到还算好,妍容暗地里还专门嘱咐了甜心,第一个孩子能在京城生下最好,第二个孩子就好生了,即便是去了蒙古那比较落后的地方也不用太担心。
夜里大阿哥搂着妍容轻声道:“你可别在吓我。”
妍容笑了笑道:“是我不对,不过是心里存了事qíng,一时没想通罢了。”
大阿哥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样的额娘实在是难找,你这为了孩子闹的笑话,明儿估计北京城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又该讲了,先前是长生这回又是甜心,不过说来说去苦的是我罢了。”
妍容轻笑了一声,捧着他的脸颊亲了几口:“我真是命好。”
大阿哥的手在妍容的腰上不断的摩挲,但到底顾忌着妍容的身子刚好,只是这会被妍容柔软的唇瓣亲了几口,身上的火又起来了,直直抵在妍容身上。
妍容笑了笑,小手伸向了那片火热:“我今儿也伺候伺候爷。”
大阿哥眼睛一亮,凑到妍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妍容的脸上一片绯红,却没有拒绝。
第二日,婉柔和宁莫顺就过来看望妍容了,婉柔家的乌希哈身子壮实,婉柔过来的时候就带着,宁莫顺家的弘时现如今还不敢怎么见风,宁莫顺到没有带。
已经马上十月了,因为有孩子,屋子里还摆着一小盆的炭火。
勒里和乌希哈快一岁了,勒里已经能站起来扶着墙走几步了,乌希哈嘴巴利索又爱笑,坐在勒里跟前指着勒里总是说话。
妯娌三个坐在炕上看着两个孩子随意的说着话。
婉柔笑嘻嘻的道:“嫂子对自个的孩子还真上心。”
妍容正逗着乌希哈说话,听得婉柔的话,白了她一眼:“你真没良心,还知道看我笑声了?你的好事也有不少了。”
妍容说话的时候乌希哈一直睁着眼睛专注的看着妍容,等着妍容话音一落,她立马学着妍容的样子看着婉柔道:“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