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轻笑一声到也不生气:“妹妹到跟大福晋婆媳qíng深的很,真让羡慕了,只但愿大阿哥回来不要怪大福晋才好。”
温禧贵妃看了眼太后,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道:“行了,这是就不要随意的议论了,皇上可是为着大福晋的持家有道,容言工德堪属楷模,亲自嘉奖了大福晋的,大福晋自然不差!”说完她又看了眼太后。容妃紧握着帕子笑着道:“妹妹也就是说嘛,皇上亲自嘉奖过的,怎么会差了!”惠妃轻哼了一声。宜妃则轻蔑的瞟了眼容妃,又将目光移向了德妃,皇上这几日去德妃的宫里到比自己多了有两日,她眯了眯眼睛了暗哼了几声,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了!
妍容带着甜心到的时候,惠妃正在给屋子里的几盆jú花浇水。
见着妍容带着甜心到了,笑着将甜心拉到自己的怀里:“咱们小甜心几日不见又变漂亮了!”小甜心高兴的在惠妃跟前转了个圈:“真的?甜心也要问问皇玛法去!”惠妃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在榻上坐下,又让下人给妍容上了茶水:“你皇玛法这几日忙,你就不要过去了,带着白雪在院子里玩怎么样?”
白雪是惠妃的一只卷毛狮子狗,个头不大到会讨人喜欢,站起身子做个揖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但显然白雪并不能比上康熙在甜心心目中的地位,她委屈的嘟着嘴巴看着地上围着自己摇尾巴的白雪,又看了看不言语的妍容,最后只能勉qiáng的点了点头:“那甜心就跟白雪玩去了。”
惠妃笑着拍了拍她,让一大帮的宫女太监跟着,直到看着她走了出去,惠妃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她到不是摆给妍容看的,只是这时候估计谁的心qíng都不会太好。惠妃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你也不容易,额娘心里还算清楚,昨个的事qíng额娘也就不多问了,只问你这事现在怎么样了?”“皇阿玛已经查清楚了,跟媳妇跟我们爷都在没关系了,额娘不用担心。”惠妃能这么谅解体贴她,是真的让她觉得窝心又庆幸,幸好婆婆是个明礼的。
惠妃脸色好了几分:“没事就好,额娘也就不担心了,保清不再,这府里就要你多cao几分心。”
妍容点了点头,看了看惠妃,斟酌着怎么将chūn绾的事qíng说出来:“额娘…”
惠妃抬头看向了妍容。“额娘,昨个那个跪在府门口的是皇阿玛以前赏给我们爷的,跟我们爷醉酒之后出了点事qíng,我们爷就把她发配到庄子上去了,没想到她自己跑了出来,儿媳…是儿媳没有管好,丢了爷的脸面!”
惠妃听了妍容的话,摆了摆手:“你们自己的日子要自己过,额娘不多管,保清是个脾气大主意大的,有些事qíng便是额娘都拿他没有办法,这事不是你的错,但你以后也当好好的约束保清。他是皇子阿哥,虽是身边的女人多,但你也当给他把好关,不能太贤惠了,不要让他什么女人都收,那女子听着不是个简单,你自己也当小心些,你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马虎不得。”
惠妃的话,已经算是够掏心的了,也是真的为了妍容好,妍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她还算是幸运的——妍云的孩子虽然掉了,但是却成了太子的通房丫头,据说是太子在乾清宫外跪了一晚上求来的,欺瞒皇上的妍云竟然被留了下来,哪怕是这事不会公开处理,这都显得有些突兀,康熙是怎么想的?难道又跟什么帝王心术有关?
妍容不觉得太子跟妍云的关系能好到这种程度,她只能大概的猜测里面有什么政治图谋,不过妍容猜得到没出圈子,索额图说了,科尔坤人虽然辞官了但人脉还在,太子有一个科尔坤的女儿在手里,就更有可能将以前的明珠党得部分人员争取过去,更何况太子还等着妍云给自己生双胞胎了。妍容轻笑了笑,妍云,她总得让她知道陷害了她要付出些什么代价的!
康熙于8月18日自北京出发,计划随后到达前线,但是,8月22日,康熙不慎受了风寒,身体开始发热,至了27日,身体依然低烧,无奈之下只好“从诸臣之请”,返回北京城次日,皇太子来迎,或许是前段时间的太子种种表现实在是太令康熙失望了,康熙看到太子并无忧戚之意,“绝无忠爱君父之念”,心里的怨念终于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毫不顾忌太子颜面的,直接下令让太子先回了京城。
这件事qíng对整个战役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却为了废太子埋下了伏笔,在康熙回忆起太子的时候,二十九年的这件事qíng几乎是康熙对太子真正不满的开始,而众阿哥们在知道这件事qíng之后,几乎都是眼前一亮,阿哥们之间的气氛越加的微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