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木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 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边chuī着气,逗弄她。
和他的小闯祸jīng一起后,他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的。当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时,允许变成色láng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
“也可以吗?”碧儿脸红红地瞪大眼,谨慎地瞟瞟前面车夫的方向,“老公,这颠簸着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觉得在chuáng上会比较……”她斟酌着,想我一个合适的词。
“哈哈!”君问天朗声大笑,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还当真啦!”
“你……搔扰我……”碧儿娇嗔地打了他几下,坐上他的膝盖,“老公,知道吗,你第一次笑这么大声呀!我们哪象是去开棺验尸,好象是在度蜜月。
君问天挑了挑眉,他刚刚真的笑很大声吗?
“老公,”碧儿抓住他的手指把玩着,“不要在意别的男人,我很有分寸的,我有事拜托韩江流才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什么事?”
“他大婚那天,你记得she向我的一把神刀和纸条吗?就是从他幅壁的院中过来的,我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但也可能是眼花。我请他去打听一下。”
君问天笑笑,“我只是有一点妒忌!我承认我的心眼很小。”
“没必要!”碧儿扬起头,抚着他的脸颊,“爱是爱,喜欢是喜欢,xing质不同。象我色色的样子只给你看啦,我只想抱你啦
让你亲啦、任你爱啦。”
“现在是你在搔扰我!”君问天抗bbS.jOoyOO。n E T议,全身盈满柔qíng。
“好象是哦!”碧儿扮了个鬼脸,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老公,你是什么侠客?”
“呃?”
“我听到知府大人的问话了,想想是啊,你那个雪夜从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还有好多次,感觉是有点武功的样子,还有,雪夜陪你追我的几个黑衣高大男子,我在君府里都没看到过。老公,你是不是什么神秘组织里的头领?”
君问大叹了口气,忍笑道:“你说呢?”
“天地会!不对,那个是明清时的,还没 到呢!红花会?也不对!老公,我猜不出,你说给我听!”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小雏子,为夫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又周旋于几个国家之间,你说单凭几个家丁守护可以吗?”
“你养打手,哦,叫保镖!对吗?”
“我有几百个护卫!”君问天笑笑。
“为什么我没看到过?”她嫁给他时间也好几月了,孩子都有了,几百个护士站一起,可不是随便能忽视的。
“你眼见了,还叫护卫吗?”君问天神秘地一笑。
这什么意思?还保密,碧儿眨巴眨巴眼,不说,那好,她自己查去,是人就要吃饭、拉撒,她不信就一点形迹都没落。
那个飞天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呀?
二十三、桃花依旧笑chūn风(五)
天全黑时分,车队进入飞天镇,半个时辰后,踏进飞天堡。童报国借着车上风灯的光束,看到擦车而过的一株株奇花异木、一座座假山怪石,还有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雄峙在夜色中的一幢幢楼阁,在星光下闪烁着晶光的琉璃瓦,哎呀,这才叫富得极至呢!
“师爷,你我这辈子怕是没这份福气了!”他无限羡慕的对师爷说。
师爷自嘲地一笑,“大人,人家是蒙古首富。什么叫首富,那就是排名第一呀!瞧瞧这林子,瞧瞧这楼阁,瞧瞧……”他嘴半张,对着敞开的车窗咋舌不已,妈呀,那黑鸦鸦一片站着的是家仆?这飞天堡未免富得太夸张了吧,他有些腿软啊!
“瞧什么瞧?”童报国突然神气起来,“君问天再富,此刻小命不也捏在我手中。师爷?”没人回应,他讶异地看过去,却发现马车停下了。
“请大人下车!”赵总管毕恭毕敬地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