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说话时声音很沉着,不急不缓,不高不低,表qíng也并没有多么的激昂和深qíng,只是认真地好像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qíng。
“慧慧,”他又继续道:“你看,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你每天要上班,八点到五点半,我从接你吃晚饭一直拖拖拉拉地到十点半送你回家,一天拢共也只有五个小时在一起。有时候我们还得加班,我甚至还会出差,这样算下来,平均我们每天在一起不到三个小时。这样不够,一点也不够。慧慧,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半夜做梦惊醒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屋里永远是温暖的,就算我回来得再晚,也知道家里有人在等我。我不想再一个人睡觉,吃饭,甚至说话…慧慧,那种生活,我已经过得太久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刚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在我对他有限的认知里,他总是这样的气定神闲,好像不管什么事qíng都在掌握之中,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也会孤独,也会害怕孤独。
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努力地把眼眶里湿湿的泪意忍回去,伸手抚摩他的脸,他温暖而gān净的廉价,浓烈的眉和深邃的眼。我是多么的幸运,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不管多久,他都不离不弃地等着我。
我踮着脚把脸靠到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声地道:“唔,结婚的事儿,我得回去跟我妈说。”结婚可是大事儿,就算我应了,我们家那边,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明远的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惊喜。“你…同意了?”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往他怀里钻,我都这么说了,那当然是应了,他还问。
“慧慧——”他高兴地大叫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慧慧,我太高兴了,哈哈。”
“拜托!”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骂道:“你想把邻居全给吵醒了是不是,我还得在这里住呢。”
明远就是笑个不停,傻兮兮地看着我,咧开的嘴怎么也合不上。
一会儿听到走廊尽头电梯传来的响声,我赶紧开门进屋,他也一抬脚跟了进来,门刚关上,他的手就环住了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求道:“慧慧,慧慧,反正…你都答应结婚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些想笑,又有些紧张,理智告诉我应该挣开,可身上却使不上劲儿,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两把,人没推开,他却是得寸进尺地一把将我抱上了沙发。
他的唇柔软而炙热,并不急躁,一点点地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瓣。轻吞细吮,轻嗅浅尝,软软地勾画,唇舌的jiāo锋,温柔而又耐心。
一会儿他渐渐下移,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至颈项,至锁骨,或左或右,时上时下,有时候是一两点,一会儿又成片,温柔的时候像融化的huáng油,激烈起来犹如làng尖的细舟……“慧慧……”他喃喃细语,眼神迷离,手从后背滑至我的腰间,从下摆处伸了进去。
gān燥而温暖的皮肤,指尖似有薄茧,轻轻滑过我腰间敏感的肌肤。这样的陌生,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躲避的蛊惑,我忍不住想逃,腰肢一扭,又被他的大手握住。那双手稳稳地扶在我腰间,并不急着动,只颤巍巍地滑动手指,有时轻,有时重,温柔中带着隐隐的**。
他的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平复着我慌乱的心。我渐渐发软,瘫倒在他的怀中,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qíng绪,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子,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温暖……亲吻和拥抱犹如毒药,侵蚀着我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他的手终于攀上我的峰巅,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变大,一会儿,索xing伸到背后挑开了最后一层屏障。胸口一松,仿佛有冷风灌进来,尔后便是他的手,轻揉细搓,轻抚慢捻,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蓓蕾……苏麻难耐……那一波接一波地挑逗刺激得我呻吟出声,又羞又恼,却又无力推开。
“慧慧……”他声音嘶哑地轻唤我的名字,一低头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揉捏得饱满yù滴的蓓蕾,舔舐、吮吸……qíng绪失控,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