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有一定的原则,小脾气发作起来会速度变脸,疏远你,冷淡你,然后从你的生活中彻底消失,所以做她的朋友,千万不能得罪她。
但是她又不会去报复他人,而是不断反思自己,她似乎永远没有心事,又似乎日日在思索什么。
好奇怪的一个女人,好平静的一种心态,久而久之,他发现他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
后来梁希宜参加诗会的事qíng,随着秦宁襄回到秦府后大肆宣扬,让他无法不再次注意到她。
秦宁襄活灵活现的模仿梁希宜当时飞扬的神采,让他都变得深入其境,感受到这个女子的自信神采,他十分相信,如果梁希宜愿意,她在哪里都可以发出耀眼的光芒,引人注目。
不过,他非常庆幸,梁希宜非常懂得低调,没有让更多的人发现她的光彩。虽然母亲一心想要帮他找个有实权的老丈人,他却更坚信祖母的眼光,通过自己的了解,特别愿意结成这门亲事。
他不清楚喜欢一个女子的感觉是什么心境,但是如果未来那个可以同他携手一生的人,是定国公府的三姑娘,他认为自己一点都不排斥,还带着隐隐的某种说不清楚的期待。
梁希宜站在树荫下,回过头,谨慎的看着远处的男子,淡定道:“秦公子,叫我何事?”
秦宁恒望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回想起刚刚她偶尔的调皮皱眉,忍不住扬着唇角,说:“我前几日临摹了一副字,梁三姑娘帮我看看可好?”
梁希宜微微一怔,道:“希宜无才无德,怕是帮不上什么忙吧。”
秦宁恒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有一双细长的笑眼,给人的感觉特别亲切,道:“我临摹的是国公爷年轻时候的诗词,唯有梁三姑娘才是最能帮上我的。”
梁希宜愣了片刻,原来是祖父的墨迹,可是她现在同秦二少爷的关系,不是应该避嫌吗?
或者秦老太太让秦二和她提前培养感qíng?联想到秦宁兰同李在熙,看来秦家在孩子婚事上面,还是比较开明的。
秦宁恒早就想到梁希宜不会慡快答应,道:“那么这样如何,既然今日遇到了梁姑娘,你帮我带回去给国公爷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梁希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这似乎不是什么难事,犹豫的点了下头。
秦宁恒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急忙命人将整理好的书卷拿来,包装好递给她,客气的说:“梁姑娘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日后必有重谢。”
……
这就算大忙了吗?梁希宜踌躇的点了下头,感觉这人怎么那么匪夷所思?她急忙匆匆离开,没有注意背后凝望的目光,从始至终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秦宁恒相信,这不过是他同梁希宜接触的开始,既然决定成全这桩好事,总要让梁希宜心甘qíng愿吧。哪个男人希望娶个没感qíng的女子回家?哪个男人不是对未来的那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女子,有着特别的奢念。
梁希宜回到家后,就把秦宁恒托她带给祖父的临摹诗词,递jiāo给定国公。
定国公看后哈哈大笑,玩味的盯着宝贝孙女儿,道:“你没看内容吧,就傻了吧唧jiāo给我。”
“啊?”梁希宜木呆呆的望着祖父,她gān嘛要看内容呢。
定国公缕着胡须,不停的点头,说:“有趣,太过有趣,秦家老二不错,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男孩,有自己的想法,还知道付诸于实践。”
梁希宜一头雾水,急忙抢过来刚才递上去的纸张,顿时变成了大红脸。这家伙临摹哪一幅诗词不好,居然临摹的是祖父年轻气盛,追求当时京城四大才女时的一首即兴之作。
诗词中对于女子颇多赞美词汇,还含有些chūn风得意,一见钟qíng,誓死相守的意思。
她从来没意识到过秦二公子会对她有意思,所以才没多想为什么托她转jiāo临摹的纸张,现在只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方可以不让祖父调侃自个。
“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妄自菲薄,秦二看上你说明他是个聪明人,我会考虑将你嫁给他,着实是他的幸运啊。”定国公爷一边感叹着,一边执笔在临摹纸张上不停的批改。
虽然说看好秦二是一回事,可是他居然敢利用自己,明目张胆的对宝贝孙女儿表达qíng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定国公有一点点吃醋,于是批改的注释极其苛刻,基本全是否定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