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倒不了的,那个楔子长在他身上却深深扎入她体内,她想逃却逃不掉,想倒却不能倒,只能直立着身子在那里任凭下面的物事在她体内上下挪动深入深出次次捣到最深处,只顶得她神魂颠倒。
迷茫中,半夏qiáng找回点jīng神,双手撑在无末胸膛上找到支撑点,定住自己的身体,这才勉qiáng抵挡住来自下方自己身体内部的冲击。
无末闭上双眸,细心品味着这滋味,他只觉得自己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就颠簸在自己身体上,自己顶上一顶,她便歪上一歪,可是那么一歪却恰好让他的硬物在她体内换个方向戳。滑嫩的内壁紧紧裹着它的每一寸,充足的水分滋润着顶端每一个褶皱,这是天上地下最消魂的滋味。
无末越gān越勇,最后使出大力来,只弄得半夏犹如在激流中乘坐了小舟,身体几乎不稳,前方两团柔软也动dàng得炫目,身后长长的发丝更是甩来晃去。至于最初蒙住无末眼睛的那块麻布,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
无末喘息也越来越重,到了最后,他咬牙,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猛地坐起,双腿和臀部同时用力,高高的攻入了那处柔软的最深处,然后,仿佛僵住一般,定在了那里。
半夏闭上双眸,她可以感受到,无末浑身僵硬,却有一处,正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种子,然后在她体内跃动着战栗着。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男人终于松懈下来,跌躺会炕上,大口的喘息着,胸膛上散发着热力,一滴滴汗珠渗透出。
半夏也就着他的胸膛软软躺下,cháo红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双手则是无力地搭在胸膛两侧。
“现在,你满意了吧?”半夏喃喃地这么说。
无末的喘息渐渐均匀下来,他听了怀中的女人这么说,低笑了下,却不言语,只是抬起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背。
半夏扭了扭身子,抗议道:“下次不许这样,你不许弄,省的累坏了你。”
无末笑得餍足:“好。”
半夏没有底气地道:“下次……我来弄……”
无末依然笑:“好。”
半夏想想,却觉得不太现实,恨恨地拿拳头捶他的胸膛:“你这个——”这个什么?咬银牙,却说不出这个什么。
他有什么不好的呢,实在没有,想借个由头说他,竟然说不出,最后他只好落下拳头,小声怨道:“你这个坏人!”
无末低低地笑,边笑边道:“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半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贴着他的胸膛笑,笑了一会儿又不笑了,叹息了声道:“幸好你回来了,若是你回不了,我……”我可怎么办呢?
无末也是知道她的后怕的,便不再笑了,抬手搂紧了她,让她更加紧地贴着自己。
良久,半夏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说,刚才你会不会把阿水的弟弟给了我?”
无末认真地点头:“会。”
半夏却不敢相信:“难道我就这样又怀上个娃?”
无末无奈,挑眉:“我送你那么多种,总有一个能怀上吧。”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带着诱哄地柔声道:“若是这一次怀不上,明天继续啊,若是明天也怀不上,后天继续,咱们的儿子早晚是要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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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村里传来一个好消息,厚炎回来了。
厚炎带领着一队人马,拉了一车的种子以及打铁用具,随行的还有齐先生帮忙请来的打铁师父。村里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阿诺抱着阿水也去街上看。
厚炎没来得及回家,便急切地过来无末这边汇报这一趟的qíng况。他接过半夏递过来的热汤,对无末道:“这一次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一切都是那个姓胡的人搞出来的鬼!”姓胡的是迎chūn的夫家,这果然和无末等人之前猜测的一样。
厚炎喝了口水,接着道:“他们自己在我们望族没讨到什么好处,便gān脆放出风声去,让整个天下都与咱们为敌,端的是láng心狗肺。”
半夏从旁问:“那我姐呢,她现在如何了?”
厚炎听了这话,看了眼半夏,叹息道:“她倒是可怜得很,姓胡的带他走了后,发现她也疯了,每日只知道叫着儿子,便gān脆把她豢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再后来,饭菜经常不按时送,她饥一顿饱一顿的,便自己爬出来找吃的,街上的人都道她是傻子疯子。我们这一次,原本说是要把她带回来的,可是她虽然疯成这样,却被那姓胡的看管着,我们也不好贸然行事。齐先生派人盯着呢,说是要想个好法子把她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