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你觉得怎样?”他的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小腹,那微硬的隆起,是他的孩子……
这种感觉真奇妙,不是第一次为人父,却是第一次有这种无法言语的喜悦,当初潘微华怀了茂官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高兴的。
微月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双脚夹住他的小腿取暖,有些疲累,心qíng却很愉悦,“没事儿,就是……你会不会觉得累?”
方十一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声笑了出来,“我还能更累些,只是怕你受不住。”说着,拉起微月的手往他身下探去。
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微月大窘,含羞似怒地嗔了他一眼,却没有收回手,轻轻地捏了一下。
方十一闷哼一声,瞪着她警告道,“不许胡闹!”
知道他心疼自己不会再要第二次,微月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顿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轻啃着他长胡渣的下巴,握住他坚硬的手根本不愿放开,竟就这样套弄着。
“微月!”方十一深喘一声,有些咬牙切齿,知道她根本就是在捉弄自己。
可是根本不舍得拉开她的手,呼吸越来越粗重,滚热地打在她脸上,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住她的小手,加快了速度……
微月想抽回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耳边只有他粗重浓浊的呼吸,“微月……”
湿糯的液体喷在她手上,他呼出一个满足的叹息。
“我真该好好揍你一顿。”方十一喟叹一声,将脸埋在她胸前,重重吸出吻痕。
微月啊了一声,随即轻笑道,“你还想怎么揍我啊?”
方十一无奈地看着她,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从来没哪个人让我这样牵肠挂肚。”
微月轻咬着唇瓣,眼眸明亮地看着他。
方十一又吻了她一下,起身套上衣裳,放下帐幔,提声叫荔珠打热水进来。
微月这才想到外面还有三个丫环,她刚刚的声音……不是都被听去了?
脸一下涨红起来,身下和手都一片湿糯,又不好立刻起身穿衣。
荔珠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很快抬了热水进来。
方十一亲自为微月梳洗了身子,穿上了衣裳,之后,两人一身舒慡地靠在热炕上说话。
微月依偎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怎么来京城了?广州那边的事qíng都忙完了?”
方十一捏了捏她的手,“你还敢说,那空白信是怎么回事儿?我要是再不来找你,哪天就找不到你了。”
微月吃吃地笑了起来,“难道那红袖添香伺候得你不够好啊。”
“是啊,下次让她们伺候得好点。”方十一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道。
微月掐了掐他的腰,“你尽管试试看。”
方十一笑了出来,“小醋缸。”
“我就吃醋了,怎么着?”微月回头嗔着他,她就是不想他身边有别的女子,有什么好丢人的。
方十一低头吻住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那休书还有避子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还敢收了那封休书。”放开她红肿娇嫩的双唇,方十一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夫人不想我连累方家,你又在福建,要是方家和乱党扯上什么关系,你回不来了怎么办?”微月低声说着,并没有说一声方邱氏的不是。
“至于那避子丸……”微月顿了一下,感觉到身后的身躯有些紧张,她笑着拉住他的手,“一开始是不想太早有身孕,可是后来就没吃了。”
“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方十一拥着她,轻声问着。
“现在不是都有了身孕么?”以前是不愿意,但没必要让他知道。
“有了身孕还跑到京城,你真是折磨我。”方十一搂着她轻叹,幸好自己是来了,不然就算她生了孩子,也不会主动告诉他的。
微月见他因为赶路而显得有些疲倦,便道,“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之后再跟你说别的事qíng?”
关于他的身世,关于方家几位少爷的不孕不育,关于潘微华的死因……
方十一却抓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听章嘉说过,你离开广州是因为有人要杀害你,我查过了,并不是洪松吟雇人所为,你自己有没些头绪,除了洪松吟还有谁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