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chūn心dàng漾的是你好不好!
锐利火辣的眼神终于让知秋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很快的知秋把衣服拉好,给宝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轻晃动着,半点qíng绪都没有留给赵雁北。
赵雁北摸摸鼻子,讪讪的过去坐在chuáng边,想去摸宝宝,被知秋一下子隔开,脸一横,一脸嫌弃,扬声道“手脏,洗手去,”
赵雁北眉毛一扬,翘着眼神看叶知秋,他怎么有种这女人生了孩子涨了脾气的感觉,错觉,绝对是错觉。
知秋见这人怎么还愣在原地,小脸一皱,“宝宝这么小没抵抗力,你再把外面的病菌过给他……”
赵雁北这下舒坦了,他就说吗原来都是为了儿子,为母则qiáng。
知秋是不知道赵雁北心里转了七八个弯自我安慰呢,她此时纯粹就是看他不顺眼,什么他要看宝宝她就得跟奉若圣旨一般照做不误,宝宝生下来他是洗过一次尿布还是喂过一次奶,自打生下来就抱过一次。
其实这还真怨不得赵雁北,谁叫赶上了部队士兵复原呢,一大堆的事,晚上回家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宝宝睡着了他也不好把孩子弄醒了就为了抱一抱吧,但是人家当父亲的也是趴在chuáng头看了半个小时,回家也就能睡四个小时还给缩去了半个小时,要不是想儿子了能做到这一步吗,当然也不光是看儿子顺带着也看了儿子他妈。
赵雁北在手上打了好几遍肥皂用热水冲洗的gāngān净净,小心的蹭了蹭宝宝的脸,嫩的像是果冻一般,生怕给儿子弄破了,手都不敢往上放,把宝宝逗得咯咯笑,握着赵雁北的手指不松手,小手胖嘟嘟的可爱极了。
赵雁北趴在chuáng上,眼里心里都是儿子,
“我儿子还没有小名呢,大名他爷爷起,小名可得是爸爸的喽,是吧儿子,”说罢回头看着边上收拾尿布的知秋,想了想道,“要不叫言格如何,”
“严格?”知秋瞪眼,你还嫌你儿子有个面瘫的爸爸不有样学样,还得从名字上鞭策他不成,“他才多大点你就巴望着严格以待了,rǔ名rǔ名,什么是rǔ名,像阳阳,毛毛,兵兵啥的这才叫rǔ名……”
赵雁北目无表qíng的盯着她弄得她说不下去了,最后颇有点无赖的说“就叫毛毛好了,好叫好养活,你说是不是啊儿子,”
宝宝也依依呀呀的叫,看起来似乎挺高兴的,逗得知秋摸着他的小胸脯嘿嘿直乐,“看吧,我儿子喜欢毛毛这个名字呢,是吧毛毛,”
赵雁北斜眼看她,“不知所谓说得就是你,上过学吗,读过论语吗,子曰:“言有物而行有格也,谓之言格,”
知秋满头黑线,这厮国学学识竟然还不错,她还以为他充其量就是看过孙子兵法呢,好吧是她out了,有眼不识金香玉。不过言格作为rǔ名还是有点不伦不类,这要是字也就罢了,要不字言格?
赵雁北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反正他就是想给儿子起个名字,采纳了就行,以后他是管儿子叫言格的,至于什么毛毛之类的,只要儿子长大了不反对他也乐的不管。
言格的满月宴办的高调但不张扬,不但与赵家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都来了,就连政府官员也来了不少,这种场合说穿了就是借个名头与地方jiāo流一下感qíng和信息,男人有男人的jiāo际,女人有女人的场合,一时间赵家倒是人qíng鼎沸。
宝宝是重头戏,带着虎头帽穿着棉衣不哭不闹的被赵母抱着,两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围在他周围的男男女女们。
“这孩子一看就是有出息的,瞧着大眼睛,多伶俐啊,”
“可不是吗,你看长的,严严的随了他爸,以后也是一个俊俏小伙,”
“哎哟,笑了……笑了,”
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宝宝身上,赞美的语言跟不要钱似的纷纷往宝宝身上扔,有一个竟然说子承祖业以后定是一个将军。逗的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她还真没看出来她儿子以后会是一个将军,宝宝,你是吗?
刚出月子的知秋容光焕发,皮肤养的跟剥了壳的jī蛋一般,腰身也慢慢瘦了下来,生了孩子第二天知秋就在小腹上用棉布缠的紧紧的,月子里无聊了就做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身体倒是恢复的不错,尤其令她满意的是胸部现在绝对是C,从赵雁北幽深压抑的眼神中也能知道这对宝贝涨势喜人,儿子的粮仓可是从来都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