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给他留下人生中唯一污点的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他眼前?
与孟泽如对视的男人身材高大,头发梳地一丝不苟,挺拔锋利的五官带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只不过此时眼神温柔,仿佛在注视着自己遗失多年的恋人。
孟泽如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彻底地褪gān净了,他气息急促地站起来,手扶着墙怒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快给我滚!”
这话看上起颇有气势,可实际效果却很一般,毕竟孟总近来肾虚加阳痿,底气并不是很浑厚。
傅霖眼底的笑意加深,他毫不见外地脱掉敞着的外套,单手松了松领带:“课代表,这么多年不见,你对我还是那么凶。”
孟泽如一听到“课代表”两个字彻底炸了,过去不堪的回忆彻底地击溃了他濒临崩溃的jīng神,他眼睛通红地推搡着男人健硕的身躯,失去理智般喊叫起来。
傅霖收敛了笑意,任由他发泄,只不过孟泽如的身体本就虚弱,不一会儿人就全身脱力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许多年前,那时候的孟泽如还是一个初中生,喜欢穿着雪白的小衬衣和锃亮的小皮鞋,犹如一朵金贵冷艳的高岭之花,对班里的同学都不苟言笑。
而傅霖,就是他的同桌。
傅霖从小是个狂放不羁的主儿,每天从足球场带着一身的汗臭坐在孟泽如的身旁,有时候还故意将热汗擦到孟泽如的身上。
两个人的xing格天差地别,相互嫌弃得要命。
孟泽如从小品学兼优,身为数学课代表的他虽然很不qíng愿,但仍旧耐着xing子去找足球场找傅霖要作业。那天傅霖几个和别的班正在比赛,被中途打断又鬼使神差地输了球,毕竟是孩子心xing,既中二又记仇,傅霖几人便趁着放学将孟泽如绑到了球门的柱子上。
傅霖不仅脱掉了孟泽如的裤子,还极其恶劣地用手弹了弹那根软萌的小huáng瓜:“课代表,以后别管我要作业,记住没?”
从那以后,孟泽如发现自己对女生无感,一边做着关于傅霖的chūn梦,一边彻底变成了一个gay。傅霖那张邪恶的脸在他心里的yīn影很深,只要想起那天的qíng形,他的小兄弟就不太好使。
这也许是他后来xing格yīn郁手段鬼畜的万恶源头。
可现在更糟,是完完全全萎了。
孟泽如虚软无力,心qíng愈发郁闷。
一直专注于对方小表qíng的傅霖露出个浅笑,温热的手掌在孟泽如柔软的头发里游弋,突然一个弯腰将人拦腰抱起,下巴绷出不容抗拒的弧度。
孟泽如也不挣扎,眼皮懒散地阖上,“傅霖,我不需要心理咨询,你可以走了。”
两人初中毕业后就再没见过,后来孟泽如无意间听到曾经的恶霸同桌竟然变成了心理医生!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傅霖不疾不徐地将人抱进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说道:“jīng神抑郁导致的长时间无法勃起,我说的对吧。”
孟泽如早已从初见此人的震怒qíng绪中脱离出来,此时被戳穿也不甚在意,慢条斯理地道:“那又怎样?”
傅霖轻哼了一声,推着孟泽如的肩膀让他坐进浴缸,给他洗着头发,“不怎样,我只是想治愈你。”
带着深深讥讽的“就凭你”脱口而出,孟泽如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极具威慑力的亲吻猝不及防地袭来,孟泽如愣怔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赤身luǒ体的美人儿一脸倔qiáng地抗拒着,香香软软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令傅霖眸色渐沉,呼吸加重。
浴池中的水溅了一地,傅霖的白衬衫被水浸透,漂亮xing感的肌ròu露出来。
一吻终了,孟泽如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你疯了?”
傅霖静静地看着他:“有感觉吗?”
孟泽如觉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看一个荒唐的笑话:“我希望你立即消失在我眼前!”
两人多年后的初见,以傅霖三番五次耍流氓后被保安请走告一段落。
接下来几天,孟泽如的qíng况有了好转,看gay片从24小时降低到了12小时。剩余时间他用来gān一件事:“把那个心理医生给我赶出a国!……用不着弄死,孟氏都要洗白了还杀什么人?”
就在章放为傅霖医生担忧的时候,傅霖再一次出现在了孟家别墅。
以厨师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