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琉玥又命珊瑚,“你明儿一早就去庄子上,记得多带些糖果吃食去,——待会儿去谢嬷嬷那里支五百两银子,不但庄子上的人分些,那些佃农们也都分些另外,比着人头和资历每人赏些银子,就说我知道他们今年辛苦了,只要他们好好办差,不会亏待了他们的!”
珊瑚忙应了,“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早去早回的!”
jiāo二更时,傅城恒从小书房回来了,一回来便叫晓chūn和知夏进了净房服侍他更衣。
梁妈妈等人忙知机的退了出去,余下白书则领着月季和月桂快速服侍孔琉玥卸了妆梳洗毕,也退了出去。
孔琉玥梳洗毕出来,傅城恒已经换好中衣靠坐在chuáng着看书了。只是他虽明面上在看书,目光却在她刚一出来之时,已移到了她身上去。
灯光下的她美得炫目,肌肤白嫩水滑,刚嫁进来时还很单薄的身子如今也养得好了些,摸起来又暖又软又滑。想到黑夜里那种妙不可言的触感,他就恨不能立刻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回。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待她刚一走到chuáng前,便放下书猛地将她拉了个满怀,手也顺着她的脖颈,慢慢的、爱不释手的摸了下去。
指尖下,她的肌肤微凉,却又透着温暖,又嫩又滑,那种美好的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孔琉玥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忍不住隔着衣衫轻拍他的手嗔道:“急什么嘛,讨厌……”这个男人在xing事上,从来都是积极进攻、侵略xing极qiáng,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温柔之类的字眼,在他的字典里几乎不存在的,就像是埋藏在平静地表下的火热岩浆一样,一旦喷薄出来,总是会将身边的一切都烧为灰烬!
果然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他抱起,衣裳也被很快剥去,压倒在了chuáng铺与他健壮的身躯之间,灼热的薄唇也凑了上来,有些大力的吸吮研磨起她的嘴唇来,大手则覆上胸前的柔软,捻住了其上的莓果儿,反复亵玩,直至感受到它为他颤巍巍的挺立之后,才移到另一边。
“呀……”嘴上和胸上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孔琉玥禁不住轻叫出声。
下一瞬,身上男人的吻便越发凶猛激烈了几分,唇舌纠缠得她都觉得有些痛了,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她qíng不自禁的想要贴近他,急急的想要去追寻 那消魂的味道。
温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很快便吸吮包含住了她的柔软,她不由弓起腰身,急促的喘息起来。与之相应的是,身下却渐渐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孔琉玥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却不是挣扎,而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傅城恒,傅城恒……”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矛盾的感触在她的体内jiāo融斗争,让她觉得她就要疯掉了。
腿儿忽然qiáng悍的分开,胸口已经被肆nüè得肿胀疼痛,然那薄唇却犹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也慢慢的向下滑,滑入了她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手指拨弄到她体内连自己都从不知道的那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她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几乎无法呼吸。
片刻,傅城恒的薄唇终于从孔琉玥胸口上移开,喷洒着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玥儿,玥儿,你是我的……”
彼时孔琉玥只觉自己的身体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让她瘫软下来,感受到qiáng健的身躯抵压着她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前所示有的欢快,还想要什么呢?
她不知道,可是隐隐又知道……她不禁低声呢喃:“傅城恒,傅城恒,傅城恒……”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看着身下人儿娇媚糜艳的诱人模样,傅城恒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在朝一个方向奔腾,好像慢了一步,就不能再享受一次被紧窒柔软、娇嫩湿热包裹的美妙滋味一般。
但一想到下午孔琉玥答应过他的话,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她身上滑下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反将她抱来覆到了自己身上。
孔琉玥正沉浸在无尽的空虚中,一阵天旋地转,她已整个覆上了男人坚实坚实雄壮,似蕴含了无尽力量的健躯上,而他身下剑拔弩张的那一处则仅贴着她的大腿,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