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比平常更能激起男人的占有yù和破坏yù。
傅城恒的呼吸变得浊重起来,只恨不能将怀里的可人儿一口吞讲肚里。但一接触到她眼睑下的清影,想着她昨晚上近乎一夜未睡,今儿个白日又累了一整日:且她原便体弱,自己又忍了这么久,一旦释放,势必犹如猛虎下山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累坏了她,心疼的还是自己。倒不如再忍忍,等她养好了jīng神,再一次吃个够本儿!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以吃惊的语气说道:“什么先饶了你?我不过只是要你陪我沐浴而已,难道折腾了一整日,你不打算沐浴的!还是,”说着,语气里已带上了浓浓的调侃和戏谑,”你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孔琉玥见他从神色到语气都满是戏谑,并不见yù望,知道是自已想岔了,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呢,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成日里都没个正经的时候?”说着挣扎着又要出去。
傅城恒箍着她纤腰的手臂就瞬间收得更紧了,语气却从方才的戏谑,变作了可怜兮兮,“我为你可都守身如玉半年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给ròu吃,好歹也先给口汤喝罢?”
谁能想象冷面侯爷傅城恒也会有这般无赖的时候?孔琉玥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正要啐他,就听得外面传来珊瑚小心翼翼的声音:“回侯爷、夫人,三位小主子请安来了,是请三位小主子稍等片刻,还是暂且回去,明儿再来请安?”
傅城恒正要答话,孔琉玥已抢在他之前高声说道:“让他们稍等片刻,就说侯爷和我即刻就到!”听得珊瑚应了一声离开后,方嗔仍紧紧箍着她的某人,“还不放开我呢,孩子们都来了!”
“可是你刚才明明答应了要陪我沐浴的。”傅城恒依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孔琉玥有些张口结舌,“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你没有否定,那就是答应了。”某人摆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没有否定,就是答应?孔琉玥抚额,这是什么qiáng盗逻辑?她要是再留在这里跟某qiáng盗耍花枪,才真是傻了!
“就算要沐浴,你也得先放开我,让我宽衣罢?”将原本抵在傅城恒胸膛上的手放松了力道,变作轻抚的同时,孔琉玥仰头冲着他嫣然笑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怎么笑时最美。
果然就见傅城恒的眸色一下子暗沉了许多,呼吸也浊重了许多,箍着她纤腰的手却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孔琉玥趁此机会挣脱他的怀抱,夺手跑到了门口,方停下回头笑道:“你还是自个儿洗罢,我就不奉陪了!”
傅城恒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她的美人计,懊恼之余,倒也并不生气,只是咬牙威胁她道:“等睡觉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下某凸起处。
孔琉玥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不由红了脸,qiáng自嘴硬着扔下一句:“我才不怕呢!”便慌慌张张的往外走去?
到得宴息处外,孔琉玥将手背放到脸上降了一下温后,方正色走了进去。
果见初华姐弟三个惧已候在那里了,一瞧得她进来,便忙起身各自行礼,“母亲!”不待她答话,又齐齐问道:“爹爹呢?”
孔琉玥命他们起来后,才笑道:“你们爹爹这会子正沐浴,很快就可以出来见你们了。”
三个孩子闻言,脸上都染满了喜色,待孔琉玥坐下后,方各自落了座,静候起傅城恒来。
傅城恒很快出来了,换了一件鸦请色的直襟,一脸的严肃,瞧着与方才在净房时的无赖简直判若两人。
孔琉玥不由暗自撇嘴,某人还真是有够道貌岸然的!
初华姐弟三个已站了起来给父亲行礼:“给爹爹请安!”
傅城恒点点头,走到当中的榻上坐了,方命:“都起来罢。”目光逐次扫过三个孩子,最后定格在了傅镕身上,“身上可好些了?”
傅镕见问,忙拱手恭敬的回道:“回爹爹,已经大好了,请爹爹不必担心!”
傅城恒点点头,又看向初华,“昨儿个夜里的事,我都听你们大姑父说了,你做得很好,尽到了一个女儿和姐姐该尽的责任,我很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女儿!”
初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爹爹谬赞了,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qíng罢了,倒是母亲,连日来才真真是辛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