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恒只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瞬间便升起一股qiáng烈的将孔琉玥即刻抱回房间好好疼爱的冲动。
趁孩子们吃水果正吃得专注,傅城恒倾身凑到孔琉玥耳边,借夜色的掩护,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夜了,该歇息了……”声音暗沉而嘶哑,双眸更是明亮得灼人。
孔琉玥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羞涩又是好笑,掐了他的手一下,几不可闻的道:“孩子们还在呢,你收敛一点!”
傅城恒就一下子收回了手,在孔琉玥方要松一口气,觉得孺子还算可教也之时,已语带威严的开了口:“好了,今儿个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就早些回房歇息吧,待明后日休息好了,大后日为父的再带你们学骑马去!”
三个孩子乍一听他说要让他们回房歇息时,还面露不舍,明显想再跟父母多待一会儿,及至到听他说大后日要带他们学骑马去后,立刻化不舍为喜笑颜开,齐齐应了一句:“那儿子(女儿)就先回房了,请爹爹和母亲也早些歇息!”便欢快的被各自的奶娘丫头簇拥着回房去了。
待三个孩子的背影方一消失在夜幕中,傅城恒便急急拉着孔琉玥要回房去。
孔琉玥想着这可是在院子里,丫鬟们也都还在,大卫尴尬,因下意识四下里扫了一圈,却见众人早不知何时散了个gāngān净净,松气之余,不由越发尴尬,众丫鬟一定是瞧出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知趣的,这简直比开口让她们退下还要糟糕……念头闪过,她已忍不住抓起傅城恒握着她的手,一口咬在了上面,片刻方松开,没好气嗔道:“你是想让我明儿都没脸出门见人是不?”
换来傅城恒煞有介事的点头,“你才知道?”
孔琉玥就无语了,想了想,又不甘心,索xing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肌ròu贲起的手臂上,也因此而露出了乌鸦鸦青丝夏,如凝脂般的一截脖子来。
傅城恒的心猛地一动,就想起了她那身欺霜赛雪,腻白如瓷的肌肤来……不知道在月光下……会是怎样一番旖旎风光?只怕就是一尊玉美人吧……
心念电转之间,他已伸臂猛地将孔琉玥打横抱起来,快速走进了屋里去,好在还没忘记勾腿将门给关上。
很快,正屋就传来孔琉玥的娇嗔:“哎呀,我才做的新衣衫,不能给我撕坏了……咝,你属狗的吗?就不能轻一点……”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没了声息,但很快,又再次响起了,“不行不行,我做不来……真做不来……”
“怎么不行了?你看,这不是好好儿的……呼,你放松一点……”傅城恒的声音听起来则透着痛苦和满足。
“你、你给我、给我老实jiāo待,”孔琉玥气息不稳,句不成句,又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在、在西番时,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回来折腾、折腾我……”
傅城恒就吃吃的笑,声音里有着动qíng后的暧昧,“家里有你这只胭脂虎坐镇,我哪儿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孔琉玥的声音就越发破败,“你、你说我是母、母老虎……你坏死了……欺、欺负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去?”傅城恒喘着粗气,“再、再说了,我欺负别人,你还不愿意呢!”
“可、可你也不能这样啊……”孔琉玥的声音里就带出了几分哭腔,听着很是委屈,却更撩人,“让我做这些,我明明做不来……”
“可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远的不说,就说之前在马车上时,你不是还答应我……”傅城恒的声音里透着狡黠,“就更不用说之前在家里时,你答应过我的那些事了……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得一一实现了你的承诺才是……”
孔琉玥就叫得越发委屈了,“你坏,你欺负我……真是太坏了,呜呜呜……”
换来傅城恒的低笑,“你就叫坏了?坏的还在后面呢……”
不过一会儿,屋里就又传来孔琉玥惊慌失措的声音,“傅城恒,傅城恒,你这混蛋,你要抱我去哪里……好歹你把窗户关上啊,让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