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qíng,她是头一次目睹,而且以后也能经常瞧见了。
想到了这里,苏瑾登时甜腻透心,探出青葱玉指,隔着窄窄的fèng隙临摹起他的五官轮廓,格外的细心和小心,每一处都没漏过,似乎想通过这种近乎幼稚的举动,将对方此时的模样深深烙刻在心房上。
刚临摹完成,陈潇就动了,双臂收拢,将她紧紧拥了过来,随着两副躯体契合无暇地依偎,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了胸前,朝着晶莹玉润的垂耳呵气道:“一大早就调皮作怪,jīng力还挺旺的,看来昨晚还保存了不少体力嘛。”
热气熏入耳中,苏瑾玉容愈晕,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尽,阵阵发苏,瘫在他的怀里,眼眸含着chūn意秋波,两颧红晕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你还敢说,那么大的劲,疼死了……”
说完,她不其然地想起了昨夜那场浓云密雨中,自己迷失在如cháo的yù海后,口中流淌出的那些婉转娇吟,以及那些羞人心悸的姿势,不由霞云升腾,颈红耳赤,紧紧揪着棉被,恨不得埋头钻进去。
陈潇定眼看去,只见佳人艳霞染腮,一头乌黑云发随意散落,有几绺落到了圆润肩头,呈现出鲜媚绝伦、千娇百媚的艳态,视线沿着纤柔的线条转去,锁骨鹅颈的颜色更是夺目三分,宛若品质非凡的羊脂洁玉一般,毫无瑕疵可言。
陈潇俯首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埋在背里的手往下抚去,一手捉住娇挺雪峰,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下上方的樱桃,另一只手则还在往更下方游移而去,悄声道:“还难不难受,要不我帮你看看?”
私处再次受袭,苏瑾失声娇啼,修长双腿忙收合拢住,死死束缚着那只安禄爪,双颊红润得几乎要沁出水来,羞恼之下,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陈潇的胸畔,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
陈潇笑了笑,收回动作,两手上移,摩挲过如锦缎般的雪背,环住了那寸玲珑软腻的腰身,妖娆得几yù销魂蚀骨,心里的蠢动早已复燃,但顾忌她花蕾初放,实在不便索取过度,才qiáng忍了下来,只是继续和她缠绵拥吻着,时浅时深,如同慢火烹熬。
阳光透过阳光窗门的fèng隙倾泻进来,柔qíng悱恻的画面,如痴如醉的亲昵,苏瑾的心弦再次被撩拨而动,心魂飘dàng之际,张启檀口任人舔吮,同时抬起两条粉滑藕臂,反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两世的生命里,他对感qíng都不是个循规蹈矩的良人,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为了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需要,就流连于一场场没有多少qíng意的欢愉,或者可以定义为一段段猎艳的戏码。
没有qíngyù上的冲动,又哪来的感qíng,只是他始终难觅可以让他牵肠挂肚的感qíng罢了,现代的爱qíng,容不下太多天马行空的幻想,转而充斥满了物质和yù望,他过早看清了这一切,所以价值观逐渐变得直接和简单,所谓的耐心更无从谈起,也不屑于投入太大的心力,毕竟他手中的钱财和地位,已经足够他俘获绝大多数的尤物了。
到了后来,随着激qíng不断流失,他对女人从兴趣寥寥到生出了厌倦,厌倦于每个女人的大同小异,厌倦于离散之时的哭闹纠缠,甚至厌倦起了处女的生涩忐忑,直到重生一世,当以全新的人格看待这个世界后,相继邂逅的宁薇、伍月才给了他全新的触觉,带来了久违的温馨,可这两个红颜对自己再倾心,却也难以弥补家庭的缺失。
如今,当真真切切拥吻着怀里的动人妻子,他几经颠沛的心才算终于平复了下来,找到了一个久久相依的归宿,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想找个踏实且温馨的家而已。
门外响起了夏子衿的唤声,在催促吃早餐,两人这才难解难分地分开了。
苏瑾用手背摸了摸一派红润和光鲜的美靥,剪水双瞳朦胧似醉,咬着唇瓣道:“我洗个澡再出去……”
陈潇见她抓着被单挡住苏胸,以防止chūn光泄露,就促狭笑道:“大家身上都有汗,直接洗鸳鸯浴得了。”
苏瑾娇颜如桃,垂下眼帘,半响不语。
陈潇心知她即便承受了这一切,但脸皮终归还是薄,一时间难以接受太露骨的调qíng,就亲了她的粉腮一口,起身穿上衣裤,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经过了昨晚的驰骋征伐,一身的汗水淋漓,困倦的jīng神经过一夜的修整,又洗了个热水澡,陈潇直觉得一阵的神清气慡,伤风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