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天无眼,竟然任由这样的人一直嚣张!
赵大人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把云致远扳倒,把云家抄家灭族,让这个佞臣受到应有的惩罚!老天不会一直不开眼,jian佞也不可能永远嚣张跋扈!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总是骨感的……赵大人才刚刚坐下,只喝了一口茶水,满腹的怒火都没有压下去,赵府的大门就被人qiáng行的砸开了。
“大人,大人,好看的小说:。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衙役,说要来捉拿您归案!家丁们根本拦不住,他们已经进来了!”下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什么?有衙役敢到府上闹事?!我乃堂堂的从二品的大臣。没有皇命,谁敢捉拿于我!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赵大人愤然的站了起来,一甩衣袖,便要往屋外走去。
赵大人才刚走出几步。连家里的主院都没出,就看到云致远带着一群差役,手拿着各种武器,面色不善的冲着他走来。
“云致远!你……你……”赵大人气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他全身不可抑制的发抖,指着云致远的手指都已经端不稳。“你竟然擅闯当朝二品大员的宅院!你莫非是想要造反吗?!”
“赵大人,硬闯你的府邸就是造反,你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云致远嘲讽的一笑。“本官可是秉公来捉拿你归案的!你不要忘记了,本官正好负责审理京畿地区的案件。”
“云致远,你简直欺人太甚!”赵大人不敢置信的望着云致远,心中却是惶恐不安的。对于云致远这种jian佞之臣,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他今天在朝堂上得罪了他。他这绝对是在挟私报复!
“赵大人,你还是老实的跟本官归案吧!本官也是在秉公执法。你就不要为难本官了。你要知道,人家到刑部状告于你,证据十足,本官也不得不受理啊。”云致远无辜的摊了摊手。
“有人到刑部去告我?!”赵大人怒到了极点,反而嗤笑出声,“云大将军,我倒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人去状告于我,告的又是什么罪名!竟然能够让云大将军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抓人!”
对于云致远的借口,赵大人当然是不信的……别说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把柄,就算真的有把柄,谁敢去状告当朝的从二品大员?!
“赵严武,你于六月初七嫖|宿红袖楼,点了上等酒席一桌,叫了弹曲的清倌一名,楼子里的红牌姑娘两名,花费白银一千七百两。大元例律明确规定,当朝官员不得夜宿青楼!”
“除此之外,你还于帽儿胡同安置有外室一名,育有一子,现年十一岁。你宠妾灭妻,夺嫡妻之权,jiāo由妾室管理,并且将嫡妻囚于荒院。你纵容妾室毒死自己的嫡子,枉顾人常!”
赵府后宅的yīn私事qíng,被云致远翻了个底朝天,一桩桩,一件件,摊在赵严武的面前。可怜的赵严武,以为自己做的够隐蔽,绝不会让人查到蛛丝马迹,却不料,云致远查到的事qíng,有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纵容妾室毒死嫡子,他虽宠妾灭妻,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qíng!
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可那孩子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又怎么可能残忍到杀死自己的儿子!
“夜宿青楼,宠妾灭妻,这两条罪状,任何一条都够你下大狱的!赵大人,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等着我让人将你押回去?!”云致远这话说的极无qíng,竟然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赵严武都想要bī死小墨了,云致远又怎么可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当然,这也是赵严武自己德行有亏,否则云致远就算再怎么想找他的麻烦,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得逞!
听了云致远的话,赵严武几乎晕厥过去,整个人瘫软成了一滩烂泥。
“把他给我带走!”云致远一声令下,马上就有衙役飞快的上前,将瘫软在地的赵严武架了起来,然后带回刑部审问。
云致远会尽快定了赵严武的罪名,然后将他打下大狱,杀jī儆猴。
要知道,云致远马上就要去南方赈灾了。若此时不采取一点雷霆手段,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云府的处境会越来越艰难,其他书友正在看:。到时候,万一再出点什么变故,只靠卿儿一个人,恐怕会应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