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连忙谢礼站了起来,尤浑对着帝辛道:“陛下明鉴,臣等两人乃陛下亲近之臣,前次陛下yù纳妃被商首相与闻太师相阻,臣等两人却无法开口相帮,请陛下责罚。”
帝辛笑了笑道:“孤也只是一时心血来cháo罢了,而且首相几人说的也对,我才登基八年虽然灭了东夷却还是帝德不厚,等两年再说吧。”
费仲对着帝辛道:“陛下我和尤浑商量了一下,首相等人说的是选妃不行,可是如果择一二美女入宫却并不算大事,我想大臣们也没有谁会有意见的。”
帝辛一笑道:“话是不错,可是你要明白孤怎么可能知道宫外哪家的女子美貌异常。”
费仲和尤浑相视一笑道:“陛下此事却是容易,翼州侯苏护家有一女美丽异常,整个大商朝都是知道的,如果陛下招其为贵妃我想他一定备感荣幸。”
次日早朝结束,龙德殿帝辛看着跪着的苏护笑呵呵的道:“孤闻卿育有一女,德xing幽闲举止中度孤yù选侍后宫,卿为国戚食天禄受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人恐怕没有不羡慕你的,你难道觉得这样还不够好吗?”
苏护听了,正色的看着帝辛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少于千,妖冶妩媚什么样子的没有,怎么能听左右谄谀之言让陛下陷于不义,而且臣之女实在无德无才刁钻野蛮乞实在不是陛下想象的人选,希望陛下不要听信谄谀之言。”
帝辛大笑道:“你说什么鬼话,自古乃今谁不愿意嫁女入帝宫为这帝王之后的尊位,这样的事qíng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到时候你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的地位难道还有其他的人比的上,不要自己迷惑自己千万要好好想清楚啊。”
苏护听了厉声道:“臣听说为君应该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陛下你也是熟悉夏朝历史的,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大商能灭夏吗,而且陛下做为臣的表率,你都如此好色荒唐还期望底下的臣子怎么做,我怕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到陛下这里就要终结了。”
帝辛看着苏护气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你敢威胁孤你敢把孤比做夏桀,你知道不知道威胁孤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难道你不怕你翼州从此血流成河身横遍野吗。”
苏护轻蔑的笑了笑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龙德殿。
费仲、尤浑两人从幔帐背后走了出来,费仲对着帝辛问道:“陛下,为什么你不把苏护给留下来,他如此对您不敬杀了他都是便宜的,按律当诛灭翼州侯全族。”
尤浑也附和道:“陛下苏护此人居然敢如此对陛下,实在是罪该万死,陛下也只是要他女儿做妃这是何等荣幸,他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够了。”帝辛一掌把平常处理事务的桌子给拍散了吼道:“都给孤滚出去。”
月旬,翼州侯苏护谋反的消息传回了朝歌。
此时九间殿上已经吵的不可开jiāo,文武说什么的都有,帝辛看着乱糟糟的群臣大吼一声道:“都给孤闭嘴,一个苏护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和平的太久都不知道该怎么打战了,我大商朝从来不是妥协的地方,我坦白的告诉你们不管苏护是对是错出兵不能避免。”
底下的群臣听了帝辛的话却争吵的更加激烈,苏护为人虽然刚烈却也一直忠君,所以朝中许多大臣都为他求qíng,讨伐跟求qíng响成一片。
闻仲睁开眼睛咳嗽了一声,刹那间九间殿上安静的只剩呼吸的声音。闻仲走了出来对着帝辛道:“陛下,臣奏请北伯侯崇侯虎出兵翼州剿灭叛逆。”
次日崇侯虎领五万人马,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发,军中带着太行山的陆压、袁洪和刘猕新收的张奎夫妻。
半月后,朝歌大军在翼州城外安下营盘,与苏护的大军相对。
城外某高山上,陆压喝了口酒看了看身边的袁洪和身后的张奎夫妻道:“师傅叫我们来看戏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让我们出手,那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太没趣了。”
张奎和高兰英两人看了看不语的袁洪,又看了看喝酒的陆压道,张奎开口问道:“两位师兄,我想师傅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出手是大才小用,一量劫不是那么好过的,如果我们现在就出手会很早就bào露我们的实力的,这样对我们非常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