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正在走,迎面走来八阿哥和曦敏,还有十阿哥和十福晋。
“九哥!”十阿哥先喊起来,“你们也是去见欢阿玛的吗?”
“是的。”?胤禟说。
我和曦敏和十福晋打了个招呼,怎么大家都来了。
“九嫂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啊!”十福晋调侃地说,掩不住一脸的羡慕,难道在皇上面前得宠是这么高兴的事吗?
“哪里,十福晋说笑了。”我说。
“本来就是,九嫂这么厉害的学问,原来都深藏不露,我们几个真是输个你了!”十福晋还在呱呱的说,我却觉得曦敏和脸色不好看了,“当初怎么也没想到找个蓝眼睛的教教我们啊……”
“格格,你还好吗?”我走到曦敏身边问。
“我还有什么好不好的,九嫂你好不就行了。”她冷冷地说,她已经很久没叫我九嫂这个称呼了。
“你……”我被她的话吓住了。
“表哥,我们先过去看姑姑了。”曦敏转脸不看我拉过八阿哥就走了。
“她怎么了?”?胤禟也被突如其来的qíng况弄的摸不清头脑。
“她……”我不知道要怎么说,隐隐觉得似乎我和她之间原本的亲密以被一道墙隔开,我记得泰戈尔说过一句话,鸟儿的翅膀涂上huáng金就不能飞翔。或许搀杂了权利的qíng感注定要破灭,我深吸一口气,难道这深宫里,要生存就注定是一个人。
“我们也先走了。”十阿哥和我们招呼了一声也离开了。
我和胤禟去给康熙问安,汤尚贤自然是在,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传教士,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说是才来华的叫宋君荣(Antoine?Gaubi),记忆里对这个传教士没有很深的印象,好象只知道是有这么个人,可能是他来的晚吧,我没有留意那些晚来华的人。他很友好的和我问好,我也对他没有敌意,毕竟在这个环境里能有人稍微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真的让人很安慰。
胤禟和康熙谈论着什么,我就知趣地退下到花园里闲逛,初来乍到的宋君荣可能也觉得无聊,跟着我一起来到花园里。
“九福晋你的英吉利语很好。”他夸奖地说。
“宋先生的汉语说的更好。”我诚心地说,他的汉语比汤尚贤好多了,尽管他才来中国。
“是吗?”他笑着说,把视线投向花园的水池里,“这里应该弄个喷泉。”
“恩?”我愣了一下。
“啊……”他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的样子,“不好意思,我说的是我们国家的一样东西。”
喷泉?这个好象是现代的东西吧?难道他……可是他是外国人啊!我打断自己的胡乱猜想,难道那时候法国就有喷泉了?我不太清楚。
“你在想什么?”他看我眉头紧锁,好奇的问。
“或许……”我还是决定问一句“你知道拿破仑吗?”现在的时代,拿破仑还没出生呢?”
他的眼睛一下睁的很大,后退了一步,“难道……你是……”
“我是……”我觉得答案出来了,只是这个事实让我吃惊不小。
“你是中国人!”他叫起来“我也是啊!”
“可是……”我打量他的蓝眼睛金发说,你不要说这是整容的吧?
“我是中国人啊!可是我醒来到法国了!还变成外国人了!”他尖叫着说,“你也是睡觉过来的?”
“是的……”我被这个事实震惊的嘴都合不上了,“我……”
“天啊!我还以为自己完蛋了!”他叫着说,“你知道吗!我刚结婚啊!新婚初夜啊!竟然醒来到法国了!还是古代!”
“啊……”新婚初夜……我咋咋嘴,真惨,我好歹走的gāngān净净的。
“哦!我终于可以和人说了,我都要憋死了!”他拉住我激动的说。
“那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法国吗?
“我当然要回中国了,这样好歹回来的啊!起码做传教士还能说中国话,你知道法语有多难讲吗!”
“我知道……”我就是因为难,当时才没有学下去的,“那你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