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很多事qíng也可以解释得通,毕竟一个半透明的太子爷更容易让人忽略吧。
而且也因此可以麻痹一些有心之人比如说现在的六阿哥,纳兰明珠等人。
毕竟太子爷的聪慧实在让人惊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太子爷没有长大之前,冷淡太子爷更能保护太子爷。
只是,太子爷都十三岁了,自己这个太子爷最大的支持者也回来了,皇上为何还如此保护太子爷呢?还有,太子爷的正妃未选,甚至连侧妃也没有选,皇上似乎也没有要给太子选妃的意思,这也实在让人猜不透了而前几天的禁闭事件,到底是为什么?
和六阿哥前天的事qíng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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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索大人苦苦思索。
这边,顾喜纠结。
承乾宫已经熄了灯火。
吕正西和轮值守夜的小顺子看到顾喜时,都一脸惊讶,紧接着看到明huáng色的袍子时,都急忙跪下,正yù请安,却被顾喜低斥,“安静!”
于是,吕正西和小顺子急忙将头趴得低低的,看着明huáng色的靴子从身边走过,悄无声息的走进内室。
顾喜这才半蹲下身,低语道,“好了,都起来吧。该看的就看,不该说的别说。”
吕正西和小顺子急忙点头,小顺子神qíng还有些忐忑,毕竟晚上闹出那个样子,他心里有些担心太子爷。
顾喜拍拍小顺子的肩膀,笑眯眯的安抚道,“放心,放心,皇上来了,就代表没事了,知道吗?”
小顺子想了想,也是。于是放心的跟着吕正西退了下去。
看着小顺子和吕正西走远了,顾喜才收回脸上的笑容,神qíng凝重的看向内室。
其实,皇上去而复返,问题才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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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内室,外间一片昏暗,月光透过窗台,冷冷的洒在地上。
借着月光,康熙帝悄无声息的走进里间,里间也有淡淡的月光,清冷的光辉如水流动在昏暗的房间,对这房间已经很熟悉了,静静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chuáng边,借着挂在帐上的流萤灯的暗淡光辉,一眼都不舍得离开的凝视着chuáng上,安静沉睡着的少年。
那已经无法掩饰的俊秀,那已经无法掩盖的隽永挺雅。
轻轻的解开自己的衣裳,躺到保成无意识留出的一边。
手臂慢慢的环上那纤细的腰,心里还是为那纤细皱眉心疼,却也知道,这睡着的小混蛋一定会满不在意。
就像晚上,闹得那么僵,这小混蛋却还能睡得那么沉!而自己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顶着顾喜纠结惶恐的眼神,执意要来。
想起晚上,无声叹息。
晚膳不久,保成没有像往常那样拿出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跟自己讨论,没有像往常那样眼睛发亮的和自己胡侃八卦今天见到的宫里的一些趣事,没有兴致冲冲的拿出棋盘和自己下五子棋,没有拿着书缠着自己问些不着调的问题。
只是沉静的写着大字。
不管自己怎么逗弄,保成都不开口。
心里的火就一点一点的点燃了。
直到自己忍不住一把扯开保成写的大字,保成依然还是那副垂眉低眼的模样。
于是心里的火彻底点燃了!
猛的砸掉茶碗!
转身,大步离去!
就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会伤了保成。
可那小混蛋却还在自己身后大声的说,“恭送皇阿玛”
真是,该死的!
可…自己,还是来了。
在应付式的宠幸完一个贵人,随意的打发后,忍不住拿起保成的泥人。
那是在三年前偶然出宫的时候,经过那个老人的摊位,想起保成,忍不住又捏了一个。
摸着泥人,想着保成,越发无法压抑。
于是,他来了。
凝视着保成的睡颜,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慢慢划过那眉眼,那鼻子,那,已经开始诱人的唇。
仿佛受到蛊惑般,轻轻的将唇贴上,做着一年来压抑不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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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无眠的似乎有很多人。
阿哥所里,大阿哥自斟自饮。门外候着的小太监时不时偷偷瞧着。心头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