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是喜爱通儿的直慡,笑的最是好看”
“可阿娘说我行事也有不周全,那文叔可会嫌弃于我?”
“怎会,通儿这样就好,有我护着呢,你能如初嫁我时那般赤诚慡朗就好”
“文叔,嫁给你真好”
……
郭圣通笑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看着长子拉着小木车,在殿内哄着弟弟玩耍,抬手擦掉眼梢的泪珠。
几日后,yīn家十小少爷死于狱中。
作者有话要说:无良室友们抛弃我去吃火锅了,余波抱着她们大腿:“好想去啊”
无良室友:”乖,好好码字,今儿不是双更嘛,双更“
呜呜,想吃火锅
下一更得晚些
☆、52吐血
“叔父,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次真不是我gān的”刘信说了半天,可叔叔看他的眼神还是充满怀疑,急得拍脑门保证,“叔父,如今yīn贵人怀着皇嗣呢,那yīn家小儿又是她家近支,我也不敢这个时候做什么啊”
刘嗣想想也是,这侄子手也没那么长才是,那是谁做的呢?
“卓太傅家”刘嗣坚定的摇摇头,一是他家家风不会,二是卓太傅眼见要不行了,那一家人哪顾得上这个,“那是谁呢?”
刘信皱眉想了半天,最后挥挥手不在意道“许是真的就是bào病而亡呢,仵作不是这么说的嘛?他yīn家人不做好事,老天罚他们呢”
刘嗣却不信,但到底跟自己家没关系,攀也攀不上他们,便是冷眼看着吧,反正是yīn家倒霉。
yīn府内,yīn识疲惫的坐下,由着妻子给揉着太阳xué。
“夫君,三哥三嫂子都已经劝下了,不会再去找卓府的麻烦,你也累了半个月了,别想太多,闭上眼歇歇吧”来氏顶着黑眼圈,柔声劝着丈夫。
yīn识“嗯”了一声,拉着妻子坐下,很是惭愧的说着“你应付几个嫂子婶母的也累了,身子还未养好,就叫你跟着劳累,终是我这个做夫君的无能啊”
来氏眼圈一红,心中却是熨帖,就为这句话,那些难听的言语都不算什么了,“我是你妻,夫君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
“大少爷,几位少爷都到了”yīn识撑着起身别了妻子去前院,和本家的兄弟商议。才下过雨,也没解了燥热,依然闷闷的,yīn识一颗心也是沉闷。卓家不会这么做,他也查了刘赐叔侄,根本没掺和,郭家亦是正常,再有之前小小得罪的几家也没动静,他们也犯不上,这样就更不知道是谁做的了。没个仵作验尸都说是病亡,无一例外,他连怨都怨不了别人,可小十身子之前明明好得很,难道真是他错了,不该把小十放到牢里,可他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免得他以后犯更大错……
“yīn识,你还我儿命来”一个三十多岁未施粉黛、未带一件首饰的素衣妇人,从转角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短刀,直直地就冲yīn识砍过来。后面一群仆妇紧赶着,偏偏就是赶不上。
yīn识身边的随从俩下就止住了妇人,可那妇人嘴里依然大骂,yīn识让人松手,那妇人冲着yīn识又打又挠,yīn识不动不还手。此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子也紧紧忙忙跑了过来,抱住那妇人,“娘子,你别这样,别这样”
妇人趴在丈夫怀里大哭,直哭的昏了过去,男子让人扶着把她带了下去,回头对上犹自呆愣愣的yīn识,红红的眼眶哑着声音:“次伯,别怨你嫂子,她也是为着小十”
“三哥,我明白,我……”
“富贵迷人眼,财帛动人心”男子自嘲的笑笑,他们若不是为着那荣华富贵,也不会让儿子死在狱中“可惜我们没那个富贵的命,明日我便带着小十回去了,次伯,你,自己保重吧”
“三哥,我不知道会害了小十,三哥,三哥”yīn识看着男子远去背影,大声喊着,男子却未回头,从二弟去世到今日的一幕幕都在脑中翻滚,yīn识觉得心中难言的压抑苦闷,忍着忍着却是“扑”的吐了一口血。
“大少爷,大少爷,你怎 么样?快来人,去找郎中”
长秋宫中,郭圣通逗着毯子上爬的欢实的二儿子,小胖墩一个不稳手臂没有支撑住,整个头朝下扎了下去,却是吭哧吭哧的自己起来接着爬,冲着一堆玩具撒欢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