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的事qíng,她永远不会遗忘,亦不会原谅!
昨晚缠绵依旧激烈,感觉才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又被他弄醒,郭圣通是真的不想再由着他,但是理智还在,便是嘟着嘴扭着身子撒娇,朦朦眼“还疼着呢”
刘秀见她原是气鼓鼓的,被自己揉搓几下便是变成了“娇柔妩媚”,越发得意,只当她是yù拒还迎,两手动作不停,只凑过去轻咬娇人儿的小耳垂,哑着声音道“我轻些”,便是顺势攻城了。
郭圣通轻哼,颇为无语,就知道怎样都是这个结果,双臂抱着他肩背,暗恨,当初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现在的样貌,她是何等吃惊!陪他过了一辈子,都只当他真正喜欢的是冰山白雪般高洁带着几分傲气的女子,谁曾想藏在他心底的却是这样绝媚的“祸水”,她还真是不了解他啊。
“哼嗯”
刘秀觉得怀中紧抱着娇人儿不似往常般投入,一个重入,如愿听到一声带着鼻音的娇哼媚吟,嘴角勾起笑意,托着翘臀的双手越发狠命的往自己身下压去,一下下的闭着眼感受着胸前软绵摩擦和内里吞吐带来的无限快意。她也是上天中意他刘秀的一个证明,否则怎会把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这般契合于他、曾在少时chūn梦中出现的佳人送到他身边!
“嘶”
感觉颈侧被锋利的小嘴儿咬住,刘秀疼的嘶了一声,却是更为触动了身体里那根qíngyù的弦,低吼一声,架起白玉秀美的双腿,把娇躯整个压倒在chuáng,足力征伐,狠命攻城。
无论是温柔还是qiáng硬的开端,到了最后都是这般野蛮,这也是郭圣通最后的心声,随后便是被拖进了qíng天yù海,再无法思考其他……
酣战淋漓过后,刘秀得意地抱着再次从小野猫被驯服成柔顺小猫崽儿,喘息着低头看着怀里昏昏沉沉的娇人儿,这个是个没良心的,冬日里怕冷便是紧挨着他,夏日里怕热便是每每趁着他熟睡躲开了去,还说他像个大火炭一般烤人,她却是身子无论如何都是凉慡的,刘秀便又把人拖进了怀里几分,紧紧挨着,握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把玩想事。
那帮人又不安分了,借着祥瑞的机会什么天之贵人、命格贵重的女子一个个出现,军中争利也是越发严重,土地庄园越连越大,邓家已经放弃,来家风头最盛,吴家、岑家都有意向
,贾复倒是乖觉,压着家人不争,朱祐压不住家人的,可是朱家也未争,实在就有些怪异了,颍川的各大家族也是蠢蠢yù动,倒是祭遵、冯异、铫期几个颍川出身的将领一个个都很聪明守分,并未参与送族女入宫之事,倒真是难得了,哎,他们都能如此,可那帮人怎么就不能学学呢。
“通儿,尚热否?”
刘秀顺着掌下山峦叠翠摩挲了一遍,察觉娇人身子已经恢复正常温度,方问道。
郭圣通勉力睁眼,她就是这副皮囊特殊,可内里是没变的,依然是娇柔女流,哪里比的过久经沙场的刘秀,连着这么些天折腾,这会儿真是只剩哼哼的力气了,嗔怒的白了刘秀一眼,刘秀呵呵直笑,起身摇铃,侍从们鱼贯而入,预备好了浴汤又轻步退下,刘秀这才披了衣服起身抱着佳人共赴鸳鸯浴去了,心里还是美美的,这般日子当真有滋有味啊。
清晨,还有qíng趣调笑了一番,抱着睡的迷糊娇妻,继续昨晚做了一半的雅事,翻开长秋宫内殿书案上摊开的《诗经》,共同执笔写完了“关关雎鸠”篇,才又把人又抱回去安眠,自己笑的神清气慡去参加朝会了。
但好心qíng也只维持到了朝会,刘秀听完奏报脸色便是十分不好了,万松接过奏疏呈上,站在一旁还能感觉到周身冷气bī人。
“常山郡奏,赞皇山清泉互变恶水,表里虽如以往清澈,但饮其者无论是人是牲畜皆不过二刻既亡,流入农田秧苗枯死,所过树木糙蒿皆枯萎,且山中出现四角恶shòu,其身大如牛,恶入饕餮,见人shòu毕食,已伤数条xing命,赞皇山夜夜传哀鸣,人畜莫敢相近,赞皇山下婴孩昼夜啼哭不止,人言,人言天降恶兆矣”
常山郡有皇后娘娘的汤沐邑在,而这赞皇山便是在汤沐邑之中,恶兆如祥瑞一般,不管统治者如何想,百姓们多是相信的,如今这恶兆出现在皇后汤沐邑之中,又在陛下下令采选之时……众官皆是尽量低头不语,其中一人脸色甚是痛苦,五颜六色轮番闪过,谁能告诉他,他是该奏报还是不奏报啊,虽说是他之职,但想着这事也是想讨个好彩头的,可眼下决计不能再报,既然能当了朝官,政治思维便不能少了敏感,他现在就敏感的感觉到手里的奏疏现在决计不能当朝上报,尼玛,什么凤凰和鸣,分明是早有图谋,yīn家是否太过于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