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半天传来声音,“通儿也累了一天了,我自己来沐浴就好,行军在外也是习惯的了”
“那妾为夫君斟些醒酒汤,还有哺食也备了些”
刘秀已经洗好了鼻子、又快速的洗浴了,泼了一桶的凉水才出来,郭圣通忙上前服侍,刘秀见她没有异样才略放了心,可是凑近的的娇软身子还带着少女独有的芳香都是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他,刘秀再不管别的,猛地拦腰抱起了自己的小新娘就往chuáng上快步而去。
郭圣通“啊“的一声后,声音也被带着酒气的温唇堵住,只剩下了”呜呜“的挣扎声儿,随即被按在了大红的婚chuáng上。
刘秀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他素来对女人要求颇高,又自诩不是好色之辈,加上征战忙碌,并不怎么热衷于qíng事,从未因着女人破坏了冷静、定力,可是今天、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住,从在郭家见到她那一瞥,想的便是如何的掠夺索取占有,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双手极是快速的退着娇妻的衣衫,不顾她的挣扎,也不再顾忌自己的形象,只想快些在快些。
衣衫半褪,“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刘秀的鼻血再次倾泻而出,他却是已经全然不顾,还在跟衣衫作对。
“夫君,夫君,血,你流血了”
郭圣通边挣扎边喊叫,总算让刘秀清醒了,见着两人的白色中衣都染上了血迹,刘秀才恍然,脸腾得变红,又奔去了净室。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郭圣通捂着肚子咬着牙爬在chuáng上无声的笑着,才没那么容易叫他得逞呢,笑够了起身换了中衣,擦了血迹,刘秀也出来了,这回就是很是有些尴尬了,讷
讷地不知道说什么。
“夫君可是还不服北地的水土、gān燥?以前听的阿爹讲,很多南地人初来北地便是经常是留些鼻血的,让郎中开些药便可以治愈的,都是妾没考虑周到,忘了夫君不服水土了”
刘秀见妻子给了台阶忙跟着下去,索xing脸皮厚些,“确是还没适宜这里的气候,日后让郎中开几服药就是,通儿又言重了”又笑着对妻子“文叔,通儿该叫文叔的,以后再叫错可是该挨罚的”
说着又把人抱起来,这回老实多了,“叫一声来听听”很是熟稔的感觉,他自己都不觉得突兀。
“文叔”郭圣通小声的叫了,又是羞红了耳朵尖儿。
刘秀看着又是有些热意上涌,鼻子下意识难受,便硬压了下去,“时辰不早了,通儿也累了一天了,睡下吧”
郭圣通很体贴丈夫的意思,选了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刘秀确是睡不着的,他二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也没毛病,又是新婚之夜,温香软玉在怀,见得到吃不到,偏生北地寒冷,便是房内炭火正旺,过了半夜也是透着寒意,怀里的佳人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触及到温软的身子、鼻端香甜气息萦绕,撩得他又是热气直奔脑门,一股熟悉的热流又从鼻子中涌出,刘秀捏着鼻子苦笑不止,却不忍打扰已经累极睡得香甜、小他十三岁的小妻子,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冲洗。
凉水冲了脸,回到chuáng上,接着龙凤花烛的灯光端详自己的妻子,越看越觉得喜欢,凑过去亲了小嘴一下、看着小人儿皱眉忙又退开,把人抱在怀里,那熟悉的热意让他不得不压下yù念,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怀中妻子,可是让他起来独自睡去他又绝不愿意,就这样期间又去洗了两次鼻子,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
刘秀觉得再没有比他更悲催的新郎官了,人家dòng房花烛夜是新娘见红,他是新郎洒了满地鲜血啊,有没有天理啊?!
作者有话要说:蒙盖头从南北朝兴起,新chuáng铺白绢就更晚出现了。
这章写的很哈皮,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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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如愿
“曲阳之兵不足五千,当先取曲阳,后取元氏、防子等地”
邓禹说的头头是道,抬头看着刘秀又走神了,和邓晨、刘植几个互相看了看,新婚燕尔的顾不得陪新娘子就要商量着出兵打仗是挺郁闷的,可你也没必要连着两天都是这个要死不活、yù求不满、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样子啊,搞的和被新娘子从新chuáng上踢下来似得,你是新婚、你夫人漂亮的全河北都眼馋好吧!你这副样子气人不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