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识脸色瞬间变化,忍了再忍,方把眼里的bào怒之气忍下,“真可惜你没有养在yīn家!好,我可以放了你姨母,但你不能离开”如今他更不能放这样的人离开了。
“我说过败者为寇,只要你放我姨母离开,我任杀任刮,不过你可别给我耍花样,我的人见不到姨母安全,你就等着给yīn就收尸吧“
“来人,放了那婆子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
yīn识立马下令,yīn顺看着姨母昏迷着上被他的人带走,方慢悠悠地回到yīn府,“yīn大少爷打算如何处置我啊?”
“你说呢?我说过会给二弟报仇的,任何人不例外,你既然不承认自己姓yīn,我也不必再念什么手足之qíng”
“手足之qíng?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事了,既然败在你手,我无话可说,但也绝不会落到那老妖婆手里受rǔ!”说着便见yīn顺狠咬了一下牙关,随即嘴角黑血流下,却是吞了巨毒气绝。
yīn识见着眼前年轻的尸体,睁楞了半天,只觉一口气闷在胸口,呼不出又吞不下,站了一刻钟方道“将他装殓了,厚葬在城外吧”见着属下进来,很快已经调整好qíng绪,“跟上那批人了吗?”
“幸不rǔ命”
“很好,速速派人将三少爷再度转移它地,这次绝不能再泄露行踪,否则你提头来见!等三弟安置妥当之后,那帮人一个不留”
“喏”
yīn识一个人走到yīn家老夫人院中,挥退了众人,众人不知道他家大少爷和老夫人说了什么,只听到房里传来几声凄厉的哭喊,似是“报应”之类的,再之后大少爷安然走出,而老夫人再不复之前的嚣张,也不再管家,连着屋子都很少出了。
夜半三更,新野城外半山上的无主之坟地中,趁着半月之光,一处新坟前隐约见着人影,白衣的年轻人给一名看似气绝的少年服了一粒药丸,等了半个时辰,气绝的少年居然奇迹般的苏醒过来,白衣人笑道“你倒是好睡?再不醒就真当你去见阎王了”
这少年正是之前服毒身亡的yīn顺,咳了几下,“还不是你老兄故意来晚了了半个时辰,害我在地下又冷又
饿的,你还说道起来了,当心主人知道不罚你“
“哎呀,为兄知错就是,小弟原谅则个”
“好了,说正题吧,莫姑姑那边几日后应该能顺利甩掉那些人,我也该出发离开南阳了,只我实在不明白主人让我又去做的事是为了什么,真真想破头”少年揉着脑袋,边和白衣人把坟复原,边说着。
“让你去做你就去便是,哪里那么多问题?你还想挨罚不成?”白衣人拍了少年脑袋一下,教训着。
“不问就不问,真是的,不许再拍我,都叫你打傻了”
“好了,看不出问题了,你连夜离开,记住以后不该问的千万别问,不要犯了主人忌讳!你我都是孤儿,自小被主人收养,该知道她最烦什么”贺桐再次郑重嘱咐,主人在当初就布下这局,原来的yīn顺确有其人,只是在进yīn府前就被调了包,那莫姑姑也替换了原来yīn顺的姨母,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能提前想到那些,然这样的结果却越发让他觉得主人可怕,他不希望朋友犯了主人忌讳。
少年真名尹仲源,这会子听的连连点头,看时辰不早,便别了朋友,骑了快马带着几个人一起离了新野,此人以后还会有故事,此处暂且不提。
却说yīn识不用再背着不能为弟弟报仇的黑锅,心里平静一些,虽属下跟丢了人,但到底三弟还平安,也就让人继续秘密追查,又梳理了一遍家宅下人,觉得家中应该再无类似之事,便着眼于更重要的事,他早收到消息,郭氏诞下刘秀长子,而刘秀已然基本平定北地。
yīn识坐在书房,看着那摆好的棋局,可如今已经没有陪他下棋之人,也没有了替他分忧之人,收回落寞,向着对面的妹妹道“郭氏已然诞下一子,名刘疆”却听的杯子落地地清脆之音,yīn识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慰妹妹,只是淡然地已经有些残酷的继续说着“你已经定给了刘秀,他如今的势力也绝不允许你另嫁他人,你是必然要进刘家门的,可形势与咱们不利,而我等绝无就此认输之理”yīn识定定地看着yīn丽华,“妹妹,从今以后,你的生活将不再由你!”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要去参加公务员考试,祝我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