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笑,我把面具摘下来说道:“回皇上,我是勇宁。”
……
康熙明显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失笑道:“朕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呵呵,你怎么那么多的鬼点子?!这两个呢?”
“奴婢冬秀(秀蕊)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姐儿俩赶紧就把面纱摘了下来。康熙仔细看了看说:“想不到被你这一打扮,倒是比原先漂亮了,呵呵。”然后又看向我问道:“你为什么会唱这个?”
“回皇上,勇宁觉得这首歌里最好的就是最后一句——守业更比创业难!皇上实际上算的上是又创业又守业了,擒鳌拜,撤三番,收台湾,三次亲征准葛尔,桩桩件件不都是开国皇帝才会经历的吗?!甚至比那些还要惊险。朝局稳定,民心所向也都是因为皇上以仁德治天下,频施仁政所致啊。”说着我就把手里的字轴儿呈了上去。李德全接过来和两个太监一起打开,举到康熙面前,他眯起眼睛念道:“半生戎马,一世豪qíng,都只为江山社稷。仁孝满怀,悯人悲天,装的是四海生灵!”康熙一边念,一边微笑,念完后道:“还和朕说你不会歌功颂德呢,据朕瞧,就数你的阿谀之词为最。呵呵,你这是对子还是字?不伦不类的,念你诚心一片,朕就不追究了。”两边一阵窃笑,几个妃子都瞅着我发笑。
我噘着嘴说:“皇上,您说了,勇宁的礼物要是好就赏我的。”
“呵呵。”康熙笑着道:“朕几时说好了?”
“刚才啊,我在台上都听见了,您第一个说的好。金口玉言可不能赖帐啊。”
“哈哈,你这丫头。凌柱!”康熙抬头笑道,就见我阿玛一溜儿小跑着自席上过来了,“奴才钮钴禄。凌柱叩见主子,主子万福金安。”
“你说你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伶牙俐齿又财迷转向地丫头呢?!”康熙笑眯眯地问道。凌柱的额头抵在地毯上,连连磕头道:“是奴才教女无方,求皇上恕罪。”
“嗯,朕看也是,就你的样子可养不出这样的丫头来,就朕看,比你们这些人可明白多了。”他的眼角往上一挑,寒光闪闪地往两边扫去,“一个丫头都知道守业比创业难,你们这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大人们是不是更要知道?!”
“是!”伴随这这个字的是一片跪地磕头的声音。我忍着笑直直地站在那里,继续听着。
“起来吧,知道就好。”话锋一转,他看向凌柱笑问道:“凌柱啊,朕和你借个人可使得?!”
“万岁爷是要折死奴才么?!奴才这一身一命都是主子的,还说什么借呢?!”我家阿玛快要厥过去了!
“你起来说话。”康熙笑着道:“朕要和你借你这个掌珠,你可愿意?”
凌柱闻言怔了一下,马上就说:“奴才愿意!”我忍不住撇撇嘴,就算你是不得不说,可您那语气也太坚决了吧?!怎么我觉得像赌徒输光了,把女儿卖了抵账的qíng景呢?!
“好,既然这样,打今儿起,勇宁就叫朕皇阿玛。”
……
当真是语惊四座啊,大家都呆愣愣地看着康熙,我咽了咽唾沫,嚅嚅地道:“皇,皇上,那个……”康熙一摆手对凌柱又道:“放心,朕不会老是霸住她的,朕特许她每月回家住三天。”说着又笑看了我一眼道:“朕也会给她寻个好的归宿。”
……
现在的我可真是有点儿yù哭无泪了!这回可好,噩梦成真了!我直勾勾地看了康熙半晌,心里犹豫再三,还是跪下道:“勇宁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NYYD!我成你女儿了,还怎么和胤祥啊?!
“起吧。”康熙好笑地问:“你想和朕要什么赏赐?”我一听这话,猛的一抬头,心里一动,难道……不管了,先要了再说,“皇上……”
“怎么还叫皇上?!”康熙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怔了一下,赶紧说“勇宁想要皇阿玛一个承诺!”
“哦?什么承诺?”康熙依然是一脸的笑意。我也笑着和他说道:“勇宁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皇阿玛如何?”康熙看了我半晌,点点头道:“朕明白了,好,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