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来,飘去……决定最后来章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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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爱恨归兮
天佑国十年,逢大晏帝二十九岁生辰,中岳王上表朝廷,希望可以入皇城朝贺,有大臣qiáng烈反对,怕中岳王心怀不轨,温相却力排众议,“中岳王乃皇上亲大哥,虎毒还不食子,且那中岳王兵马弱小,大家未免太过大惊小怪。”
大晏帝也不在意地笑笑,目光晦暗,带着一丝缅怀,“也是,自从大哥封了王,有了自己的封地,也即朕登基为帝以来,已有十年之久,朕还从未传召过他,皇城好歹是大皇兄的故土,皇兄思乡心切,倒是朕这个做皇弟的欠考虑了。此事,准。”
中岳王携随从侍卫进了皇城,侍卫兵马等驻扎在几里外,只有几个贴身侍卫卸了佩刀,跟随中岳王,进入了皇宫。
宫廷盛宴,大晏帝特意设了座位,让中岳王坐在座首。
大晏帝朝他举杯,郎笑道:“皇兄,朕已经十年没有见你了,这一杯朕敬你。”
中岳王与大晏帝的长相五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岁月腐蚀的沧桑,显得老成,眼里深藏的东西隐忍且蓄势待发。
他笑着举起酒杯,回道:“皇上这一声皇兄让臣愧不敢当,中岳路途遥远,所以臣少回皇城来看望皇上,皇上莫怪才是。这一杯应该臣下来敬皇上。”说罢,两人酒杯对举,齐齐一饮而尽。垂头之际,眼中皆有jīng光闪过。
众大臣也偶有人向中岳王敬酒,轮到温阳荣时,两人目光片刻jiāo织,传达着只有对方才懂的东西,接着便是一番虚礼客套。而两人这番动作悉数落在了大晏帝眼中,心里不由冷然一凌,朝贾墨痕的方向看了看,贾墨痕微微点了点头。
场中歌舞不断,宴会已经过了大半,中岳王齐天泽莫名嗤笑出声,在这殿堂中显得格外突兀,场中一下安静下来。
“皇兄这是怎的了,为何突然发笑?”大晏帝故作不解,看向他。
齐天泽暗沉的眸子盯着他看,声音悠缓低沉,“禀皇上,臣只是无意间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
“哦?何事如此好笑竟让皇兄这般失礼地笑出了声。”大晏帝嘴角的弧度优雅而迷人。
齐天泽双手猛地收紧,心中恨意浓厚,明明、明明是这个人夺了自己的一切,为何他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挖苦他!
“呵呵,回皇上,是这样的……”齐天泽淡笑着说完了整件事,叹息地摇了摇头,“皇上觉得这个皇子是不是太过可怜,明明一切都该是他的,只因为他的皇弟不过是有了一个手段厉害的母后和一个跟他母后有私qíng的大将军,所以他的皇位生生地被他的皇弟夺走了!那皇后当了太后,和大将军将先皇留下的遗诏私藏了起来,罔顾欺君之罪,将这个皇弟推上了皇位,他们两个真是该死!不过天理昭昭报应不慡,这两个人也算恶有恶报,都去地狱里见了阎罗王!”齐天泽语气越来越激愤,望着高坐在金huáng龙椅上的男子。
在座的众大臣越听越心惊,凡是从当年夺嫡之争中走过来的人皆能听出这中岳王所指之人。那个被夺皇位的皇子正是他齐天泽,而瞒天过海的皇后跟大将军自然就是当年手段狠厉的冯皇后和最受先皇器重的花大将军。难道先皇临终前真的是留下了一道遗诏,而冯皇后和花将军将此事瞒了下来?!可是,花将军xing子敦实不说,更是忠君爱国,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欺君犯上之事。不管此事真假与否,中岳王当着大晏帝的面说出这事,当真是愚蠢至极。
大晏帝听完他的故事,嘴角的笑意更深几许,一脸淡定从容,悠然道:“皇兄,不过旁人编造的故事而已,当不得真的。”
齐天泽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可是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太后身边的宫女亲口将此事告诉了本王!”语音微顿,浑身气势顿时凌厉数倍,蹭的一下站立起身,与他面面相对。“皇上,你说,他到底该不该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这皇位!”
“下贱之人所言,不可轻信,皇兄可能被别人蒙蔽了。”大晏帝淡淡道,目光冷然地回视他。
齐天泽仰天大笑起来,“是,本王的确是被人蒙蔽了!是被冯太后蒙蔽了,被花将军蒙蔽了,现在还要被皇上你蒙蔽!”
“中岳王,你放肆!”贾墨痕怒斥道。“圣上面前岂由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