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北修脸色惨白地喘着粗气,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等着死亡临近。
就在这时,上仙脚踩祥云,由天庭火速赶来,颤声喊道:“手下留人、手下留人,魔君,手下留人啊!”
殷邪魔君不耐烦地看向上仙,冷声道:“喊什么喊?知不知道本座最厌恶你们这些狗屁神仙的大呼小叫?!一个个儿都是娘娘腔!”
上仙一便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陪笑道:“是是,庵君教训得是。请魔君卖小仙一个qíng面,放了您手上抓着的人吧。”
殷邪魔君目露bào涙之色,狂傲道:“不放!”手指一抓,扯出了延北修的心脏,拿在手中把玩着,总结道,“他的心脏竟然也是红的,不是黑的。”
孔子曰本以为上仙会放下延北修的xing命,却不想,延北修还是被殷邪魔君挖去了心脏!
她看着延北修的心脏在殷邪魔君的手中跳动着,却放他轻而易举地捏成了一瘫碎ròu!
孔子曰想吐,却吐不出来!想尖叫,却叫不出来!想颤抖,却反而僵直不动!
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荆棘,紧紧地缠绕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在濒临死亡的恐惧中,清楚地感觉到了痛!
疯了,都疯了,所有的人都疯了!
上仙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殷邪魔君的鼻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邪魔君不屑地扫了上仙一眼,然后伸手抓住了延北修的魂魄,凑到自己面前,认真地看了两眼。
上仙立刻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盯着殷邪魔君手中的魂魄,颤巍巍地求qíng道:“魔君,魔君,您……您手下留qíng,能否把延北修的魂魄还给小仙?”
殷邪魔君不耐烦地吼道:“滚一边去!”
上仙立刻缩了缩脖子,将求放的目光转向孔子曰,鼻腔里带着哭音,说:“子……
.子曰,念在我们多年的jiāoqíng,你……你帮帮忙,帮忙要回那颗魂魄吧。”
孔子曰恍若未闻,只是两眼发直地盯着那颗魂魄。
殷邪魔君冷哼一声,对上仙说:“你不用在这里装可怜!想当初,你们是怎样对待子曰的?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们将她打入轮回,让她每世都死于青翼小儿之手!
“今天,活该青翼小几倒霉!不但被我碰巧杀了ròu身,还让魂魄落入到我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看来,这才是因果循环,报应不慡啊!”
上仙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努力想着措词,小心翼翼道:“魔君,您既然知道这颗魂魄是属于青翼大帝的,那就更不能将其毁灭了。要知道,天庭与魔界已经停战一千多年了,万万不可以因为这件事,再次发动战争。”
殷邪魔君的目光骤然一愣,不屑道:“这一千多年,本座之所以没有向天庭宣战,那是因为本座在找子曰!如今找到了,本座自然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当初,你们是怎么折磨子曰的?这次,我一并为她讨回!”
上仙立刻为天庭开脱道:“这还不是因为那场神魔之战吗?倘若不是子曰背叛青翼大帝,害他身中八剑,险些魂飞魄散,王母娘娘也不会对她处以这样的重刑。”
殷邪魔君揣紧手中的魂魄,杀气腾腾地说:“本座早已说过,刺了青翼小儿八剑的魔,是我!你们都是耳聋的吗?听不明白本座的话?还是说,你们天庭里的神仙,以为我
的子曰好欺负?!就可以任你们拿捏?”
上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地反驳道:“可是,背叛青翼大帝的人,确实是子曰啊。”
殷邪魔君怒喝道:“放屁!子曰是本座养大的,自然属于魔界!倘若不是青翼小儿特意穿了身好看的衣袍,来勾引子曰,她又怎么会离本座而去?!本座最后说一遍,青翼小儿是本座所杀,与子曰毫无gān系!
“你们的那个‘老毒妇’,不敢冲着本座来,却迁怒子曰,要用五雷轰灭她的元神。本座潜入天庭,熄灭了‘藏魂灯’,取出青翼小儿的魂魄,想用他换回子曰,却一不小心,将其掉落凡尘,使其坠入轮回。你,可听明白了?
“现在,你给本座滚回天庭,去告诉你们的‘老毒妇’,就说,青翼小儿的魂魄现在在本座的手里,如果她想救回自己的亲弟弟,让她带兵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