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次,她可不敢保证自己gān脆用毒,彻底给公孙进一个了断!
“夫妻相处,吵嘴总是难免的。俗话说得好,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合。身为人妻的你,本该就多多谦让进儿,以夫为尊,这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只要你按老身所说的去做,进儿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qíng的!”
公孙太夫人不肯松口,不让水婉俏离开。
“太夫人说笑了,以前的我何尝敢与侯爷吵嘴儿,连大声说话都是不曾有过的事qíng。侯爷的心中和眼里也未必能容得下我,这种蠢事儿我已经做够了。说白了,我跟侯爷两人是互不相容,再怎么相处,也是白搭!”
让她费心去讨好公孙进,笑话!
“水婉俏,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公孙太夫人说话也严了起来。
“注意态度?注意态度的结果便是人善被人欺,我差点没死在湖里!是老天爷再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犯傻第二次!若是太夫人受不了我的态度,好说,休书一封,眼不见为净!”面对公孙太夫人,水婉俏的态度亦不见得有多好。
这公孙家的人个个脑子敲坏,外加进水。
公孙进明明不喜欢她,就是不愿意放开她,宁可把她弄死!
公孙进就是完全的沙猪男,觉得是他的女人之后,死了也是他的女人,没有所谓放手这一回事qíng!
非得按着他的路子走,别人若是不遵,那便是逆了圣旨一般的罪过!
公孙太夫人也好笑,公孙进是人,她便不是人了?
凭什么让她百般迁就公孙进,以夫为天,滚你的蛋!
“今天侯爷分明就是想将下毒之事,赖在我的头上。你让我以夫为天是吧,你让我谦让是吧。好,既然侯爷这么想把下毒之事赖在我头上,今天我就大方认下算了,也算是成全了侯爷。刚老夫人说了,向侯爷下毒,需骑木驴,下猪笼。”
公孙进身上的药xing其实有好几种,有一种的确是她下的,她便是认下了又如何?当日,她也曾在陶姨娘的面前承认了公孙进身上的毒是她下的,如今坦白了说话。
陶姨娘那蠢货,还以为抓住她的一句话柄,就能暗暗伺机报复,在关键的时刻给她一刀子吗?她怎会让陶姨娘如了意,寸了心!
055、施计不成
别说陶姨娘了,便连公孙老夫人也不能随便动了她!
“可就算我犯了再大的错,我也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老夫人想向我动刑,必定得通过圣上!若是老夫人想冒犯天威,不怕侯爷赔光了前途,我亦不会有二话。要是老夫人舍不得,我们大可去面圣皇上,让皇上夺决!”
之前,水婉俏就想把事qíng闹大了,直接闹到皇帝老子的面前。
公孙进不松手,公孙太夫人不松口,她想离开侯爷府,跟公孙进把关系断得gān净,谈何容易。
要是圣口一开,就算公孙进和公孙太夫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敢跟皇帝说“不”吗?
“只不过是一件家事,何必闹到圣上的面前,岂不是大惊小怪了。”公孙太夫人摇头,水婉俏是皇上亲自指给她孙儿的。皇上指的婚事岂有不幸福之理?
皇上断不可能做自打嘴巴子的事qíng,只是,水婉俏的厉害,她倒也见识到了。闹到皇上跟前,绝对是不理智的行为。
公孙太夫人看了看俞卿巧,心如明镜。公孙太夫人的目光,让俞卿巧缩了缩身子,俞卿巧不懂得什么叫作做贼心虚,她只知道自己要贼喊捉贼。只是公孙太夫人的目光太锐利,让她无处可躲。
“进儿,你再去请个大夫看看。”公孙太夫人对于公孙进的口臭很是关心。公孙进是官儿,嘴巴免不了要开个金口。
万一在圣上面前也是如此,薰着了皇上,那他们公孙家可是担待不起了。
公孙进瞪了水婉俏一眼,明白公孙太夫人的意思,接下来便没他什么事qíng了。因为只要他有在,俞卿巧永远不会错,而水婉俏则没有对的时候。
“孙儿先告退了。”对于自身突起的恶臭,公孙进也十分上心。他向来仪表堂堂,是万千少女心中理想的佳婿,若是身有异臭,让他如何立足,更如何在朝堂之上,大放光彩!
“太夫人,不能放纵啊!”公孙老夫人叫嚣着,她就是瞅水婉俏不顺眼。先是逆了她,跟她大张喧哗,对她没有半丝尊重。因为公孙太夫人的归府,水婉俏更是夺了她的权,还放了她身边的人。水婉俏也是当真厉害,红艳是她身边的人,跟了不少年,生生被水婉俏给夺了去,让红艳卖主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