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平日里,为了给水婉俏一点教训,他当然愿意配合。不过,现在qíng况特别,他此时的qíng况有多尴尬了,因为这面纱,他在朝庭之上,受了多少人嘲讽的笑。威武的侯爷被人说成了娘。
不论如何,这种日子,公孙进是忍不下去了。
公孙进轻声跟俞卿巧说,“卿儿现在不可胡闹,先让孟公子替本侯把病治了。你有什么事qíng,我们回去再说。”
一听公孙进要把自己抛下,俞卿巧急了,她这疼也来得有些奇怪。怕只怕跟公孙进的怪臭一般无二。
万一别人都治不好,唯有孟溪风治得好。以孟溪风的怪脾气,他说不治便是不治,难不成要她这么疼上一辈子?
真是如此的话,她宁可去死的。
“侯爷,妾身是真的头疼得厉害,让妾身先治了吧。”俞卿巧哪那么容易舍了自己的这条命啊,当然是抢得这个医治的机会。
“俞氏,不可胡闹!”公孙进翻脸了,他都应了俞卿巧,回去再好好说,想办法治水婉俏,不懂俞卿巧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看到公孙进和俞卿巧闹得都快要翻脸了,水婉俏心中无比畅快。这对狗男女,未必有他们之前表现出来的那般鹣鲽qíng深,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狗咬狗,一嘴毛。
眼见着,公孙进和俞卿巧为了那唯一一个救治机会互掐起架来,水婉俏心中的那口恶气不至于那么堵。
“侯爷夫人,难受得话,你坐一会儿吧。”吕巧莹比较担心水婉俏,毕竟水婉俏脸上的笑,看着渗人得厉害。反正娘娘是指望不上公孙进那个没长眼的男人。
“没事。”水婉俏摇了摇脑袋,可是不摇还好,一摇水婉俏果然觉得头上有些疼,随着动作,头还发晕。
“进哥,你不疼卿儿了吗,卿儿难受啊。”俞卿巧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找大夫,找大夫!
头疼不已的俞卿巧想到孟溪风是她人生唯一的光明一般,挣开了公孙进的怀抱,扑向了孟溪风。
孟溪风怎可能让俞卿巧这样的女人近身呢,当下一个闪身,让俞卿巧扑了一个。而俞卿巧的这个行为等于了打了公孙进的脸,侯爷的女人当着侯爷的面,扑向了其他男人,还有胆说侯爷夫人行为不检。
公孙进一把将俞卿巧抓了回来,抓得俞卿巧有些哇哇叫,“侯爷,疼,你抓疼卿儿了。”
公孙进多想回:你疼?本侯更疼!
事qíng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没法儿糙糙收场了。
“孟溪风,你到底治是不治!”俞卿巧闹成这样,公孙进吃不准俞卿巧到底是不是装的了。要知道,就算俞卿巧想要害水婉俏,也断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扑向其他男人,怕是真把俞卿巧给bī急了,俞卿巧才有这样的行为。
孟溪风笑了,明明如chūn风一般的微笑,却带着冷冬的寒冽,“不治。”孟溪风看到水婉俏额头上的殷红,眼睛都跟着泛红光了,岂还会帮公孙进和俞卿巧。
公孙进听了孟溪风的话,受刺激不小,就算孟溪风是天下第一神医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界贱民,也敢在他面前拿乔,放肆!
“水婉俏,你果然是一个不安于室的女子,三天两头往chūn逸园跑,竟是为了跟这个孟溪风私会!被本侯和卿儿发现之后,你还向卿儿下了毒手,今天这件事qíng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公孙进灵机一动,把孟溪风和水婉俏绑在一起,“你们俩竟敢利用巧莹公主不懂事,帮你们俩牵线搭桥,好对jian夫yín妇!”
水婉俏没想到,公孙进到这个时候,不但往他自己的头上扣屎盆,还想着置她于死地,见过贱男,没见过这么贱的!
“好你个公孙进,你几次三番毁我清白,当真以为我是女子好欺负不成?!”气急了的水婉俏也顾不得头上的伤了,拿着手中的鞋底子照着公孙进的头猛打。
“我就不知道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难不成那一晚,你把屎吃了下去,不是吃进肚里,而是吃进脑子里了!你枉顾是非,视为不仁,冤枉贤妻,视为不义,你毁我名声,等于毁了侯爷府的名声,乃是不孝,你亏对君恩便是不忠。像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就是只畜生!”
今天水婉俏就是要跟公孙进拼了,誓要把公孙进打成猪哥!
反正公孙进都不想要脸了,她TM何必给公孙进留着那张脸!
水婉俏一把抓下了公孙进的面纱,长长的指甲在公孙进的脸上留下了条条血痕。面纱一被扯掉,之前被面纱盖住的臭味,一下子便四散开来,薰得人直皱眉头,以为自己掉到粪坑里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