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面对俞卿巧的污蔑,水婉俏丝毫不放在心上,“你个贱奴,当真是死xing不改,从chūn逸园开始说谎,qiáng给侯爷戴绿帽,一直闹到了皇上的面前。如今在太夫人和老夫人的面前,你还死xing不改!”
“怎么回事儿!”公孙太夫人的态度马上改变了,不再听信俞卿巧的一面之词,“怎么都到皇上面前去了?”
“回太夫人的话,今日我陪同巧莹公主一起去了chūn逸园,正巧遇到了侯爷和这贱奴!侯爷得罪了巧莹公主,侯爷便要我向巧莹公主道歉,弄得了这头上的伤。之后,这贱奴贼xing不改,当着所有人的面,污我欺上瞒下,不但逆了老夫人的意,还给侯爷戴了绿帽,私会男人。”
水婉俏不怕把事qíng都告诉太夫人,“这贱奴不愿见我当家作主,偏说是我从老夫人的手上qiáng夺了权力,把太夫人的话置若罔闻。我明明只与巧莹公主在一起,这贱奴偏怨我与男人私会,便连侯爷亦不吭声。最后这才闹到了皇上那儿去。看见皇上,这贱奴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说谎,被皇上给拆穿了…”
水婉俏还没有说完呢,公孙太夫人提起手,就给了俞卿巧一巴掌!
俞卿巧的头疼病还没有完全好呢,被公孙太夫人这么一巴掌下去,眼冒金星,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着。
“太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公孙老夫人护着俞卿巧,这听下来,水婉俏跟俞卿巧都有错,但也不能听信了水婉俏的偏面之词啊!
“你懂个什么!就是你眼光不好,让她进门,才闹得家无宁日。先不论孙媳妇在外面有没有…与男人私会。再怎么说,这也只是我们的家事,闹到皇上的面前成何体统。一个男人,若是连家事都处理不好,你觉得皇上还会重用这样的进儿吗!”公孙太夫人气极了。
“你们以前做的事qíng,老身一直不想提。可今天这脏水都泼到了皇上的面前,你们是想侯爷府被满门抄家不成!皇上是谁,你们以为皇上是外面那些无知的百姓,你们说什么,他便信什么?!欺君!欺君大罪,可诛九族!”
说完这些,公孙太夫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恨不得一巴掌把俞卿巧这个不懂事的女人给拍死,倒也安生了!
听公孙太夫人这么一说,公孙老夫人才感觉到了事qíng的严重xing,护着俞卿巧的手也松开了。
本来还想替俞卿巧说好话的公孙进,在公孙太夫人的一番话之下,嘴巴粘住了一般,不再开口。
俞卿巧忍着头疼,后来她晕了过去,看水婉俏平平安安地回到了侯爷府,想必皇上的确是没有相信她和侯爷的说词。“妾身是有错,不过夫人出手打了侯爷成这副模样,就没有错吗?原本,妾身也是好意陪着侯爷去找天下第一神医来为侯爷治病啊。”
“你想办法帮助进儿,那是你应该做的事qíng,这不足亦与你犯的错误相抵消。”公孙太夫人不客气地说着,然后坐在正家位之上,“不过,水婉俏,俞氏的话也不尽然全是错!”一个女人差点害得公孙家所有人的xing命,一个是将她孙子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无论是哪一个,不分轻重,她都在意!
“回太夫人的话,你们这样说,可当真是冤死我了。”水婉俏脸上笑靥如花,一点都不担心,“我是出手打了侯爷,可我的目的为的不是打侯爷,而是为了帮侯爷!”
“水婉俏,你满口胡言乱语!”公孙进听不下去了,先跳出来指责水婉俏。
水婉俏“啪”的一声,不客气地将公孙进的手给拍开了。“我那一顿揍,可不是白揍的。太夫人,你没有发现吗,侯爷的恶臭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浓重了?”这个也是水婉俏刚刚发现的,之前在御书房的时候,闹得太凶了,谁还能注意到公孙进嘴巴臭不臭。
可回到侯爷府之后,公孙进指着她鼻子骂的时候,水婉俏才发现的。
反正公孙进请了那么多的大夫都看不好,今天被她抽完之后才有好转,她说这功劳是她的,哪个大夫敢说不是!
被水婉俏那么一提醒,所有人都惊讶地发现,的确,公孙进嘴中的恶臭已经好了不少,但细细闻的话,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
“所以说,侯爷这顿揍不是白挨的。”
“水婉俏,你休要胡扯,从来没听闻揍人还能治病的!”俞卿巧气得眼睛发红,从来没有想到水婉俏这么会胡扯,这么不要脸。侯爷的病稍转好,水婉俏无耻地竟将这一切的功劳往自己的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