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水婉俏最近的日子真是太好过了,好过到连水婉俏连最基本的事qíng都不懂得怎么去分析了。
于是,在公孙老夫人的咋呼之下,那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闹到了皇宫里去,便连水家的三口子都有幸去皇宫里转转,看看皇宫是怎样的气派和雄伟。
看到水婉俏又来了,皇上的头有些隐隐作疼。
水婉俏怎么可能是天命贵女呢,最近水婉俏不但没有帮他解决问题,还老给他找问题。
“怎么回事儿?!”皇上不动声色,闹都闹过来了,而且还有个公孙老夫人,皇帝不理那是不行的。
“皇上,水婉俏败坏我们公孙家的家风,做了些不要脸的事qíng,请皇上为侯爷府做主啊。”公孙老夫人一跪,便哭上了,跟死了人了似的,看着就烦。
皇上眉头动了动,“公 孙老夫人有话起来说,从头说。”
“谢皇上。”公孙老夫人站了起来,然后得意地看了水婉俏一眼,让水婉俏很是无语,不明白公孙老夫人在得瑟什么。
“皇上,臣妇有证据,请皇上过目。”公孙老夫人把一本账簿送到了皇帝的面前,接着说,“原本,太夫人看水婉俏人挺聪明,便将侯爷府的大权jiāo给了水婉俏。哪知水婉俏包藏祸心,想在吞了侯爷府的财产,以权谋私,挪动了不少侯爷府的财产,过到她的名下!如此毒妇,其心可诛!”
还在他们公孙家呢,吃他们公孙家的,用他们公孙家的,竟敢偷他们公孙家的银子,水婉俏这女人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公孙进看了水婉俏一眼,真没想到,水婉俏一心想要离开他,离开侯爷府,却在离开之前,捞了这么一大把的好处!
哼,这就是女人!
俞卿巧是知道这件事qíng的,所以更讨厌水婉俏了。
原本侯爷府在她的手上,那些个银子和财产总是要进她口袋的,一被公孙太夫人削了权,就便宜了水婉俏。
皇上看了看账簿,的确,水婉俏在一天之内,从侯爷府的账目里挪动了不少的银子到自己的名下。
皇上也没多言,因为他知道,水婉俏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
要是水婉俏真想黑了侯爷府的钱,以水婉俏的能力,或者让姜砚函帮个忙,哪怕水婉俏挪私,把整个侯爷府都吞了,公孙家的人都不见得能从账簿上瞧出什么名堂来。
“皇姨,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有,当然有。”水婉俏走上前去,然后指着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的鼻子说,“这些账目的存在,不是我黑心,而是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太贪心和黑心!”
“水婉俏,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做了不耻之事,怎么骂上我们来了!”俞卿巧出来帮腔,事qíng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真要佩服水婉俏还能临危不乱,倒打一耙。
“皇上,你别信水婉俏说的,她是做的丑事被拆穿了,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混淆视听!”公孙进也觉得水婉俏不要脸,偷了他们公孙家的银子,还敢倒骂苦主。
“不急,先听听皇姨是怎么说的是吧。”皇上不表态,不偏帮任何人,只是让水婉俏把话说白了。
卫其伟和卫天奇并不了解事qíng的真相,所以站在一旁当看客。
“是,皇上。”公孙进瞪着水婉俏。“看你的嘴如何厉害,是不是真的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账簿上清清楚楚记录着水婉俏所犯下的错误,水婉俏怎么能逃得过!
“皇上,两年前我嫁进了侯爷府,是与不是?”
水婉俏不看公孙家的人,只看皇帝。
“的确如此。”皇上点头。
“公孙老夫人,你做了这种缺德没品的事儿,还有何好解释!”水婉俏一个回头就把罪往公孙老夫人身上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老身何错之有!”公孙老夫人被水婉俏说糊涂了,这分明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啊,什么意思。
“何错之事,两年前,我就嫁进了侯爷府,初入侯爷府时,皇上赐下一品诰命夫人,赏huáng金千两,白银万两,还有其他各式美玉。这些东西,去哪儿了!”皇上要赏的不止是水婉俏一人,连带着以前要赐给水生云的也补给了水婉俏,赏的自然多一些。
“那、那些东西。”公孙老夫人接不下话来了,皇上一赏下来,她全都私吞了。“进儿有些事qíng,你这个做娘子的帮衬一下怎么有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