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暂时无大碍。”孟溪风让水婉俏放心,“姜兄有旧疾,可能最近赶路比较多,所以才会心脉紊乱。”
“不会有其他问题?”心脉紊乱?对于这个,水婉俏听的不是特别明白。
“你大可放心,姜兄自幼习武,身体向来很好。以他的状况,只要不乱来,不受重伤,活个七、八十岁,不是问题。”孟溪风帮水婉俏倒了一杯茶。
孟溪风的话,无疑给水婉俏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水婉俏松了一口气。
“婉俏,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096、好戏要开演
“婉俏,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孟溪风看着水婉俏。
“问。”水婉俏点头,基本上,她没什么事qíng好瞒着孟溪风和姜砚函的。
“前些日子,你跑到chūn逸园来,问砚函的琐事,是何原因?”孟溪风直言不讳。
“你问这个啊。”水婉俏突然有些明白,史抒才当日为何会问自己一个奇怪的问题,前些日子,她才细细打听了一番姜砚函的qíng况。
那时盘查法,听着怎么也不像简单的朋友之间的关系,加上孟溪风一直以来,对她也照顾有佳,史抒才怕是自己的两个兄弟会受伤,因而唐突地问了她那么一个问题,害得她一时慌张,中了皇上的计。
水婉俏苦笑不已,她果然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遇到问题也会犯糊涂。
现在想来,水婉俏觉得,当日自己在听到水举庆在柳城的消息之后,独自上路,真是鬼上身了一般,当真不可思议。
水婉俏都怀疑,做这件事qíng的人,真的是这自己吗?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冲动,无加思考,中了别人的jian计,被皇帝卖了还得帮着皇帝数钱。
冤啊冤。
“其实中间有个误会。”水婉俏叹了一口气,“当日,翠儿一直盯着砚函看,我以为翠儿喜欢砚函。你也该知,我与翠儿的关系,虽然我上一段姻缘很失败,但我希望翠儿可以幸福。以为翠儿对砚函起了小心思之后,我自然想要弄清楚,砚函是怎么想的。”
水婉俏觉得,自己有说清楚的必要,若是因为上次的问话,而引来不必要的猜疑和间隙,那就太不值当了。
“我是一个女人,直接问砚函,觉得有些唐突,问你们自然是好些。砚函是个好男人。可惜后来,我又与翠儿谈了,这才知道,我误会了翠儿的意思,翠儿只是觉得砚函是人好男人罢了,并无他意。”
听了水婉俏的话,松气的何止是水婉俏,还有孟溪风。
孟溪风自己心头明白得很,当日史抒才说,水婉俏如此问姜砚函的qíng况,必是对姜砚函抱了别的心思。
抱是抱了别的心思,可这心思水婉俏不是为自己抱的。
以孟溪风对水婉俏的了解,孟溪风并不觉得,水婉俏所问的问题是为了自己,可是即便是知道,看到水婉俏对姜砚函的事qíng如此热衷,心中难免有些不适,只是没有发作而已。
后来在来的路上,孟溪风“偶”闲提起,问姜砚函回到水府后,可与水婉俏谈过个问题。
姜砚函只是脸上带着淡笑,在淡笑之中,还有一抹苦涩,
姜砚函说,以他对水婉俏的了解,公孙进的存在,倒不至于让水婉俏放弃自己终身的幸福。
只是公孙进使得水婉俏些避厌男人,水婉俏怎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投入一段新的感qíng,还如此主动,说不通的。
为此,姜砚函因为水婉俏的态度而高兴了一下下,后来想通了,便试着去释怀。
他不急,他可以等,等水婉俏真正做好准备了。
水婉俏的态度,姜砚函和孟溪风都懂,都知道。姜砚函不想自己太难受,所以不开口,当日水婉俏何以对自己那般热qíng。
孟溪风不想自己有疙瘩,或者从水婉俏嘴里说出实qíng,会让他更加舒服吧,便在今天问了出来。
水婉俏本就觉得没什么事qíng,便直言不讳。
听后,孟溪风的脸 色的确是好了许多。
“是不是我当日的态度,造成了什么误会?”水婉俏有些担心地问着。
“放心,没事。”孟溪风摇头,史抒才怎么想是他的事qíng,只要他跟姜砚函是明白水婉俏的心思便可。
“那就好。”水婉俏点头,自与那些个公主之类的厉害女人碰面之后,她尤其觉得男人真麻烦,来了一趟柳城,她更是讨厌上了自己的这头长发,真是烦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