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吃醋了?”被男人那么一舔,香妃娘娘身子软得厉害。
“错,我从来不吃错,我只‘吃’人。”说完,男人将香妃娘娘才穿上的衣服,脱上他gān净,然后qiáng壮的身体压了上去,将香妃娘娘死死地霸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香妃娘娘完全主动的承欢献媚,肆意疼爱着香妃娘娘绝美的身子。
这场渔水之欢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qíng了。
事后的香妃娘娘,整个一媚态横身,ròu白的身子,此时已经布满了粉红色的糜艳,双眼含chūn,嘴角勾起,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喂饱了的妖jīng。
“好了,我先走了,记住,好好照顾我们的宝贝儿子。”男人又亲了亲香妃娘娘的香颊。
国师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懂得huáng雀在后之理。
“我知道了。”被喂饱了的香妃娘娘,显然心qíng十分愉悦,看来,之前推脱国师,不是她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国师这个男人,她想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呵呵,等我们的儿子当成了乌木国的国王,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王后了。”男人又亲亲了香妃娘娘的红唇,这才走开了。
香妃娘娘伸了一个懒腰,这种生活虽不是她选择的,但过起来倒也惬意。
男人都以为掌握、控制了她,可是最后又是谁把谁套牢了呢?
香妃娘娘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个身,完全将自己的儿子jiāo给了宫女带。
这个儿子,可是乌木国国王的老来子啊,自然是非常疼宠,加上香妃娘娘也当宠着,所以下一任乌木国国王的继任人选,似乎没有半点悬疑。
“婉俏,我觉得这个乌木国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又从牢里给卫其伟换药回来的孟溪风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水婉俏看着孟溪风。
“乌木国国王已经垂老,其实以他这种年龄,完全不能治理国事了。那么所下的判断,该不是出自于乌木国国王之手,许是那个国师。”孟溪风探听了一下,发现乌木国国王有些名存实亡了。
他医完了卫其伟,便在乌木国皇宫里“转”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了一些消息。
“更重要的是,听闻乌木国国王现在最不喜的就是动脑。一旦有什么花脑力的事qíng发生,乌木国国王都是jiāo给国师去处理的。我觉得,乌木国国王中了毒了。”孟溪风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从那些宫女的只字片语中竟然猜到了这么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下毒了?”水婉俏轻蹙柳眉。
“没错,以乌木国国王现在的qíng况,其实已是枯木,偏偏听说,乌木国国王还夜夜**,享尽美人恩,此必定是借助了药物。既借助了药物,乌木国国王jīng神处于亢奋,不可能不愿意处理国事,或者老嚷头疼。”
“药是国师下的。”水婉俏肯定地说着,毕竟乌木国国王被下了药之后,最大的获利者乃是国师。
“应该是。”孟溪风没有看到国师下药,只能靠猜的。
“不好,原来卫其天跟国师勾结在一起了!”水婉俏一拍大腿,竟然想到了卫其天这号人物来。
听到水婉俏的话,躺在chuáng上的卫天奇惊讶地看着水婉俏,怎么也无法把国师跟卫其天联系在一起。
“达旦说过,卫其天说他以后会更加出人头地的。如今乌木国国王已经不中用了,乌木国的国事可以说是国师一人在处理。可以说,现在的国师,基本上都快凌驾于乌木国国王之上了,卫其天想要大出息,靠乌木国国王肯定不行,也唯有跟国师站在一边,才有可能。”
水婉俏一说完,众人都觉得有理,点点头。
“可是,卫其天想我姑父死便罢了,只是国师为何也会让卫其天闹着,整出了通国卖敌这样的罪来?”要是国师有谋反之心,在没有成功之前,引得其他人的注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国师的目的,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现在重要的是,怎么让国王知道,他被国师下了药,更重要的是,卫其天跟国师勾结在了一起,他们的话不可信。”
姜砚函也觉得事qíng变得复杂起来了,似乎还有很多事qíng,他们没弄明白。
“不行,明天我要进宫去见乌木国的国王。”水婉俏担心,若是国师都跟卫其天勾结在一起,哪怕狱卒不敢再动卫其伟了,怕只怕卫其天和国师的人会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