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人敢拦着水婉俏,哪怕天色已晚,水婉俏杀气腾腾的来到了大牢。
狱卒连忙给水婉俏开了门,让水婉俏进去看国师,只可惜,当水婉俏到牢里的时候,发现国师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打开牢门!”水婉俏冷喝一声,狱卒手微抖地给水婉俏开了门,水婉俏进去一看,国师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冷下来,可是气息已经完全没有了。“死了。”
孟溪风也跟着上前查看,看到被碎片刺破的腹部,皱了皱眉头。
“有谁来过牢里头!”姜砚函盯着狱卒。
“回大人的话,今天晚上并没有任何人来过牢里看国理由,只有你们。”狱卒小心翼翼地说着。
“那这个碎片是哪儿来的?!”水婉俏瞪了那狱卒一眼,她果然是来迟了吗?那个娘娘如此胆大,国师才被下了牢狱,那个娘娘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人灭口。
“回公主的话,这碎片应该是今天给国师送饭时的那只碗。怕是国师自己不想活了,故而将饭碗藏了起来,趁着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将饭碗打碎,然后自杀了。”狱卒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看来,已经有人教过这狱卒,怎么应对水婉俏了。
初听狱卒的话,水婉俏的确找不到半点破绽之处。
只是水婉俏依旧怀疑,觉得这狱卒说的是假话,为难就为难在,她没有证据。
水婉俏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国师,的确是没有半点发现,这才不甘心地放弃了,让人把国师的尸体给处理掉。
回到客栈之后,吕巧莹直接问,“娘娘,那个国师真的自杀了?”
“不是,他是被人杀死的。”水婉俏毫不犹豫地说着。
姜砚函和孟溪风都点点头,觉得,国师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
“为什么?”吕巧莹想不明白。
“你想,如果国师是一个知道兵败之后便会自杀的人,那么在国师失败的那一刻,国师为何不自杀。若有这个勇气去死,国师定会选择自己还没有落入敌人之手的时候死,至少在那个时候死,死得没有现在那么难堪。国师都能忍着下了大牢,就证明,他不舍得死!”
“娘娘说的有道理。”吕巧莹点着小脑袋,“噢,我知道了!”吕巧莹拍拍自己的脑袋,“娘娘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娘娘而去的,所以国师的死,一定跟那个乌木国宫里的娘娘有关系!”
“聪明!”姜砚函眼睛亮了亮。“真是难得啊,我们的巧莹公主都学会动脑筋了。”
“你说什么!”听到姜砚函的话,吕巧莹跳了起来,想跟姜砚函打架。
“别闹了。”水婉俏正头疼着呢,偏偏吕巧莹跟姜砚函闹得欢实。
“你心中有怀疑的对象了?”孟溪风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歪了歪脖子,奇怪地看着孟溪风,似乎不明白,孟溪风怎么知道,她心中其实有怀疑的对象了。
孟溪风只是迎接着水婉俏的目光,也不移开,大胆地跟水婉俏对视。
看到孟溪风那亮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水婉俏的脸喷的一下子便红了,水婉俏连忙转过脸去,她怎么忘记了,孟溪风那是一个妖仙,她怎么跟孟溪风对视,不是给自己找堵受吗?
“咳!”感觉到了孟溪风与水婉俏之间微妙的气氛,姜砚函的心不是很舒服。
“刚刚我忙着去看国师,所以一时大意,放过了一个可疑的人物。”水婉俏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理,毕竟只是跟美男对看了一眼,她又没对孟溪风抱什么非分之想,所以心qíng收放自如得很。
“你说的是那个男人?”姜砚函脑海中马上闪现出,他们在去大牢的路上,遇到过一个很平凡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见他了!”说到这个,水婉俏的眉头就皱得厉害。
“你还在哪儿见过他?”姜砚函仔细回忆着,那个男人虽然普通,可是他的记忆一向不错,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不在白日里,国师向乌木国老国王bī宫的时候,我看到过他,那个时候,他在笑!只是当我再一转眼时,那个男人又不见了。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刚才,我才想起,在牢里遇上的男人,就是白天里我见过的 男人!”
水婉俏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变笨了,怎么错过了那么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