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效果,这些三姑六婆怎么舍得把银子还给她。
更重要的是,那些三姑六婆把银子还给她的时候,就像是还她什么脏东西一样,那种表qíng,很是刺激了俞卿巧。
可无论俞卿巧怎么叫,那些三姑六婆就是不肯回头,更不愿意再跟俞卿巧多说一句话。
俞卿巧不能从这些三姑六婆中探听到消息,也唯有派自己的丫鬟去外面打听打听,水婉俏的脏名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珠儿出去了半天,然后满脸通红地回到了侯爷府里,俞卿巧看到珠儿怪异的表qíng,心中更是不安了,“外面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人人都在传,水婉俏水xing扬花,不守妇道?”为了水婉俏的事qíng,俞卿巧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下啊。
“俞姨娘。”珠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俞卿巧说。
“快点说,哪怕效果不太好,我也要知道,水婉俏现在的名声到底如何了!”俞卿巧气愤地说着。
“俞姨娘,外面没有人讨论水苑公主的事qíng,他们一个个都在讨论你跟侯爷的事qíng。”说完,珠儿的脸又红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讨论我跟侯爷的事qíng?我跟侯爷之间,有什么事qíng可以让那些贱民讨论的?”俞卿巧想不通了。
珠儿红着脸,把话说完了,“回俞姨娘的话,昨天中午开始,也不知从哪儿一下子同时冒出了几个戏班子,这几个戏班子演的都是同一出戏。他们演的是,一个女子与一男人无媒苟和,并未成亲,便先孕了子。为蔽其丑,女子落胎,因为落得多了,导致无法生育。等那女子真与男子成了亲,男人其他妾室都有身孕,却都因此女人而滑胎。”珠儿谨慎地选择措辞。
珠儿说得太温柔了,在百姓的眼里,那个女子就是个dàng(禁)妇,还未出阁,便与男人勾搭不清,有了身子,落了胎,导致自己无法生育。
自己不能生了便也罢了,还谋算着男人其他妾室,把其他妾室肚子里的孩子一一打掉。
最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心肠异常歹毒,自己怀不了孩子,便陷害相公一妾室,找了个男子,迷(禁)jian了那妾室,使其怀了孩子,更是利用这一点,威胁那妾室,听命于她。
最后,那个女人抢走了那妾室的孩子,当自己的养。
过了一些年,那个男人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女人便把之前的野种给弄死了,将男人的亲生子再据为己有,所做之事,令人发指!
这场戏演下来,都是在演那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有多毒,有多坏,至于里面的男主角,出来的场数倒不多,可也足够让观众对他印象深刻了。
身边有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男人还一直都没发现,真是太丢男人的脸了,笨得可以!
珠儿比较委婉地将整个故意告诉俞卿巧之后,俞卿巧气得双腿直打哆嗦,差点没坐在地上!
当年,俞卿巧跟公孙进还未成亲便偷尝了禁果,为此更是落了胎,这件事qíng其实没什么人知道。
几个月前,因为一场闹剧,冯姨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qíng给说穿了,本以为过去了,没想到,有人抓住了这件事qíng,大演特演了一番!
俞卿巧是当事人,哪怕有些事qíng跟现实不符,俞卿巧依旧第一时间想到,那戏里头恶毒得不得了的人,演的分明就是她!
可是,她跟周姨娘的事qíng,那个人怎么可能知道!
这件事qíng,她一直以为会随着周姨娘的死而石沉大海,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是谁,到底是谁做的这缺德的事qíng!”俞卿巧眼里有了泪水,是真被吓的。
俞卿巧很害怕,这场戏里,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看那三姑六婆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侯爷府之前所发生的事qíng,所以知道,那戏里头演的就是她,便连这些个三姑六婆都看不起她了。
“珠儿,有多少人去看这出戏?!”俞卿巧安慰自己,也许事qíng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毕竟凡城百姓不知道戏里头演的人就是她,更重要的是,酒楼和茶楼也不是人人都能去的,那是要花银子的。
“俞姨娘,整个凡城百姓都看过了。”珠儿闷声闷气地说着。
“什,什么?整个凡城的百姓都看过了,怎么可能!你骗我!”俞卿巧不相信。
“是真的,俞姨娘。那些个茶楼和酒楼的老板都说了,为了庆祝水苑公主和平解决乌木国之事,还大英国一个太平。故而,那些戏班子是他们特别请来,给百姓们助xing的。去看戏的人,吃的茶水,统一不用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