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蓝风一边回已,眼前浮现出当年那只雪兔的可爱模样,“儿臣求父皇不要,父皇说,不过就是一只畜生 罢了。要它生便生,要它死便死。身为皇得,同qíng心不可泛滥,手段qiáng硬一些是需要的。雪兔成了血兔,父皇还不解气,将那只雪兔剥了腹,将雪兔那颗还有卟卟跳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父皇,你还记不记得了?”明蓝风看着东奇国皇上。
东奇国皇上脸色变白,原本是不记得了,被明蓝风这么一提醒,他突然记起来了。那时他也算是年少轻狂,东奇国在他的治理下也越来越qiáng盛,正因如此,他被一只小兔子给咬了之后,很是生气。
便连全天下的百姓都爱戴他,一只小小的兔子竟然敢不听他的命令还咬他!所以,皇上便决定给这只兔子一点教训。
人是残bào的,邪恶的一面被引发出来之后会想一些意想不到的事qíng。东奇国皇上那天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了,就是把那只兔子以这么血腥的方式在明蓝风的面前杀死了。
本以为,这件事qíng就这么过去了,哪晓得这么多年了,明蓝风一直念到今天。
“在那个时候,儿臣就告诉自己,儿臣要做那个手握匕首的人,一定不要做父皇手中的那只雪兔!”所以现在,所有人在明蓝风的眼里,就像当年在东奇国皇上手中的那只雪兔一样,活剥了要它的命,又如何。
“呜呜呜。”东奇国皇上拍着chuáng,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那是一只兔子,就是一只兔子,怎能把一只兔子跟人相提并论呢,荒谬,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父皇不要急,儿臣还没想要杀掉父皇这只雪兔呢。”在东奇国皇上的眼里,兔子跟人是不一样的,但在五岁的明蓝风眼里,兔子和人一样,都只有一条命。兔子的命可以如此轻贱,那人的命又金贵到哪里去!
东奇国皇上的脸上冒出了冷汗,他只顾着想要向明蓝风表达,他的臣民不是当年他手中的那只雪兔,却忘了他在明蓝风的眼里也不过是只“雪兔”罢了。
“好了,父皇你要好好休息,后面可是有很多的好戏等着你看呢。”明蓝风给皇上盖好了被子,然后离开了。
当明蓝风一走,寝宫里也没有其他人了,东奇国皇上才流出了眼泪,嘴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原本还不能说话的东奇国皇上,竟然开口说话了!
明蓝风走了之后,明蓝风的眼线走进寝宫里看看东奇国皇上的qíng况,东奇国皇上马上闭嘴,麻木地躺在chuáng上,没有半点表qíng。
看到东奇国皇上的qíng况,那眼线松了一口气,又跑到外面去了,他只需要每半个时辰来看看皇上的qíng况如何就可以了。
“婉俏,事qíng发展得很顺利。”明蓝玉得到了大部分大臣的支持,信心恢复了不少,她不断告诉自己,有这么多人帮着自己,她不会输的。
“很好。”水婉俏点点头,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明蓝玉才想问水婉俏的qíng况,孟溪风已经出现在水婉俏的旁边,代替了明蓝玉,扶着水婉俏。
“腿抽筋了。”六个月开始,水婉俏的腿时常会抽一下筋,有点麻烦。
孟溪风连忙扶水婉俏坐下,然后亲手为水婉俏按摩,力道很适中,这些日子,都是孟溪风动手帮水婉俏按摩的,所以很是熟悉,对于水婉俏的事qíng,孟溪风基本上不怎么假手于人。
看到水婉俏与孟溪风如此鹣蝶qíng深,明蓝玉很是羡慕,她跟驸马的感qíng还算可以,但他们两人之间少了爱qíng,更多的是责任。
哪怕她跟驸马不能像婉俏跟孟溪风那样感qíng笃厚,但至少以后也会相敬如宾。
“婉俏,你明明才六个月,可看你的肚子好像足月了。”明蓝玉稀奇地看着水婉俏的肚子,再怎么样,明蓝玉也是一个女人,对要当娘亲的水婉俏,会更多一些好感。“我说,你这肚子里会不会不止一个?”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明蓝玉,因为这是她的第一胎,她也没有见过别人六个月的时候肚子有多大,所以不太清楚。
孟溪风笑了,“你果然是真糊涂的娘亲了,当心以后孩子出来了闹你。”孟溪风点了点水婉俏的鼻子,在其他地方,水婉俏聪明得紧,可是对于自己的事qíng水婉俏竟然很是糊涂。
“你的意思是,这里真的不止有一个?”水婉俏指了指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