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进入大英国境内,离凡城没有几天路程的时候,路上竟然出现了杀手。
水婉俏看着那些杀气,气得身子都在发抖,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那个人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她吗?既然没有容人之量,又何必求她帮忙!伪君子,伪君子!
“杀!”水婉俏很是冷qíng,面对那些杀手,水婉俏不留半点qíng面,直接让孟溪风和史抒才把那些人通通给杀了!
他们没死在明蓝风的手里,却死在自己的人手上,这是多丢脸的一件事qíng!
孟溪风也gān脆,身上散发着冰寒之气,药粉一撒,直接把这些人给毒死了,史抒才手也不软,一剑就是一条人命!
才一眨眼的功夫,孟溪风和史抒才两人就把所有杀手都解决光了。
很快,孟溪风和姜砚函在大英国的手下赶来了,面对后来的那那些杀气,水婉俏没有半点停步,把那些杀手jiāo给孟溪风和姜砚函的手下去解决了。
可以说,水婉俏回到凡城的这一路,是用人的鲜血扑出来的!那尸体,都可以堆成山了,而大英国的百姓也惊恐不已,总是在路边看到黑衣人的尸体,觉得大英国跟东奇国一样,也要不太平了。
水婉俏四人一路就这么披荆斩棘回到了大英国的都城,凡城。
水婉俏问姜砚函,他现在想去什么地方,哪怕水婉俏不愿意承认,她也知道,姜砚函的时间不多了,血 莲也吃得差不多了。
“回,回公主府吧。”姜砚函与水婉俏是在侯爷府相遇的,只是他不想去侯爷府,他只是想跟水婉俏回到公主府。
“好,我们回公主府!”面对姜砚函的要求,水婉俏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拒绝,一转头,就准备带着姜砚函回公主府。
就在这个时候,水婉俏的马车前面出现了大批人马,那些人怒目瞪着水婉俏,“砚函呢,把砚函jiāo出来!”带头的那一个男人长得与姜砚函有几分相似,从年纪上判断,水婉俏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不好意思,砚函要跟本宫回公主府!”这大概就是姜砚函的父亲,夏侯尊。
“你害得砚函还不够吗,竟然还想把砚函带回公主府?!你是想让砚函死了还把自己跟夏家的脸都丢光吗?!”夏侯尊很生气,如果没有水婉俏的话,夏老爷子一出马,夏侯尊觉得姜砚函是可能回到夏家的。
现在好了,姜砚函非要跟着水婉俏去什么东奇国,现在搞得命都没有了!“来人啊,把砚函给我带回夏府去!”他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再跟水婉俏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了!
“不行!”水婉俏发狠地说着。“谁敢靠近,别怪我手下无qíng!”姜砚函说不想回到夏家,那她就不让他回到夏家,就算是拼了一命,她也要带姜砚函回到公主府!
“水苑公主,求你别闹了,函儿总是我们夏家的人。出了这样的事qíng,函儿也是要回到夏家的。难不成,你要了函儿的一条命还不够吗?”夏老爷子出现了,听到姜砚函身中奇毒快要死了,夏老爷子差点没想去死,姜砚函是他们夏家最出色的孩子啊!
他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爷是何等的残忍。
“夏老爷子,夏侯尊不知道砚函有多讨厌夏家,难道你也不知道吗?砚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你想让砚函回到夏家…”走也走得不安心吗?!
“不用跟她多说废话,把砚函给我带回去!”夏侯尊很想杀了水婉俏,如果不是水婉俏,姜砚函,不对,是夏砚函应该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更不可能丢命。“毁了那辆马车!”夏侯尊说起话来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不可以!”水婉俏一声惊叫,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疼,哄的一下,马车果然碎了,一片木屑飞过水婉俏的脸旁,滑破了水婉俏的脸。“你一定不是砚函的亲生父亲!”水婉俏都恨毒了夏侯尊了,夏侯尊如此吩咐办事,就不怕伤到了姜砚函吗?
“要死,他也要死在夏家!”夏侯尊没有商量地说着,他不是来心疼儿子的,他是来拨乱反正的,他夏家的孩子,怎么能跟水婉俏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尤其是要死了,一定要gāngān净净地死在夏家。
“那你先去死好了!”水婉俏恨恨地说着,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父亲,哪怪她认识姜砚函那么久,从来不听他提夏家的事qíng,要是她的话,她会恨不能自己再投一次胎,不进夏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