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qiáng冷哼一声,“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这点威胁也就是说说,如今慕容枫在我手中,你说什么也是无用。”
“是吗?”司马锐走前几步,到了刘妃跟前,对丽妃说,“丽妃,麻烦你拿些你们乌蒙国的药来,要只有你有解药的。”
“好!”丽妃答应的慡快,从身上取出一个锦襄,“这是我随身带着的,药xing不会致人死,但却令人痛苦不堪。至于解药嘛,当然只有我丽妃娘娘有。这可是宫里的药师特意为我准备的。你只要让她服下就成。”
司马qiáng一愣,司马锐欺身挡在刘妃面前,接过丽妃递过的药丸,抬其下巴,塞入其口中,轻轻一推令其咽下。然后冷笑着,看着司马qiáng,“司马qiáng,你要记好了,我司马锐就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你抓了枫儿做人质,若是你不想你母亲受什么苦,可以,若是发现枫儿有任何差池,受罪的就是你母亲!”
“你!”司马qiáng恨恨的看着司马锐。
“你不把我想像成君子,我绝对小人一个,一直以来,我就想和你母子理论理论,当年你的英雄救美,演得何其出色,既然红玉这女子上了当,也就随她去了,但现在我到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司马锐的小人之举,是不是毫不逊色于当年的你。”司马锐冷冷的笑了笑。
“母后。”红玉急忙上前去搀扶刘妃。
“滚!”太后气恼的说,“没人让她起来,胆子不小!当年,你的行为,我为你刻意隐瞒,如果枫儿在思过苑有任何闪失,你自知后果如何?!”
红玉面上一惊,难道太后要以她当年已有身孕的事来威胁她,如果司马qiáng知道她和司马哲已有肌肤之亲,且怀有身孕的事,只会杀了她方才解恨。
司马qiáng挟持着慕容枫,一步一步的向门口退,“红玉,搀娘起来,我们走。”
红玉急忙搀扶起刘妃,一行四人慢慢的退出了暖玉阁,外面的风很冷,司马qiáng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为我们准备马车,此地离思过苑太远,我母亲身体太差,不适应走远路。”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们,冷声吩咐:“给他们准备马车,司马qiáng如此挟持着慕容枫,只怕路上会不小心伤害了她。”
马车被赶了过来,停在那,司马qiáng挟持着慕容枫站在马车前,然后对红玉说:“红玉,先搀母亲上去。”继而一提慕容枫的身体,纵身跃上了马车,手中的刀仍然稳丝不动的压在慕容枫脖颈上。
正yù赶车离开,刘妃突然开口说:“qiáng儿,和红玉下去,去给你的父王磕个头,把刀给我,我看着这个丫头。”
司马qiáng犹豫一下,把刀把转jiāo给母亲,和红玉下了马车,就在马车跟前,冲皇上跪下。
一声长嘶,马儿突然身体一纵,鲜血喷涌而出,挣扎着狂奔而出,刘妃竟然把刀刺进了马背之上,那马受惊,竟然带着车上两人狂奔而去,隐约只见得慕容枫站立不稳,一头摔倒在马车之上,刘妃原就连惊带吓,如今做出这等行为,一时不提防,竟从马车上被甩了出来,一头撞落在一棵树上,登时昏了过去。
那马车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枫儿!--”司马锐一声喊,嗓子处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晃了晃,差一点没站住。
那马本就是宫里千挑万选的马,速度本就是极快,再加上受了刀伤,司马锐心急之下,竟然连追赶的体力都没有了,只觉得脚下虚的很,想要站住都是难,更不要提要施展轻功去追了。
“母亲!”司马qiáng也愣在了当地,先扑过去,察看母亲的伤势,一试鼻息,还好,只是摔晕过去了。
夜色中,早已不见马车的影子,只听得见秋风和秋虫声。
太后眼前一黑,皇后抢前一步扶住,却听得丽妃几声连呼:“慕容芊!慕容芊!--”不用回头,也知是一边的慕容芊见妹妹被马车带走,昏了过去。
司马锐回头看着司马qiáng和昏迷的刘妃,目光如刀,司马qiáng急忙挡在母亲面前,哑声问:“你要做什么?”
“哼,--”司马锐虚弱的应了一声,“我能如何?如今,你们娘俩满意了吧。”
那话说得弱,但语气中却有着可以杀人的恨,虽然声音轻轻的,不高,却听得司马qiáng浑身发冷,不由自主揽紧了自己的母亲,心中空空一片,那马车的慕容枫怕是凶多吉少,只这一路狂奔的马儿的颠簸,只怕那马车上的慕容枫要么被甩出来,如此速度下,怕是不会有母亲如此的好运气,能够及时发现,及时抢救。要么就是头撞在马车的木头上,只怕几下,就会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