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在想什么?”司马锐悄悄的问,看着慕容枫一脸可爱的表qíng,微皱着眉头,却不是忧郁,而是困惑,好象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他看着她,好象永远也看不够,她的任何一个表qíng都能牵动他的悲欢喜乐。
慕容枫侧头看着司马锐,故意笑着说:“我在想一个永远也不会告诉你的问题,呵呵,说了你也不明白,所以不说了。”
司马锐手上一紧,坏坏的一笑,说:“如果我使坏呢?”
慕容枫知道他要做什么,脸一红,扭着身子,“我把烟玉她们叫进来,看你如何?”
司马锐嘻皮笑脸,不以为然的说:“好啊,我无所谓,只怕是枫儿脸皮薄,撑不住。”
慕容枫脸更红了,纵然灵魂的主人已经过了二十八岁的生日,但第一次jiāo付了自己的她,仍是觉得心跳,更何况这身体的主人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面对经历过许多女人的司马锐,仍是面红。
司马锐的脸轻轻的摩擦着慕容枫的头发,热热的气息呵在耳畔,手指轻轻游走,完全不掩饰心中的爱和渴求。
慕容枫轻轻叹一声,软软的偎在司马锐怀中,叹息中再没有伤心难过,如今,手握着幸福,何必想那么多,以后会怎样,谁能知?除了冥冥中cao纵一切的上天。
一大清早,司马锐和慕容枫刚刚起来,烟玉就来说:“四太子、四太子妃,大太子妃来了。”
昨天因为出了孟老太太的事,所以没能去看望慕容芊,对于这个大兴王朝的姐姐,慕容枫还真是非常的思念。
慕容芊看见慕容枫,那泪真是止也止不住,她的变化不大,眉宇间仍然是淡淡的。“三妹,你可好?”
慕容枫上前抱着慕容芊,在她耳畔轻轻的说:“枫儿一切都好,只是心中挂念姐姐,枫儿看姐姐好像瘦了许多,心中真是心疼。”
慕容芊也抱着慕容枫,心中难过,这个妹妹,在外面半年的时间,如何过得,可曾受苦?“三妹,姐姐无事,只是,这半年多的时间,你是如何过得,可曾受了什么苦?”
“还好,只是一直昏迷,若不是心中有挂念,怕真的是不能回来,不能见到这儿的人。”慕容枫淡淡的笑,笑容里有着幸福的模样,“有挂念如今想来,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挂念能够再见你们,真是枫儿的福气。”
慕容芊轻轻皱了皱眉,低声说:“只是听说,皇上把孟大学士的女儿孟婉露赐给了四太子,这个女子我是有所耳闻,也是个倔qiáng难缠的女子。不知是否为难过妹妹?”
“还好,”慕容枫淡淡的说,其实放在自己的时代,孟婉露只不过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是啊,为什么只能她慕容枫可以喜欢司马锐,而孟婉露就不能,况且在现在这个时代,一夫多妻是从皇上就开始的,四太子有一个两个女人再正常不过,到不算是意外。她可以爱,可以和自己争,只要司马锐心中没有这个女人的影子就好。“不过是个心中有了四太子影子的女人,到不算可怕。“
“你还记得红玉吗?”慕容芊突然轻声问。
慕容枫点了点头,“回来后,小雪曾经带我去过思过苑,却只见到司马qiáng和刘氏,没有见到红玉,我正在奇怪,是不是还呆在娘家?毕竟她也是无辜,而且还有伤在身。”
慕容芊冷冷的一笑,“她确实还在娘家,只不过,如今她已经偷偷随了你的姐夫,也就是大太子司马哲,若不是念着两人名份上还是大伯哥和弟媳,只怕是早就公开了,如今这事,也就我知,连皇上和皇后都不知。姐姐说这事与你听,只是想要告诉你,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动了心思,都不可以小觑,若是松了心,难说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红玉,夺了司马锐的心。”
慕容枫微微一愣,如此说来,司马哲终究还是没能放得下红玉,纵然红玉再怎么不堪,慕容芊再怎么出色,也只能是替代品。可是,走在一起又能如何?司马哲真能给她一个名份吗?毕竟慕容芊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皇上和皇后允诺的,如今红玉毕竟还是司马qiáng的妃,偷qíng能偷到何时?
“姐姐,你--”慕容枫难过的不知如何劝解。
“在这皇宫里,根本没有真qíng可言,姐姐到觉得大太子还算是个有qíng有义的人,虽然背叛了我。那红玉如今的qíng形也是不堪,那次丽妃娘娘的丫头小五划伤她的手背后,她的手就有很长时间没能好,足足疼了三个月,后来一直敷着丽妃娘娘送去的药,总算是好了些,只是一到yīn天下雨的时节,就会酸痛难耐,痛不yù生。”慕容芊见了慕容枫难过落泪,提起此事却没有任何的悲容,只是安静的说,仿佛已是心如死灰,没有感受。“初时,司马哲并没有前去探望,到了那日你出了事,红玉被送回娘家养伤,我去看了几次,后来司马哲也就随着去了,这一去,就重燃了旧qíng,毕竟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也只得认了,谁让这红玉胜在我前呢。而如今,虽然这事我知道了,可毕竟两人是夫妻,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念之恨,而害了司马哲的一生,让他像司马qiáng一般,困在思过苑吧?也只好忍了,念在他是一个好人,虽然好的让我恨,让我恼,让我心中有委屈。”